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虎的身軀連帶着風塵一齊撲向陳明。衆人雖然都看見過這大塊頭出手,但是重新見到,還是不禁的感嘆,這下陳明要被撞飛至少十米,不死也殘。彷彿那一瞬間是他們面對着大塊頭的猛虎出山一樣,居然身臨其境般的顫抖了起來。
陳明當然知道自己和大塊頭不是一個體重規格下的,硬抗肯定會被撞飛,可是對付這種大塊頭,無法造成敵人的致命傷害,一味的躲閃是沒有意義的。所以他還是選擇了正面針尖對麥芒!面對大塊頭的衝撞過來的勢頭,依舊不避不閃,甚至還有攻擊的跡象。
衆人都看傻了,紛紛覺得這新兵蛋子已經不能用蠢形容了。
“他是瞎子還是什麼?”
“我看他是懵了!嚇到連躲都不會了。”
雖然衆人看見了陳明的起手攻擊式,但是他們不願意相信陳明能正面對付大塊頭,所以紛紛認爲陳明被嚇的做出了反常的舉動,就好像一隻老鼠被一隻貓抓住了,結果老鼠被嚇的開始做轉圈圈這種反常的動作一樣。
大塊頭驚訝了,陳明是第一個不去閃躲,而是想要正面和他拼出一個勝負的。這下又刺激到了大塊頭,他決定加大了全身的力度,想要憑着全力的一擊,將這個乜視他的,揭開他傷疤的新兵蛋子幹報廢。
大塊頭如風一樣地衝向陳明,他的身後居然都起了沙塵暴一樣的風塵。然而陳明眼睛都不帶眨的,也攥緊拳頭,準備迎接大塊頭的鐵山靠。
“去死吧!”
大塊頭喊着,然後點石火光之間,兩人在那一瞬間碰撞到了一起。陳明微微一笑,突然的屈膝,很輕鬆地躲過了大塊頭最具有殺傷力的手肘突擊。然而陳明這一個動作可不僅僅是爲了躲避而已,而是他還要用屈膝,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拳頭,猛地一下瞄準大塊頭的右腰部來一個腎臟打擊!
只聽見清脆的咔嚓一聲,衆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兩人就這麼停了下來。
他們預想的陳明被撞飛出去十來米的場景完全沒有上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衆人都想走上去看看情況,是不是這大塊頭放了水。可他們正相繼探頭去看兩人的情況的時候,大塊頭突然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這——”
“這,不可能吧?”
衆人起初的鬨堂變成了竊竊私語,似乎怕陳明聽到他們的話。
隊長着實嚇了一跳,他可沒想到大塊頭居然是這副下場,陳明,這個他眼中的新兵蛋子能打贏大塊頭,而且還是一擊必殺。這可是驚了天了。他小心提防着陳明,查看了一下大塊頭的情況,發現他的肋骨已經被打斷了,也許肺部受到了重創。
陳明本來是想打大塊頭的腎的,但是想到自己的拳頭威力太大,很可能一下子就把他的腎給打壞了。這麼大的體型如果只是用一顆腎的話,那就是大塊頭的人生的重大打擊了,他當兵的生涯也就就此終結了。陳明並不想下狠手,所以就朝着他的肋骨打,斷一根肋骨也當做是他的一點教訓了。
這麼大的體型如果只是用一顆腎的話,那就是大塊頭的人生的重大打擊了,他當兵的生涯也就就此終結了。
陳明並不想下狠手,所以就朝着他的肋骨打,斷一根肋骨也當做是他的一點教訓了。
“你——,你肯定不是我們這裡的新兵!”
隊長看這陳明,此時的眼神裡沒有了囂張,更多的是一種膽怯。陳明這種能力肯定不是這裡部隊的兵,因爲這裡的兵雖然還算不錯,對比其他國家軍隊甚至都可以說是上乘,但是還沒有恐怖到陳明這樣的地步。而且這種身手,隨便露一兩手,就不會只是一個普通級別的新兵,就像大隊委員一樣,她以來就當上了大隊委員。
陳明聳聳肩:“我是不是這裡的兵無所謂,重要的是,現在你還想要我做你的跑腿嗎?”
隊長現在哪敢再使喚陳明這種高手。但他的圓滑也是出了名的,他趕緊對陳明解釋:“咱們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誤把您這樣的高手當成了我這裡的新兵。所以我在這裡代表我們委員會的部隊向您道歉。不知道高手您貴姓?”
隊長一副巴結的樣子,陳明才懶得在他面前自報家門。
這個時候委員會城門一開始背靠着大門的男人看了陳明的這番表演之後,微微笑了笑就消失不見了。
“你道不道歉是你的事情,我沒有時間在這裡跟你玩遊戲。而且這個大塊頭,你要是不送他趕緊去療傷的話,估計他就會有生命危險。”
從這裡到森林大概有一個半個小時的路程,這一場戰鬥僅僅是過了八分鐘而已,相信南宮凌風和大隊委員的部隊還沒有走多遠。陳明說完,就朝着委員會的城門走出去。周圍的吃瓜羣衆,瓜也不敢吃了,紛紛給陳明讓路。
陳明沒有花多少時間,就追上了大隊委員的部隊。只是這周圍沒有多少的遮擋物,要悄無聲息地跟蹤還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幸好這邊還是“商業區”,人流量多,藏在人羣裡可以不被人發現。
馬島所謂的商業區,不是城市那種概念,雖然馬島是自己把這塊地方叫作商業區的,而實際上它們應該被叫作集市纔對。沒有確定的交易對象的人可以來這裡設店鋪,這種形式就好像陳明之前在三角都會的長廊裡見到的類似。
那裡是賣僱傭兵的,而這裡是出售各種各樣的商品生意。不過這種商品生意又和正常的不一樣,這裡出售的商品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實物。陳明並沒有心思細看,反正這裡的店鋪除了一些廣告牌,店鋪裡就沒有任何東西了,光一個人坐在裡邊。
可是出了這邊的商業區,那隱藏自己就更加困難了,因爲那是一片空地。不過陳明還是對自己的潛伏能力很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