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是什麼意思?”萊絲不明白這句話,周吉平只好又解釋了一遍
“哦,是嗎?”這回萊絲有些信了:“我也覺得有些奇怪那個女孩兒見到鍾緯後,就非要跟着他,說什麼再也不離開之類的話鍾緯解釋說兩年前她遇到的應該是你,可她就是不信,只是一味的跟着鍾緯,好象怕他跑掉似的鐘緯實在受不了,只好把她和其他幾個叢林部落的酋長帶了來照你這麼說,你們之間真的什麼也沒有?”萊絲終於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出來
“看看,我被冤枉了,那個女孩連我和鍾緯都分不清你還說……”周吉平忙着表白
“哼,你那又能代表什麼?兩年前的事,只見過一面的人你,你真的沒有和她……我不信!”萊絲還是沒有完全打消疑慮
“天,我要怎麼說你纔信?向你們的上帝發誓?”周吉平無奈道
“用不着!其實,那個女孩兒還真挺漂亮,就是那個民族的習慣有些怪異……”這回,萊絲基本上相信了“你打算怎麼解決她的事情啊?”萊絲的聲音開始“甜”了起來,與剛纔的兇悍判若兩人
“還能怎麼樣?我現在還有一個老婆的名額空着……”周吉平剛說到這兒,就被萊絲的利爪堵了回去看來,天下的女人都是一般的狠啊
天剛矇矇亮,周吉平和萊絲就被一陣拍門聲吵醒了
“這是誰啊!敢砸大酋長的門,吃了熊心豹膽了?”昨晚周吉平和萊絲的誤會解除後,本來就已經很晚了兩人慼慼我我了好一陣才睡去,到現在滿打滿算不到兩個小時,任誰在這種情況下被吵醒也不痛快
“誰啊!”周吉平不滿的吼了一聲,把昨晚被萊絲誤解的氣憤也向門外的人撒了出去
“周吉平,是我!快出來,你乾的好事,我受不了啦”原來在門外一個勁嚷嚷的是鍾緯
“你快去看看”萊絲的聲音裡帶着笑意,彷彿看到了特別好笑的事情不過轉眼,她的表情又古怪了起來:“你可要小心一些啊”
周吉平不明白萊絲這話是什麼意思,只好滿腹狐疑的穿衣起牀而門外,鍾緯的叫門聲卻始終連續不斷的響着,彷彿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似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鍾緯你怎麼了?”周吉平一把拉開門,卻被門外的情景弄楞了
門外的來人不止是鍾緯除了鍾緯一副蒙冤受屈似的可憐樣兒站在那兒外,還有一位身材纖瘦,忽閃着黑亮大眼睛的土著女子在他們兩個人身後,七八個部落戰士正露出一副看戲的表情,遠遠的看着這兩個人
周吉平認出來了,那個女子正是那年在叢林裡遇到的芳族酋長——秋恩皮只是那時的秋恩皮還是個女青澀的女孩兒,如今兩年過去了,她身上已經有了一絲女人的味道
“你可出來了”鍾緯如釋重負,轉過頭對那個纖瘦的女子說道:“怎麼樣,是他你仔細看看,不是我,是他!”聽那口氣,倒像是秋恩皮冤枉鍾緯做了什麼壞事似如今見到周吉平就像是找到了做壞事的正主,迫得鍾緯連忙拼命的表白
在鍾緯的引薦下,那個女子把目光投向了周吉平她一言不發的上下把周吉平打量了好一會兒,然後又把目光投向了鍾緯,接着目光又轉回周吉平身上接下來,她的視線就這樣連續不斷的在周吉平和鍾緯之間轉移了好幾個來回到最後,連周吉平都覺得受不了她的目光了,她這才向着鍾緯搖了搖頭看那表情,倒像是一個逛商店沒有選到中意商品似的樣子
“什麼?不,不是我,是他兩年前我還沒來呢!那陣兒整個草原只有他一個黃種人!”鍾緯完全不能相信秋恩皮的表態,彷彿是看到了極爲可怕的事情似的,連連解釋道
“是你,我就跟着你!”在衆人的注目下,秋恩皮低聲對鍾緯說道,那聲音聽起來怯怯的
“我靠!我都說過了,你認識的人是他,要找的人也是他,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鍾緯跺着腳說道,看起來有些出離憤怒了
周吉平也被眼前的情景弄懵了,他不明白秋恩皮爲什麼表示不認識自己可是他總覺得眼前的事情有些怪異,卻又一時參不透怪異之處究竟在哪裡
萊絲的一隻手從身後攀上了周吉平的肩頭,接着她把臉從周吉平肩膀上露了出來,也像衆人一樣定定的看着這一幕
“不,不是”秋恩皮依然堅持自己的意見看她委屈的快要掉淚的樣子,好像鍾緯的話嚴重的傷害了她
“那什麼,他……”鍾緯還要繼續說下去,看到秋恩皮的這副表情,一時間也心軟了,不知該說什麼纔好
“那,那什麼,秋,秋恩皮小姐”萊絲猶疑着開口了:“你的意思是不是,你喜歡的人是他,不是他”
萊絲第一個他指的是鍾緯,第二個則是周吉平
門前一下子靜了下來,人們的目光都落在了秋恩皮的身上,包括鍾緯和周吉平
秋恩皮的眼睛亮了起來,一絲笑容也在她的臉上綻放了開來“嗯!”秋恩皮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喜滋滋的繼續看着鍾緯
鍾緯的嘴張得老大,半天也合不攏周吉平比他稍微好一些,在最早醒悟過來的萊絲那警告的眼神下,終於先鍾緯一步合上了
“那,那誰,鍾緯,恭喜你了,你走桃花運了”周吉平努力忍住笑,嚴肅認真的把這句話說完然後轉過有些僵硬的身體,晃進裡屋的臥室,偷着樂去了
“唉呀!”鍾緯抱着腦袋蹲了下去,沒有一點被幸福圍繞的樣子旁邊的秋恩皮看到了,像是乖乖的貓咪似的,悄悄的蹭到鍾緯的身邊,也跟着蹲了下去然後歪過頭來,欣賞的看着痛苦的鐘緯
萊絲強咬住牙,哐啷一聲關上門然後快步跑回臥室,一頭扎進周吉平的懷裡,摟着周吉平笑得花枝亂顫
————常見手段,血腥之前先來點輕鬆的,對比齁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