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沉靜了片刻,大廳內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斜坐的少年突然坐直了,冷靜的說道:“二十萬三千元晶。”
此時所有人看向沈浪的目光終於是有了不同,他沒有遮掩自己的面容還敢這樣明目張膽的出價,若是他背後沒有什麼勢力,他們絕對不信。
又沉默了片刻,二樓上的張天寶道:“張家出價二十萬五千元晶!”
這個時候他擡出了張家,但是他的這種做法難免顯得有些可笑,對方都不在意八大世家之一的葉家,也怎麼會在一個普通的一流世家張家。
“二十一萬元晶!”斗笠人聲音沉悶,卻十分的執着。
“你……”張天寶頓時一怒,騰的站了起來,但是感覺到四周投來的冰冷的目光,瞬間又憤懣的坐下。對方再次加了五千元晶,他是真的拿不出那麼多的元晶了。
現在爭奪這件神兵的只剩下了那個神秘的少年,不少人的目光都悄然的瞥向了他。只見少年目中精光閃爍,良久才道:“再加三千,若是你還能比這高,這劍歸你。”
斗笠人沒有任何猶豫的喊出了價格:“二十一萬四千元晶。”
頓時拍賣大廳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知道這件神兵即將爲這個同樣神秘的中年人所有。
三次詢問後,咚的一聲,一錘定音,塵埃落定。
衆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這個戴着斗笠的中年人,只見他緩緩的站起來,然後看着主持道:“我身上的元晶不夠,有一物要現場拍賣抵扣剩下的元晶。”
什麼!在座的人都以爲自己聽錯了,會場頓時一陣騷亂,他拿出了東西要是湊不夠二十一萬四千元晶,難道要重新拍賣不成。
“肅靜!”臺上的夏侯恩一聲輕斥,會場的修士逐步恢復了安靜。
戴着斗笠的中年修士很平靜,只見他手一伸虛空中光芒一閃,他的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枚玉符,玉符上符文閃動,深刻的大道意境瞬間瀰漫進每一個人的心頭。
就在衆人要更深的感悟這種道意時,那種感覺突然消失,玉符上的光芒符文也在同時間消失。
衆人都是心驚,很明顯這個玉符絕對不簡單,這麼深刻的道意,很可能記載的是一種高級的神通道術。
“道符?”拍賣臺前的一個老者低聲疑問道。
“不錯,正是一枚遠古到符,裡面記載的何種神通我也不清楚,但是它的價值依舊不可估量,我的起拍價是五萬下品元晶,還請三位前輩品鑑。”中年修士將手中的玉符送到了三位老者的手中。
三人接過玉符仔細的打量起來。
拍賣會場卻是一片嘈雜,所有人都在討論起這枚玉符,若裡面真是記載了一種高級的神通道術,五萬元晶也不虧,但若是什麼也沒有,那就虧大了。
秦天的眉頭閃動,他曾經在天命魔君的記憶中看到過這種玉符,這種玉符不僅能作爲攻擊的符陣、道術,還能記載神通道術作爲傳承。只是製作這種玉符極爲艱難,天命魔君一生也才製作了三枚,所以在秦天看來,無論這枚玉簡中是否真的有神通,單是其中蘊含的意境就足夠價值五萬元晶了。
過了良久,三個老者點了點頭,中間的一人道:“是上古玉符,價值難以估計,若是拍賣還請諸位謹慎。”
中年修士接過玉符然後遞給了主持人夏侯恩道:“勞煩代爲拍賣。”
“好!”夏侯恩接過玉符,走到拍賣臺中間道:“上古玉符,可能蘊含上古道術神通,剛纔已經展示了,不再展示,起拍價五萬元晶。”
五萬元晶對在在座的大多數人都不是小數目,對那些家族來說雖然不值一提,但是依舊需要慎重,萬一回去是個廢品,自己就要承擔損失了。所以這個寶物想要爭奪的人只能是一些大勢力的人了。
“五萬!”見到沒有人拍賣秦天沒有漲一分給了一個原價。
聽到這個價格所有人都是神色一怔,雲霞的目光十分詫異,她覺得這個師弟她一點都看不透,拿的出天寶令
,而且似乎是身家不菲。
知道是秦天出價在座的不少人都是更加的慎重,先前被坑的舒燼買下一個無用的天山雪蠶衣,一個不小心就可能被坑。
一時間竟然無人出價。
秦天難以看到戴斗笠的中年人是什麼神色,但是想來一定是十分的難看。
眼前的這個局面,讓夏侯恩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不得不開口吆喝:“這可是上古玉符,有可能蘊含着上古道術,絕對是價值非凡,五萬元晶還有沒有出價的?”
“五萬一千元晶!”一樓中有人開口競爭。
“六萬!”秦天立即的跟上,直接是漲了九千。
剛準備喊價的張天寶立即的閉上了嘴,看這個勢頭,他又想坑人了。
舒燼臉色難看,十分憤懣,想要擡價,但是又怕再次上當被坑。
在葉家的貴賓室內一個老者問葉璇道:“小姐,我們要出價麼?”
老者的意思顯然是要競爭一下,葉璇眉頭一皺,想了片刻道:“若是他拿不下來,我們再出價吧。”
最終她還是選擇不和秦天做對,先前的怒意這會兒也消散了。
價格又停在了六萬不動了,夏侯恩十分的無奈,前車之鑑就在數個時辰前,而這次又是這個人大家都有顧忌了,他也有一種無力的感覺。
“六萬元晶第一次,有加價的沒?”他大聲的問道,希望有個人出來競爭一下,他的目光掃過整個拍賣會場,沒有人意動,他又無奈的喊了兩次。
“咚!成交!”夏侯恩喊道。這恐怕是他有史以來,做的最差的一個拍賣了,五萬元晶的上古玉符在他眼裡至少也要價值十幾萬元晶,此時的價格居然是不到一半,這讓他有一種吐血的衝動。
秦天如願以償的得到了上古玉符,他給出了六百枚中品元晶,讓很多人都是大爲震驚。
戴着斗笠的中年修士氣息冷漠的拿着下品神兵離開了會場,只是在他剛一動身,就有不少人跟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