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看着楊晨放到桌上的幾件物事,掌教宮主和王永的眉頭都皺了起來,連高月也是同樣的一頭霧水,看着那三柄飛劍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楊晨。
“稟宮主,師祖!”楊晨恭恭敬敬的回答道:“這是叛門弟子楚亨的飛劍,還有兩位被五行宗前輩當場格殺的兩位太天門金丹宗師的飛劍,還有一些他們乾坤袋裡的標誌物品!”那些標誌物品,卻是楊晨從那兩個倒黴的金丹宗師手中得到的幾片玉簡,其中有太天門的,還有一些個人的修行心得。
這個回答一出,掌教宮主和王永大吃一驚,幾乎是瞬間就同時站了起來。王永想都不想的直接在高月的這間房間外扔了幾個禁制,隔絕了一切聲音,隨後小心的檢查了一番室內,確認沒有什麼可以泄露聲響消息的地方,這才坐下。
而掌教宮主則是手一招,三柄飛劍就到了他的手中,開始細細的查驗起來。半晌之後,這纔將三柄飛劍都遞給了王永,自己坐了回去,眼中卻是掩飾不住的驚訝。那幾片玉簡,也被他拿起來掃了幾眼,馬上就瓣認出了真假。
“這是太天門的手,這一柄,的確是粱紹明的手。”王永接過飛劍,也點了點頭。看過楊晨拿回來的玉簡之後”就再沒有什麼懷疑。
高月在一旁已經張大了嘴巴,根本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事實上,不止是高月,就連王永和掌教宮主都有同樣的震撼,只是沒有高月表達的這麼徹底而已。
荒沙谷的消息已經傳回了純陽宮,五井宗的一位元嬰老祖幹掉了楚亨和兩個太天門的金丹,這事沒有任何隱瞞,但問題是,楊晨是怎麼傘到井這些東西?
“這是怎麼回事?”掌教宮主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輕輕的敲了兩下,隨後問道。三雙眼睛頓時間全部都集中在了楊晨身上,等着他的回答。
楊晨站在三人對面,不急不緩的開始稟報他在荒沙谷當中的經歷。不過”他發現陣圖的那一段,被篡改成了螻蛇和沙蠍這兩個地頭蛇元嬰高手發現了異常。發現了陣圖之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修改陣圖,然後在兩個強大妖獸的幫助之下,幹掉金丹,消滅楚亨,嫁禍給太天門一一道來,聽的對面的三人一陣陣的驚駭異常。
誰能想得到,楊晨一個築基期的弟子竟然敢這麼大膽,輕而易舉的將兩個大門派於股掌之上?誰能想得到楊晨一個人就完成了執堊堂上百人都沒有完成的任務?
“這!這!這!”王永聽到自己這位能幹的徒孫竟然這麼能幹,一時之間竟然只剩下了連續的三個字,再也說不出別的話語。
高月總算是明白楊晨爲什麼會只要掌教宮主和王永過來。這些事情”要是給其他人知道,例如和太天門一直關係莫逆的樑紹明,他絕對會給太天門通風報信。誰知道這次楚亨提前得到了執堊堂對付他的消息是不是和樑紹明有關?
只是楊晨這經歷實在是太過於玄奇,太過於冒險,要不是有桌上的幾樣東西證明,誰都不敢相信他說的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
“好!”掌教宮主看着楊晨,卻是另一番的態度。這等有勇有謀,而且關鍵時刻能夠找到解決辦的弟子,擔得起他一個好字的稱讚。
楊晨此舉,不但讓楚亨得到應有的懲罰,而且還讓包庇楚亨的太天門付出代價,爲純陽宮執堊堂弟子報仇雪恨的同時”還掃平了純陽宮的冤屈,讓宗門揚眉吐氣。本來純陽宮上下還覺得稍微有些窩囊,自家的事情還是靠五行宗的人幫忙解決,現在看來,卻還是自家弟子的勞,怎能不讓掌教宮主開懷?
掌教宮主的態度也影響了王永”原本王永還擔心掌教宮主會責罰楊晨這般膽大妄爲,現在一個好字出口,再無擔憂,也開心的哈哈大笑起來。自己的徒孫爭氣,分明就是自己臉上貼金啊!
高月同樣也是開懷異常,徒弟爭氣就是師父的面子。她完全沒有想到,楊晨在自己面前那般的憤怒之後,出去竟然辦了這麼大的事情。一想到是楊晨親手砍下了楚亨的腦袋,報了楚亨侮辱自己的一箭之仇,高月就止不住的會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歡喜。
“你拿了這些東西,五行宗和太天門的人不會發現嗎?”歡喜之餘,高月忽的發現了一些麻煩,急忙的問道。
“元嬰老祖含怒一擊,幾把飛劍損毀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楊晨在拿這些東西的時候就想到了後路,張口就來:“況且,就算沒有損毀,當時人那麼多,誰會好意思追究到底是誰拿了幾把不值錢的飛劍?”
“那你是怎樣出手讓元嬰老祖都沒辦察覺的?”高月緊接着又問道。這些疑惑,想必掌教宮主和王永都已經想到了,但高月問出來卻是最合適的。
“殺了他們,佈置好現場,然後讓兩位妖獸前輩動手的。”楊晨笑着解釋道:“他們隱匿氣息的本領十分了得,躲在陣中,就算是元嬰老祖也沒有發現。等陣被轟破,他們趁亂遁走”誰也沒辦抓到現行!”
這些疑點楊晨肯定要解釋清楚,否則的話,掌教宮主和王永師祖就不會是誇獎,而是懷疑了。楊晨十分明白這一點,所以解釋的也十分賣力。
一切經歷中,因爲有兩個元嬰期的妖獸存在,所以一切都合理了起來。所有的一切,就只剩下一個疑惑,高月也同樣問了出來:“你是怎麼讓兩位元嬰級的妖獸同意和你合作的?”
“弟子在仙落淵當中,偶然的得到了一篇適合妖獸修行的化形訣。”楊晨再次笑了起來,向幾位長輩顯擺起他那逆天的運氣來:“這一篇,換取了兩位妖獸前輩的支持。這次他們不但幫我做了這些事情,還跟着我回來,希望能夠加入我純陽宮,成爲我純陽宮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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