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蕭鼎天安排下去了之後,天皇便退了下去。
看着天皇退出,蕭鼎天神色漠然,他選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而後又找了幾個人過來詢問一下這裡的情況。
對於蕭鼎天,這裡的侍衛們可是非常謹慎的,要知道,天皇一般情況下是不會隨意帶人過來的,一般帶人過來的,都是些身份極其尊貴的人。
即便不是身份尊貴,而留下來的,也必然會是天皇陛下重視的人。
眼前這人氣度不凡,再加上天皇的態度可以判斷出,這人身份必然不簡單,而且,必然會是天皇陛下眼前的紅人。
這種人你不好好的對付,難不成等成爲了仇人,再讓人家來對付你不成?
更何況,此時的蕭鼎天絲毫沒有架子,與人交流起來讓人很是舒服只是一小會兒的功夫,便與這一羣人打成了一團。
能夠在這種地方混的,無一例外都不是傻子,因爲傻子在這種地方活不過兩天。
交流了一陣之後,蕭鼎天可算是明白了這裡的情況,在這裡,基本上是一天四換防,保證每一個看守之人的精氣神都是最佳的狀態。
而天皇每天換防的時候,都會讓親信陪伴在身邊兒,爲的就是防止意外發生。
交流了一陣,在衆人的陪伴之下,蕭鼎天來到了屬於他的房間之中。
剛到房間沒一會兒,蕭鼎天就開始修煉了起來。
這裡靈氣極其充裕,在這裡修煉,不說事半功倍,卻也不比大多數地方差了。
修煉了一陣之後,蕭鼎天便停止了修煉。
他修煉的原因只是穩住自身的狀態,並不是爲了所謂的強大自身,因爲,此時的他還有着傷口在身,根本就不可能修煉到什麼程度。
修煉了一陣之後,蕭鼎天便起身了,而這時,一個內侍朝着他快步走來。
那內侍一來,當即便朝着蕭鼎天行了一禮,而後朝着他開口說道:“尊貴的蕭鼎天先生,天皇陛下請您到殿前一敘。”
聞言,蕭鼎天點了點頭沒有拒絕,跟着這人一路朝着內殿走去,沒多久的功夫,他們便來到了內殿之中。
此時,天皇正坐在首座之上,他翻看着手中的文件,臉色很是不善。
在倭國,天皇的身份與華國的聖主一般,他們都是整個國家的領導人之一,但是他們不會參與凡人之間的國家競爭。
而此時,他看的文件,必然是一些有關於修煉者的情況。
想到這裡,蕭鼎天已經大致的猜出了天皇讓自己過來這裡的原因了。
有了這個想法,他來到了天皇的跟前之後,當即便朝着他行了一禮,而後開口說道:“不知天皇閣下尋我過來,有何貴幹?”
表面話還是要有的,否則的話,豈不是讓人留下把柄?
“騰龍君!你可算是來了!”聽到蕭鼎天的聲音,天皇趕緊起身開口說道。
說罷,他便來到了蕭鼎天的跟前,而後一把手抓住他隨後來到了大殿的正中央。
周遭一衆內侍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都快要紅了,這可不就是他們所向往的嘛,有朝一日,能夠爲君王所重用!
來到大殿之前,天皇立刻讓人搬來了一張椅子,而後他將手裡的文件遞給了蕭鼎天。
接過文件,蕭鼎天立刻便閱讀了起來。
一看文件,蕭鼎天當即便知道,自己猜對了,這天皇果然是因爲這些修煉者的原因而煩惱。
“這些傢伙,總是自以爲是,若是沒有國家爲他們遮風擋雨,他們又如何能夠安穩修煉?如今,這一個二個的,到處搗亂,這簡直就是在毀我根基啊!”
天皇說着,眼中神色悲憤。
見狀,蕭鼎天可不會被他所騙,要知道,蕭鼎天可不是所謂的政治小白,若是在這個時候冷嘲熱諷一番,那到時候好不容易搭建起來的好感立刻就消失了。
他略作思索,而後看向了眼前的天皇。
藉着,就只見蕭鼎天微微一笑,而後開口說道:“我猜想,聖主心裡應該已經有了想法,叫我過來,應該只是確定一下辦法是否可以實施。”
蕭鼎天這般開口,眼前的天皇先是神色一冷,他盯着蕭鼎天,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冷芒。
蕭鼎天面不改色,就這般與之對視,他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慫。
過了一會兒,天皇直接哈哈大笑了起來。
“說的好!說的好啊!騰龍君不愧是江戶川南寧的弟子,這不僅刀法一絕,就連這智慧,也是一絕啊!不過,我還是覺得,這個方法不太穩妥,不知騰龍君,可有辦法解決眼下的困境?”
天皇也就隨口一問,他可真沒有想過蕭鼎天能夠解出來,若是蕭鼎天當真能夠解答的出,那他倒是要高看蕭鼎天一眼了。
而這時,蕭鼎天笑了笑,隨後開口說道:“其實,對付這種事情,有三種辦法可以應對,分別是上法,中法和下法,而陛下您的辦法,乃是下法。”蕭鼎天開口說道。
此話一出,天皇有些不爽了,自己好不容易絞盡腦汁纔想出來的辦法,你居然說我的辦法是下法?
不過,倭國人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好學,但凡遇到自己不會的東西,他立刻就會開口詢問起來。
“不知騰龍君所說的上法,乃是何等方法?”
蕭鼎天笑了笑,在一旁的桌安上取下了一隻筆,隨後在一張紙上將自己的三個辦法給寫了出來。
良久,蕭鼎天完成了落筆,而待他完成了之後,一旁的騰龍君眼前一亮,看向蕭鼎天的目光帶着一股火熱。
被天皇這目光盯着,蕭鼎天有些後怕,他趕緊站起來,隨後開口說道:“那個,陛下,下臣還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了。”
說着,他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然後趕緊退了出去。
看着蕭鼎天離去,一旁的天皇皺起了眉頭,他看的出來,蕭鼎天不是怕別的,而是怕自己吃了他。
不是,我堂堂一代天皇,是那種有着龍陽之好的人嗎?簡直就是可笑!
不過,他也不再多說,而是看着手中的三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