混戰實際上最大的忌諱就是兩個實力最強的人第一場就碰上,這樣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所以當具有實力的學員互相交手,一旦測出對方是自己不能很快戰勝的,雙方都會找機會撇開對方,另一方也不會追擊,因爲相比去窮追猛打一個實力不輸自己多少的人,倒不如去找一個實力遠弱於自己的人實在,畢竟第一場結束之後沒有休息時間。
總之4號比武場現在算是比較有秩序的一片混戰,除了兩個另類,這兩個人從開局碰上就一直打,打了起碼半個小時就沒見分開,聶俊其實很早就發現這兩個了,但是對於這充滿活力又完全沒有下一場概念的兩人,聶俊是多少來了點興趣。
“118號和375號,給我看看他們的資料。”
聶俊話音剛落,其身後的其中一人便將懷中的文件夾交給聶俊,裡面有着進門時學生交的晶體裡記載的詳細數據,
118號是個身材高大,肌肉發達的學員,手中長棍的火屬性攻擊忽忽生風,將對方籠罩在一片紅光之中,最有個性的是他一頭印地安酋長似的頭髮,非常的另類,
“泉海來的閩鬼,屬性是火,結業分數是460分,攻、防、體、智、速這五項裡除了智和特是兩個個80多外,攻擊性的三項都是滿分啊,唔,另外一個是來自聖京的韓澤,結業分數是440……”
韓澤是金屬性,他體型不如閩鬼魁梧,但是身法敏捷,技巧靈活,而且基本功紮實,手中一柄厚刃劍也是有份量的,一定程度上並不怕和閩鬼硬碰硬,兩個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都知道對方不是好啃的骨頭,但是一交手就停不下來了是打的渾然忘我,
“呵呵,這樣打下去可是要都會被淘汰的啊。”聶俊是看得出兩個人實力非凡,如果真是因爲互相死掐而雙雙被淘汰,未免有些可惜。
結果正這個時候,閩鬼一棍子很掃出來,上面還燃燒着烈焰,面對着強力一擊,韓澤選擇了迴避,而因爲場地問題,他迴避開始了,而他邊上的一名和旁人對陣的學員是被掃了個正着,正打在胳膊上,也可能是棍子帶着的,在把人揍暈的同時,胳膊上的號碼球也被打得飛了出去,結果正飛在角落裡一個女孩子的手上。而對於這個天降好禮,女孩子也是一愣,“咦”了一聲,
卻說這名女孩兒體態嬌弱,霜雪霖已經嬌小了,這丫頭個子比霜雪霖還要小上上一號,但是身材上佳,容貌出衆,雪白的皮膚如玉羊脂,就見其穿着白色長裙、白色小褂,頭上是毛茸茸的兔子頭飾做髮卡,與其她說是漂亮,實際上用可愛來形容更家貼切,就如同玩具一般。讓人看見就有忍不住去抱抱的衝動
這女孩子是三湖來的,名叫紫俏,說她是來比武的還真不如說她是來觀戰的,因爲打一開始她就在場邊看場上的大亂鬥,以她的想法倒是和神連星很對胃口,等打得差不多了,再去找上面還剩下的人打,這樣就不會很亂,結果她還在這裡觀望呢,一個號碼球卻突然從天而降,把丫頭是樂得半死。
“呀,不用打就有球了。”這丫頭也不客氣,大大方方的就把號碼球別在了自己的胳膊上,結果是把閩鬼和韓澤看得無語,本來這個事情對他們沒什麼影響,但是原本熱火朝天的一仗被這個小插曲突然打斷,兩個人也是頓時清醒了點。
“我再也不想和你見面了。”韓澤一看剩下的時間也就二十分鐘多點了,也沒空和閩鬼繼續糾纏,別說一個小時,他們估計打上一天也分不出勝負。
而對於韓澤的話,閩鬼先是一愣,然後拋下一句,“我也一樣。”
他們兩個好歹是各自找對手去了,而聶俊則是對那個運氣奇好的女孩子來了興趣,根據號碼找來了紫俏的資料,
“紫俏:三湖人,屬性水,結業分數是……”聶俊突然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數據,“剛剛夠及格的300分? 而且每項都是六十,有意思啊……”
與此同時,在所有的比賽場都是熱火朝天比賽中,不過在8號場地裡的一角,一男一女兩名學員是在場邊做着交談。
“沒有被上面的人發現吧。”女學員身材適中,五官端正,雖不算特別靚麗,卻也另帶一分妖嬈,此時她一邊把自己雪白的長髮紮成馬尾,一邊問邊上的瘦弱男子。
“沒有,進來時在別的學員那裡偷換了號碼球,而且我們運氣不錯,上面的老師實力沒我們想像的那麼厲害。”
“很好,一切按計劃,第二輪的時候……”
女孩子正要說話,卻聽得腳步聲響起,一名男學員是追着兩名女學員經過,不過他們可不是在戰鬥,而是……
“喂,剛纔我怎麼說也是幫你們搶到了號碼球,多少表示下感謝嘛,跟我一起喝杯茶不行啊,交個朋友嘛……”
“討厭,不要……”
兩個女學員逃難似的跑開了,而那個男學員見沒什麼指望了,也是嘿嘿一聲停在了原地,
“運氣真好啊,到哪裡都能碰上**啊。”
這男孩兒也是適中身材,不過雖然相貌比較帥,卻多少有點表情猥瑣,目光都是是看着場上的女學員就沒怎麼離開,他雖然沒來招惹着一男一女,但是他站在這裡,這兩人說話就很不方便,那瘦弱男子是頓時找了他,
“色鬼,讓開點。”
這色鬼很明顯是聽見了,立刻轉過身來,結果他一回頭,眼睛立刻看見了那女學員,頓時就是。
“你好,我是廣邱的席朔崇,最喜歡和美眉們交朋友,能不能告訴你的名字,等下打完比賽要不要一起去喝茶?”
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讓女孩子有些詫異,冷冷道,
“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我的眼睛只能看見**。”席朔崇笑嘻嘻的回答道,結果……
“無恥!”這可不是女學員說的,而是邊上的瘦弱男子,手腕一抖,就見亮光一閃,兩枚細如髮絲的銀針是直接戳在了席朔崇的胳膊上。
“媽呀,中毒了,中毒了,我中毒了,大夫,我要大夫,要女大夫啊,男的不要……”就見席朔崇中針之後是一蹦數尺高,然後跟火燒屁股一樣的逃竄開去,這倒多少讓瘦弱男子有點解氣,
“這傢伙實在太無禮了。中陸神州原來也能教出這樣的學生來。”
對於瘦弱男子的話,女學員卻是哼了一聲,
“計都,我有讓你出手嗎?”
“可是,小姐,那傢伙……”
“我還沒到要讓別人來替我做主的地步,”女孩子是終於紮好了頭髮,看着正圍着幾名已經得到號碼球的水系女學員哭天嗆地眼淚橫着飛得要求治療的席朔崇,對那瘦弱男子道,
“還有,你剛纔那兩針,他是故意捱得……”
“爲什麼?”瘦弱男子聞言大吃一驚,
“你這麼多年來到底學了什麼,他都沒加隱瞞你居然感覺不出來?”女孩兒冷冷的看了眼瘦弱男子,說道,
“包括臺上的老師在內,他是這個場地裡醫術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