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雅緻的玉顏上畫着清淡的梅花妝,清麗的臉蛋上有一種成熟女人的嬌媚,溫潤的明眸清波流盼,她就是靈丹閣的閣主雲霞。
秦天看着她目光微愣,直到那淡淡的悠香鑽進心扉他才突然的反應過來,一拜道:“青雲峰秦天見過雲霞師姐。”
雲霞嬌柔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在她眼中秦天顯然是被她的美麗迷住。她仔細的打量着秦天,傳言宗門破格讓一個化脈境的師弟進入內門,想來就是他了,但是她並沒有感覺到秦天有什麼不同,反倒是他身邊的男孩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說道:“秦師弟還請出示身份令牌。”
秦天手一揮一枚玉牌就到了雲霄的手中。
雲霄仔細的查探了玉牌一番就還了回來道:“秦師弟有什麼事情,還請直言,雲霞定當竭力相助。”
無論秦天的修爲如何,能夠破格進入內門,身後絕對是有着絕強的勢力,不能夠得罪。
秦天看了一眼溫良序然後才把目光放到雲霞身上道:“我想請雲師姐派人將他護送到雲霄宗參加這一屆的雲霄宗收徒選拔。”
雲霞的神色微動道:“秦師弟還請放心,明天靈丹閣正好有人回宗門一趟,可以帶着他。”
秦天抱拳道:“如此就多謝了。”
溫良序站在秦天的身後拉了拉他的衣服,顯然是有些不同意,雖然秦天對他不怎麼好,但是這一路上,他能感覺到那些人對秦天的畏懼,秦天的強大出乎他的意料,他想繼續跟着秦天。
秦天回過身摸了摸他的腦袋道:“這一路上,你也辛苦了,我要停留在這裡一段時間,你若是跟着我不僅生命沒有保障,恐怕就要錯過這一次的選拔了。”
男孩苦悶着臉一句話沒說。
雲霄聽了秦天的話眉頭一動,她微笑着俯身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有些不樂意的答道:“我叫溫良序。”
雲霞的臉色頓時一怔,看着秦天驚疑道:“他來自赤火城?”
讓家族最優秀的弟子拜入一個域外的宗門,這本身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它內在的含義更能引人深思,所有云霞有些吃驚。
秦天點了點頭,溫家在西涼域也是有着不小的名聲,雲霞若是不知道纔是有些奇怪了。
雲霞看了眼男孩對着一個侍女說道:“木蘭,你帶他到後院休息,明天一早出發,我帶秦師弟到西涼城走走。”
美貌的侍女點頭應答,拉着溫良序就到了後院。
一路帶着這個小傢伙,秦天也是提心吊膽,此時他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西涼城十分的繁華,街上修士絡繹不絕。在雲霄城也只有雲霄宗收徒的時候纔會有比肩接踵的行人,但是在西涼城任何時候街上都有這麼多行人。連接三大域,又靠近天蒼山北麓,幾乎從西部北部各域要進天蒼山的修士都會經過這座城池。西涼城除了八大世家之一的葉家還數個一流家族也有很多實力強橫的商行,可以說是勢力錯綜複雜,沒有任何一家能夠獨大。因爲勢力錯綜複雜又靠近蒼山,西涼城也成了各地逃犯藏匿躲避的樂園,在這裡一切都要靠實力說話。
走在街上,因爲有云霞相伴,秦天吸引了不少充滿挑釁的目光。雲霞是玉女峰極爲出色的弟子,不僅資質出衆而且花容月貌,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位三階煉丹師,十分被宗門器重,而且在西涼城小有名聲。
大街上不少人都鄙視的看着秦天,不知道他有何德何能竟然能如此佳人的陪伴。
最是難消美人恩,好在秦天早已在秦家磨練出了那種沉穩淡漠的心性,早已把這些事已經看破。雲霞卻一直是面帶微笑的給他介紹着街邊的事物,她想看看這個被破格錄取的弟子能有多大的不同。
突然秦天停下了步伐,幾百米前的一個攤位的爭吵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雖然已經是離開了秦家,甚至是被逐出了家門,但是此刻面對秦家的人他還是不能做到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發現了秦天的異常,雲霞目光一動,
才注意幾百米的角落中的爭鬥,她不禁有些詫異,在這樣喧鬧的街上,秦天居然能察覺到那細小的爭吵。
攤位前一個青衫修士正是秦明,他已經是化脈巔峰的修爲,在他的身邊跟着一個先天初期的少年,很明顯的他也是秦天的弟子。
攤主滿臉橫肉,留着鬍鬚,是個矮胖子,他的修爲是凝元境初期,看起來十分的兇悍,他凶神惡煞的盯着兩人道:“天命珠一百枚元晶一個,你們打碎了就想抵賴,那絕無可能,塊賠錢,否則我就要自己動手了。”
秦明臉色難看的說道:“你這天命珠我們都沒有碰,是它自己碎掉的,你也欺人太甚了吧。”
“你不碰它怎麼會掉地上?”攤主大喊道。
“我沒碰!”秦明堅決否認。
“我也沒碰,是它自己掉的。”少年有些怯懦的說道。
攤主雙目一睜道:“這麼多人看着,難道是我自己打碎它的。”
旁邊的幾個攤主都是幸災樂禍,一個灰衣老頭打圓場道:“劉俅你也別坑人家,你這天命珠最多二十枚元晶一個,讓他們賠二十枚元晶算啦。”
不少人路人圍觀,明眼人一下看出來這老頭和那矮漢是演的雙簧,若是沒有外人幫忙這個虧他們是吃定了。
秦明的臉色鐵青,他如何不知道這些人的陰謀,但是他的修爲在這些人眼裡根本而不夠看,而且二十枚元晶他真的拿不出來。
雲霞說道:“這些攤販都是有組織的,專門訛詐一些外來歷練的弟子。”
秦天沒有說話,遠處的矮漢劉俅怒哼道:“算我到了八輩子血黴,二十枚元晶賠給我,如若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
秦明臉色鐵青的說道:“不是我們打碎的,你們這樣訛詐我們,要我們賠償,還有天理嗎?”
灰衣老頭頓時冷笑道:“真是不知好歹,老頭子可是一個公道人。”
一臉橫肉的劉俅眼中寒光一閃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自己動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