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蘇炎!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我周家可不是孫家、石家這樣的廢物,你既然敢來,那今天就休想活着離開!
看着蘇炎,她心中暗自想着,很快便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像是什麼事也沒發生,跟身邊的賓客們有說有笑起來。
“認出來了?呵,有點意思!”
蘇炎心中一想,站起身就朝前面走去。
看到蘇炎此舉,寇平仲只感頭大。
蘇先生不會還要鬧事吧?
“怕了?”
月影眯着眼,一臉玩味的瞥了下愣神的寇平仲。
寇平仲驚得渾身一激靈,訕笑的搖搖頭,就算是怕得要命,這會他也不敢承認啊。
Wωω★ttκá n★c ○ 只好,跟着蘇炎還有月影一起朝前面走去。
“周小姐,別來無恙啊?”
走到前面,蘇炎臉上露着淡淡的微笑,開口道。
正跟朋友聊天的周雨茹,聞言心中微震,有些惱怒,蘇炎果真是衝她而來。
但她臉上,卻是依然保持着微笑,裝作不認識蘇炎的樣子,看向蘇炎道:“這位先生是?”
蘇炎淡淡道:“周小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連老朋友都不記得了!”
說着,蘇炎無所謂的擺了下手,看着周雨茹繼續道:“聽聞今天是周小姐三十歲生辰,作爲老朋友,我特意趕來爲周小姐送上一份大禮!”
“客氣!既然是老朋友,人來就是了,何必還需送禮啊!”周雨茹面不改色,平靜道。
“禮還是要送的!月影!”
身後的月影立馬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禮物,交給蘇炎。
隨即,蘇炎朝周雨茹微微一笑,就將手裡精緻的禮物盒子遞給周雨茹。
周雨茹看着,微微蹙眉,有些搞不懂蘇炎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別人不認識,不知道她跟蘇炎間的事,但她心裡卻是清楚得很。
她更加知道,孫家、石家被覆滅,很有可能就是蘇炎做的,只是苦於沒有證據。
孫家是被寇平仲掃的,石家比孫家更慘,可寇平仲也是不着痕跡的幫蘇炎給遮掩住了。
外界是有些傳言,可傳言終究是傳言。
沒有真憑實據,誰又能奈何得了蘇炎呢?
而現在蘇炎出現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周雨茹心中瞭然。
接過蘇炎遞來的禮物,周雨茹沒打開看,隨手就交給身邊的人,蘇炎看到也不氣惱,微笑着道:“周小姐,何不打開看看?”
周雨茹眉頭微皺,心中惱怒。
我已經盡力剋制,你也別太過分了!
在場的無不是各界大佬,你一個罪犯在這裡擺什麼譜呢?
惹急了!
我現在就叫人殺了你!
心中雖說氣惱,可她畢竟是今天的主角,人家好意送禮物,也不好太拒絕。
看了看蘇炎,她重新拿過禮物盒,然後當着衆人的面,打開了。
“這……”
盒子打開的瞬間,不僅周雨茹臉色驟變,就是在場權貴們也是一臉驚愕,滿臉不敢相信。
今天可是周家大小姐的三十歲生辰,但這傢伙居然送了一隻血淋淋的耳朵!
這他麼是送禮嘛?
找茬還差不多!
現場頓時一片譁然,衆人無一異樣甚至憤怒的看向蘇炎,指責討伐起他來。
“小子,你他麼幾個意思?今天周小姐生日,你居然送只耳朵,活得不耐煩了!”
“艹!想找茬也他麼看看地方,你以爲你是誰,敢在周家撒野,找死!”
“周小姐,這傢伙是故意來搗亂的,甭對他客氣,乾脆叫人直接把他打出去!”
權貴們義憤填膺的說着,甚至有人倦起衣袖,想要動手轟蘇炎走。
這些,落在蘇炎眼裡好似沒看見一般,他臉上依舊保持着淡淡的微笑,看着周雨茹道:“周小姐,這份禮物,你可還滿意?”
這一刻,周雨茹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了。
她原本還打算等宴會結束了,再收拾蘇炎的,但現在她就想弄死蘇炎!
不再掩飾!
砰!
重重的扔掉手裡裝着只人耳朵的盒子,她眼眸冰寒,盯着蘇炎,憤怒喝道:“蘇炎!你也欺人太甚,未免太張狂了!居然敢到我的生日宴會上來鬧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蘇炎笑了。
他不以爲意的淡淡道:“何必動怒呢!這隻耳朵,周小姐應該不陌生吧!”
周雨茹怒目瞪着他,沒說話。
她當然不陌生,只是讓她驚訝和意外的是,蘇炎是怎麼找到他的?
甚至,還割了他的一隻耳朵!
蘇炎挑着眉梢,好似看出她的心思,呵聲一笑,繼續道:“你以爲把他藏起來我就找不着了?”
“你把他怎樣了?”周雨茹冰冷問道,臉色不復之前的談笑風生,陰沉無比。
蘇炎冷笑聲,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接着道:“周小姐真是好手段啊,居然買通我身邊的這個雜碎,出賣我!你以爲事情過去五年了,就真的沒事了?”
五年前,蘇炎被陷害入獄,可不僅僅是陷害,而是遭人背叛!
背叛他的人,便是他身邊曾經最信任的夥伴。
不過現在,這人已經死了,而他的一隻耳朵也出現在了周雨茹面前。
“你想怎樣?”周雨茹冷着臉盯着蘇炎。
“不想怎樣。就是想跟周小姐敘敘舊。”
蘇炎微笑着道:“周小姐現在衆星拱月,身價百倍,我能如何?”
“你知道就好!”周雨茹冷哼聲,嗤笑着道:“認相的就立刻給我滾,要不然我能送你進去一次,就能再送你進去第二次!”
蘇炎不以爲意的冷笑聲,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周小姐還是那麼自信啊,可惜我也不再是五年前的我!周小姐還想陷害我,送我進去,怕是很難了。”
“那可未必!”
周雨茹冷眼一瞪,嗤笑道:“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得很。孫家、石家的事,就是你乾的。”
什麼!
現在場一片譁然,衆人驚愕不已,紛紛吃驚的看向蘇炎。
這位什麼人啊?
孫家、石家的事,居然是他做的?
那他怎麼還安然無恙的站在這,居然一點事也沒有。
蘇炎笑而不語。
周雨茹能猜到,他一點也不意外。
可猜到了又如能如何?
他根本就不怕,更不用擔心會被抓起來。
別說東平,就是整個華國,誰有資格抓他?
然而,就在這時,人羣裡有人大聲一喝:“原來是你!好大膽子,居然連殺孫石兩家滿門!今日我便代表南域將主,將你就地擊斃!”
話音未落,從人羣裡走出一位身穿軍裝,劍眉星目,看着四十多歲的男子。
他一露面,立馬有人認出了他,驚呼一聲。
“趙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