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着做什麼,進來!”,
前世楊晨在承恩殿門口的時候,因爲激動,同樣也是在門口停留了一下,同樣聽到了這一句吩咐的話語。當聽到這話的那一剎那,楊晨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前世還是今生。
“是!”,強忍着激動,楊晨擡腿跨過高高的門檻,進入了承恩殿當中。眼睛飛快的適應了大殿中的比外面的陰暗”同樣也看到了聲音的主。
如花的嬌顏,高挑的身形,熟悉的面孔和聲音,目光中帶着一股欣賞和期待,那麼巧笑嫣然的看着自己,這一幕,楊晨在重生之後整整期待了十年。
“楊晨,你是五行火屬性,正合我烈陽殿!”,高月清脆而熟悉的聲音在楊晨耳邊響起:“只是,我很奇怪,你爲什麼不拜入朱堂主的門下?以你的資質,成爲一個高級煉丹師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弟子拜入烈陽殿,並不妨礙我弟子爲煉丹師!”,楊晨強忍着激動,強大的意志壓着快要顫抖不停的嘴脣,儘量用平實的語調說出來這番話。只是,說完之後,還是有些呼吸急促。
“你的資質雖然普通,但是悟性奇高,以你天梯登頂的奇蹟,哪怕拜在殿主的門下也未嘗不可,爲什麼一定要拜我爲師……”高月的疑惑並沒有因爲楊晨的一句話而解開,反而問了更多。
此時的高月,還沒有成爲烈陽殿的殿主,而且,在實力境界排名,她可以算是烈陽殿最差的一位金丹宗師。畢竟高月纔剛剛凝丹不到五年的時間,這五年的時間也只是讓她將現在的境界鞏固住而已根本不可能和那些老牌的金丹宗師們抗衡。
讓高月不解的事情也在這裡,純陽宮的宮主對楊晨登頂天梯的獎賞,其中的一條,可以選擇任何一個有資格做楊晨師父的人拜師,楊晨竟然按照這個獎賞”選擇了
拜她爲師。這不僅僅讓高月詫異”而且也讓純陽宮其他的很多人都感覺詫異。難道拜一個高強的師父,不比拜一個剛剛擁有收徒資格的金丹宗師強嗎?
“弟子我的直覺告訴我,您是最適合做弟子師父的人……”這個問題,楊晨不可能和盤托出只能用這麼一個蹙腳的理由來應付高月的疑惑:“在此之前,弟子的直覺從未錯過天梯如此,在最後的關頭煉製奪天丹也是如此……”
這個理由或許並不是很讓人信服,但是加楊晨最後的那些解釋,卻又讓人無法不相信。楊晨已經用強大的事實證明了自己的“直……”是如何的正確。旁人就算是想要反駁,也沒有更強大的例子來駁斥。
高月仔細的盯着楊晨專注的看了好一會她甚至能夠感覺到楊晨身那種強行壓制的顫抖。不過高月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她之前見過幾個築基期的弟子,幾乎每個人都會表現出對於金丹宗師的那種天然的懼怕。尤其在她這樣的注視下,顫抖是必然的情形。
“也許!“高月很快就把疑惑拋在了腦後剛剛擁有收徒的資格,高月對自己的第一個徒弟很慎重但現在看來,她也很滿意,而且這個徒弟還是一個天才香餑餑,在純陽宮以至於整個修士的世界當中,都是一個名聲響亮的傢伙。
“我是烈陽殿的高月,拜入我門下,就是我烈陽殿的弟子……”高月終於臉露出了笑容,似乎收到第一個徒弟讓她十分的開心:“你是我的第一個徒弟,我的開山大弟子……”
聽到這話,楊晨再也忍不住,推金山倒玉柱,飛快的拜倒了下去,重重的一頭磕下,聲音中帶着哽咽,大聲的說道:“弟子楊晨,拜見師父……”
額頭碰到地面的那一刻,楊晨的淚水也止不住的奪眶而出。數千年的思念,今天終於又站在了師父的面前,聽到了師父那悅耳的聲音,忽然之間楊晨覺得,自己前世在天庭受的那些苦已經完全算不了什麼。如果那些能夠換來師父站在自己的面前,楊晨寧願再忍受一萬年的苦痛。
前世的他,是在二十年之後才拜師的。那個時候,高月已經擁有了金丹中期的實力”而不像現在纔剛剛鞏圍了凝丹境界。開山大弟子是輪不到楊晨的,但這一世,楊晨卻成爲了高月面第一個徒弟。
相比以前高月的沉穩,現在剛剛凝丹的高月,似乎對收徒還帶着一種新鮮感,就好像一個沒長大的女孩一般,單純的可愛。
楊晨在地下流淚的模樣並沒有瞞過高月的神識,反倒是高月對楊晨這樣的表現頗不以爲然。不就是拜師嗎?至於這樣嗎?好歹也是自己的開山大弟子”怎能像一個女子一般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快過來拜祖師爺!”,高月不滿的提醒了楊晨一句,拜了師父,自然要拜祖師爺,這些高月也是第一次經歷,顯得十分的新鮮。
“是,師父……”楊晨急忙控制着自己的情緒,恭恭敬敬的給純陽宮的祖師爺香叩拜,然後又再次參拜了高月,奉茶之後,終於算是真正的成爲了高月的徒弟。
第一次拜師儀式,高月其實也是有點緊張的,甚至朱辰濤他們想要觀禮,也被高月制止。承恩殿當中,就只有師徒二人在。
“以後加緊修煉……”坐在手,看着恭恭敬敬的楊晨,高月似乎找到了那麼一點師父的感覺,假裝老氣橫秋的開始i誡起來:“我們師徒二人,將我們這一支變成烈陽殿最強的一支……”
高月想必是看過了許多師門內的競爭,身也有那麼一股不服輸的勁頭,吩咐着楊晨,也是自己在表明自己的目標。
“是,師父,只要是你想要的……”楊晨再次大聲的答應着。心中卻已經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只是沒有說出口:“師父,我不僅會讓我們這一支成爲烈陽殿最強的一支,而且要讓您登烈陽殿主的位置,以後,還要坐純陽宮掌教宮主的寶座……”
“只要是我想要的?,高月很是有此意外,怔在當地。“這樣的一句話,就算是高月再愚鈍,也明白其中的意義。
“只要是師父你想要的”楊晨再次肯定的答覆了一句,重重的點頭,臉的神情,絲毫沒有開玩笑的跡象。
“如果我要容顏永駐呢?“想都不想的,高月就提出了一個要求。
“我知道至乒三種駐顏的功法,還知道兩種駐顏丹的丹方。,微微一笑,楊晨隨口回答道:“不管用哪種方法,我都可以讓師傅你青春永駐”
“如果我要奪天丹的丹方呢?,高月如同看着一個怪物一般的看着楊晨,不知道他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但她馬就換了一個話題,忽的微笑着開口問道。金丹宗師特有的氣勢淡淡的漂了出來,等待着楊晨的回答。
“奪天丹的主藥是極品碧玉芝,最好是在極品玉礦最深處的玉髓滋養下生長的碧玉芝。其他的輔助藥材需要。,楊晨毫不猶豫的張口說道,沒有一絲的猶豫。
楊晨的舉動,也讓高月又有了片刻的呆滯,一呆之後,馬伸出手捂住了楊晨的嘴巴:“停,別說了”高月怎麼也想不到,她只是試探的一問,楊晨竟然就這麼毫不隱瞞的說出凡間修士們夢寐以求的奪天丹的配方。
“爲什麼要這樣?“有些動容的高月,輕輕放開了捂着楊晨嘴巴的手,皺着眉頭問道。
“因爲你是我師父”楊晨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直接脫口而出。高月手掌的溫暖和柔滑,讓楊晨差點忍不住偷偷的吻一下,但最終還是什麼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口只是口鼻之間,還是有一股如蘭似扇的幽香縈繞。
高月近在咫尺,哪能聽不出楊晨口中的那種堅定和真誠,微微感動的同時,也有些許的不解。不過,既然已經拜了師,以後相處的日子還長,倒是不急於一時。
簡陋的沒有一個斯匕者的拜師儀式,並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當楊晨和高月師徒二人走出承恩殿的時候,朱辰濤他們也只是稍微的等了那麼一小會。
對於楊晨的選擇,之前朱辰濤他們不是沒有抗堊議過,如此天才的一個弟子,怎能隨便找個不稱職的師父?那豈不是要誤了楊晨的未來?但是在到了純陽宮掌教這邊之後,一切就有了決斷。
“當年楊晨登頂天梯的時候,就有過獎勵,允許他隨意挑選我純陽宮中有資格的人做師父。,純陽宮主瑞坐在蒲團之,眼皮都沒有擡起來,慢慢的說道:“這是他應得的獎勵”
“可是,他的悟性絕佳,而且意志堅韌,這樣的一個天才,交給高月這個從來沒有教過徒弟的人手,豈不是毀了他?,徐成信很清楚楊晨的潛力有多麼的巨大,
不說別遊,光是參與成功煉製奪天丹併成爲其中成功關鍵的這一點,就足以給純陽宮帶來一個高級煉丹師的同時,還能帶來大量的好處。這樣的天才要真的毀了,
那纔是真正的可惜。
站在宮主面前的,除了徐成信朱辰濤之外,還有皓月殿的殿主樑紹明,以及現任烈陽殿的殿主喬明。除了那些隱修的元嬰長老,他們就算是純陽宮的高層,對於一個天才弟子的培養,自然都很關心。
“高月也是金丹宗師,本就有收徒的資格。有師父指點,怎會是毀了楊晨?,宮主依舊還是那副老神自在的模樣,好像說的不是自己門派內的天才弟子,而是一個普通的門人一般。
“宮主,我們的意思,有名師指點的話可能會好一點”樑紹明接過話頭,看似圓場一般的說道,心中卻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宮主坐在自己的蒲團,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只是淡淡的問道:“既然如此,那我且問你們,天梯登頂之前不用說,權當不知道。他在天梯登頂之後,誰教過他
什麼嗎?修行,煉丹,隨便井麼都行,有嗎?,問這話的同時,宮主的神識似乎在樑紹明的身停留了一下,隨後很快的消散。
這問題,讓所
有人都啞然。傳功弟子楚亨和楊晨有隙,似乎在場的人都知道。這種情況之下,大家都心知肚明楊晨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甚至在驛秀山莊的時候,楚亨還讓人不給
楊晨啓蒙,這些後來大家都瞭解,只是沒有人多說而已。那會的一個煉氣期弟子和一個築基期弟子,大家還是知道取捨的。但現在不同,楊晨不但築基成功,而且還
爲伍雄長老煉製成功奪天丹,早就成了煉丹師中的熱門,香餑餑中的香餑餑。
樑紹明很尷尬。楚亨是他的徒弟,大家都知道,而且楚亨敢那麼明目張膽的打壓楊晨,也正是因爲有了樑紹明這個師父,旁人不太好和他爭什麼。但現在楊晨的表現卻好像在樑紹明臉狠狠的抽了一巴掌。徒弟不爭氣,丟臉的當然是師父。
衆人也都啞然無話,他們都知道楊晨的經歷,之所以楊晨懂得那麼多,似乎還歸咎於楊晨在九壤山莊藏經閣瘋狂的閱讀。而且人家進藏經閣閱讀的貢獻點,也是實打實的用自己的丹藥換來的,真的是沒有其他人幫過一個忙。
反倒是楊晨這幾年不停的在給純陽宮爭面子掙名聲,嚴格說起來,衆人都覺得有點撕愧。
“既然他能夠自己修行到這個地半,那你們還擔心什麼?怕高月教不好他?“宮主終於睜開了眼睛,環視了一圈之後,又一次閉:“如果真的擔心,那就讓我純陽宮的藏經閣都對他開發好了,讓他想看什麼就看什麼。次的獎勵本來有築基丹的,既然他不需要,那就換成這個”
對此,衆人再沒有異議,楊晨的拜師也成了定局,也就有了現在楊晨和高月成爲師徒的一幕。
“楊晨,既然已經成了內山門弟子,那就要謹守我純陽宮的規矩,萬不可犯戒”朱辰濤對楊晨很看好,所以關注也多,關心也多。
“說到門規,弟子有一事要稟明”楊晨這個時候纔想起來什麼,直接從腰間將自己的乾坤袋摘了下來,從裡面掏出一個羅盤,然後連同乾坤袋一起送到了杜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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