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彬炳真的驚呆了,在他眼裡,董曉審一直都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在整個蕪州,除了他父親董漾雲之外,他是誰都不放在眼裡的,今天竟然能說出衛青是他的主人。
林彬炳不禁說道:“董公子,現在您父親沒在這裡啊,您沒必要害怕衛青,就算打死他,也沒關係的。”
董曉審勃然大怒,擡起手“啪啪”給了林彬炳兩個響亮的嘴巴子,呵斥道:“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啊,讓我去打衛先生,你知不知道這樣會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林彬炳還是搞不懂,一個乞丐至於讓董曉審害怕成這個樣子嘛,又問道:“董公子,您是不是腦子糊塗了?”
董曉審聽到這話差點氣死,林彬炳這個看着挺精明的,但現在腦子怎麼這麼不開竅,看在曾經有交情的份上,董曉審準備告訴林彬炳實情。
不過他又不敢當衆宣佈,只好附在林彬炳的耳邊,小聲說道:“衛青真的是我惹不起的人,而且你慘大了,你知道衛青是誰嗎?我告訴你,衛青就是咱們九州南疆的護國戰王啊!”
話落,林彬炳頓時嚇得尿了褲子,但他不敢相信,問道:“董公子,你可別騙我啊,是真的嗎?”
董曉審一看林彬炳嚇成這個樣子,真的覺得他有點可憐,所以出於同情,就又附到林彬炳的耳邊,小聲說道:“衛青就是咱們九州南疆的護國戰王的朋友。”
董曉審說衛青只是戰王的朋友,這令董曉審稍微的鬆了一口氣,畢竟不是戰王本人,他心說如果他惹了戰王,就是有一萬條命也不夠死的。
但身爲戰王的朋友,董曉審也自然知道,衛青是惹不起的,畢竟有無比厲害的靠山,這個時候他也才明白,爲什麼董家這麼害怕衛青,原來衛青真的惹不起啊!
牛小卿看到乾爹尿褲子了,不有好奇地問道:“乾爹,董公子跟您說啥了,爲啥一說完,您就尿了?”
林彬炳頓時勃然大怒,吼道:“小子,本來我是不用來招惹衛先生,都是因爲你跟我惹事,並且叫我來幫你擺平,我纔不不得不惹了衛先生,我都是被你害的,你真是把我給害慘了。”
牛小卿一輛懵逼道:“乾爹,怎麼你也喊起他先生了?不用對他這麼尊敬,他就是一個乞丐!”
現在林彬炳沒功夫搭理牛小卿,他只知道他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惹了一個無比惹不起的人,如果不立刻向這個人道歉的話,恐怕自己的家族就要面臨滅頂之災。
只見林彬炳立刻對衛青不斷磕頭,一邊磕頭一邊求道:“衛先生,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你放我一條生路,饒了我吧!”
牛小卿十分震驚道:“乾爹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感覺你不正常了,剛纔讓你跪,你死活不願意,現在怎麼一直給那個乞丐磕頭?”
林彬炳呵斥道:“都是你這個孫子竟給我添麻煩,閉上你的臭嘴吧,看我後續怎麼收拾你!”說完,又看向衛青,哀求道:“我林某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但懇求您的原諒,只要您能原諒我,我什麼條件都答應。”
衛青淡淡道:“我是否要原諒你,首先要看你的態度,讓你的寶貝狗兒子,說說他今天做了什麼吧?”
林彬炳瞪向牛小卿,咆哮道:“給你一個機會,趕緊說出來。”
牛小卿還不知道衛青的身份,也不害怕衛青,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衛青夜裡要對蘇千柔同學圖摸不軌,我及時發現,並且制止了他,他一怒之下,就打我。我也就只好找乾爹您來幫我了。”
林彬炳怒斥道:“人家是兩口子,夜裡要幹什麼,都是天經地義,你參合什麼?我看搗亂的人就是你。”
衛青冷冷道:“錯,是牛小卿這個狗東西,要對我未婚妻蘇千柔圖謀不軌,我及時發現,打了他一頓。”
牛小卿喊道:“乾爹,你要相信我,我是你的乾兒子,不會騙你的。”
林彬炳怒道:“我相信的是衛先生,他說你做了什麼,你就是做了什麼,現在我命令你,給衛青先生磕一百個頭,然後向人家和蘇小姐道歉。”
牛小卿不服道:“乾爹,咱們在蕪州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能不能不要這麼卑微,這麼窩囊?”
林彬炳勃然大怒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你不跪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看向董曉審,問道:“董公子,我能不能借你的保鏢用一用?”
董曉審點頭道:“隨便!”
話落,林彬炳對保鏢喊道:“給我打這個狗兒子,直到他承認爲止。”
瞬間,五名保鏢撲向牛小卿,牛小卿想撒腿就跑,但出路給保鏢給擋住了,又將他死死摁回了原位。
接着,霹靂乓啷的打鬥聲,和一陣陣慘痛的哀嚎聲響起。
牛小卿在捱了一頓打之後,喊道:“乾爹,別打了,我承認!讓他們住手,我好說兩句。”
保鏢住手之後,牛小卿嘆了口氣道:“沒錯,是我乾的。我之前找前臺工作人員要了一張808房間的門卡,又買了一點迷藥噴霧劑,想要非禮蘇千柔,後來我爲了誣陷衛青,又讓技術人員剪輯監控視頻,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說着,發了一條微信,將那名替他剪輯視頻的工作人員叫了過來。
在林彬炳拍着胸脯保證他的生命安全不會被牛小卿威脅的情況下,工作人員如實回道:“之前牛小卿讓我幫他剪輯視頻,他說了,如果我不幫他剪輯,他就讓林總您開除我,並且再找人打我一頓,我因爲害怕他,纔不得不剪輯。現在我知道錯了,請林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改過自新。”
林彬炳罰了他三個月的工資,就讓他立刻走了。
人走之後,林彬炳一雙怒目瞪向牛小卿,吼道:“你這小子,只會幹壞事,把我都牽連上了,你老跟我打什麼電話啊,我本來今天是不用這麼倒黴的,現在我能這副狼狽的樣子,全部是拜你所賜,你知不知道,我真想打死你。”
衛青白了林彬炳一眼,怒道:“林彬炳你也不是好東西!”
林彬炳立刻跟一條哈巴狗似的,懦懦地閃躲在一邊,不再敢說話。
衛青又怒問道:“不說話,就當沒事?說說吧,牛小卿是你的乾兒子,你說該怎麼懲治啊?”
林彬炳心說,牛小卿竟敢打蘇千柔的主意,必然是被衛青所恨的人,因此現在必須跟牛小卿斷絕一切關係,才能儘量擺脫自己的麻煩。
想到此,林彬炳頓了頓,說道:“牛小卿,你這個人,人品敗壞,不配做我的乾兒子,從現在開始,我和你斷絕父子關係,並且辭掉你在我公司的一切工作,還有這幾年,你在我公司掙的錢,都得還給我。”
牛小卿頓時哭道:“乾爹,你可不能不要我啊,我的親爹在農村,我在城市裡的爹就你一個了,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沒爹了。”
林彬炳怒道:“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咎由自取,現在趕緊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牛小卿哭求道:“乾爹,你不能不要我,我當初了爲了當你兒子,我把我最愛的對象都給你了,你再開開恩吧!”
林彬炳冷冷道:“不用了,你趕緊滾,你要是再喊我一聲乾爹,我就再叫保鏢打你。並且,我現在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趕緊滾出,否則的話,保鏢也不會手下留情的,直到打死爲止。”
林彬炳怒道:“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咎由自取,現在趕緊給我滾,我不想再看到你。”
牛小卿哭求道:“乾爹,你不能不要我,我當初了爲了當你兒子,我把我最愛的對象都給你了,你再開開恩吧!”
林彬炳冷冷道:“不用了,你趕緊滾,你要是再喊我一聲乾爹,我就再叫保鏢打你。並且,我現在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趕緊滾出,否則的話,保鏢也不會手下留情的,直到打死爲止。”
牛小卿無可奈何,只好慢慢向門口走去。
衛青喊道:“慢着,你跟林彬炳的私人恩怨,我不管。但你犯了法,按照法律,也是需要追究法律責任的,去自首吧!”
牛小卿喊道:“我憑什麼自首,我現在已經夠慘了。”
衛青看向董曉審,董曉審立刻明白衛青的意思,對兩名保鏢立刻命令道:“拉着他去自首。”
兩名保鏢一擁而上,拽起牛小卿,就跟提一隻小雞一樣輕鬆,給拖了出去。
林彬炳是個勢利眼,知道衛青了不起之後,立刻點頭哈腰地諂笑道:“衛先生好,我想跟您交個朋友,能不能賞個臉啊?”
話一落,董曉審立刻甩起打手,給了林彬炳兩個嘴巴子,呵斥道:“我纔是衛先生的奴才,你竟然想當他的朋友,你簡直是大逆不道啊!”
這一巴掌下去,林彬炳腦子清醒了,立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對衛青鞠躬道:“衛先生對不起,以後我就是您的一條狗,對您唯命是從,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下命令吧!”
衛青冷冷道:“林彬炳,你不是我的狗,你也不是我的朋友,你這個傢伙,我知道,你不是什麼好人。別以爲你拍我兩句馬屁,我就會喜歡你。我告訴你,今天你又惹了我,我不輕易饒了你的。”
林彬炳聽完,立刻嚇得磕頭道:“衛先生,饒命我啊!”
衛青道:“我不會殺你,你這個人在蕪州一直很囂張,必須殺殺你的銳氣,你看今天的天氣是不是很熱啊?”
林彬炳看了看窗外,回道:“今天溫度是有點高,要不我去給衛先生您買兩瓶冰鎮的汽水。”
衛青道:“不用了,我是想給你降降溫。你不是說,如果有什麼需要你的,我就儘管下命令是吧!去吧,在蕪州給我裸奔三天三夜。”
“這...”林彬炳一陣驚呼,連忙又說道:“衛先生,饒了我吧,我在蕪州也大小是個人物,如果我之前有什麼地方衝撞了您,我拿錢行了吧?我給你一千萬,您就饒了我吧!”
衛青道:“不缺你的錢,我要的就是讓你丟人,讓你知道知道在社會上蠻橫的教訓。”說完,對董曉審吩咐道:“你派人監督,我說的三天三夜,就一分鐘一秒鐘不能少。”
董曉審立刻點頭道:“沒問題衛先生,我保證一秒不會少。”說完,又對其他三名保鏢命令道:“去,監督他去裸奔,必須去最繁華的街上讓他獻醜,讓他長個教訓。”
“是!”保鏢齊聲喝道。
林彬炳都快嚇死了,他簡直沒法想象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他將成爲蕪州的笑話,在衆目睽睽之下裸奔,真的會讓他尊嚴全無,恥辱到了極點。
但衛青一點都不可憐他,這種惡人必須得有惡報,否則他以後還會橫行霸道,必須讓他知道天外有天。
很快,林彬炳被保鏢帶出去了,衛青看向董曉審,說道:“你也別愣着了,趕緊走吧!”
董曉審有點不捨,因爲本來他想請衛青吃飯,之前他的父親董漾雲也跟他說過,有機會時多跟衛青接觸一些,多巴結衛青一些。
但現在衛青攆他走,他也不敢不走,就有點不甘心的點了下頭,並九十度鞠了一躬,說道:“衛先生,那我就先走了,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做的,請儘管 吩咐。”
衛青點了下頭,董曉審走出門外。
房間裡只剩兩個人的時候,蘇千柔臉上帶有歉意地說道:“衛青對不起,我之前的確有點誤會你了,以爲你夜裡真的要對我做些什麼。”
衛青笑了笑道:“沒關係,這不怪你,都是牛小卿這個人太狡猾了。”
蘇千柔又好奇道:“爲什麼董曉審那麼怕你呢?”
衛青又謊稱道:“也沒什麼,主要是看在以前董家跟我父親有過交情吧,所以給我一個面子而已。”
蘇千柔想了一會兒,似乎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解釋了,就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