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看了看一眼霸天身後,目光之中迸出兩道輕視的目光,向霸天說道:“霸隊長,你就不用傷心了,拿這麼一點人來招呼我,是不是又想像段當家一樣,在暗中捅人的刀子,你也真是讓常某感到失望?”
霸天本來就是沉浸在難堪之中,聽到白凡向自己問話,臉上頓時是帶上幾分陰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的向白凡說道:“常平,你又何必這樣說話,對付你這般的存在,我霸天一人就足夠了,何必自己降低自己的身份,又何必興師動衆;更何況,對付你們,我霸天還用得着什麼計策嗎?”
話是這麼說,霸天的心中,卻十分猖狂的嘀咕道:“毛頭小子,如此照顧於我,呆會,我就是可以讓你死得痛快一些。”心中想法落下,臉上的得意之色與嘲諷之情更加的濃郁。
白凡看着霸天這副表情,心中不以爲然地冷笑。雖然從霸天的話中,也不難聽出霸天沒有什麼埋伏,奈何對於霸天這般小人的話,白凡又怎可能全信呢?
在其心中,不免有幾分擔心,不露聲色的向富農傳音道:“富兄,此番形勢,唯恐霸天以心計偷襲我們;到時候,若是動起手來,你要注意周圍的動靜,發現什麼不對,就趕緊抽身,也要將其拿下;實在不行,你就帶着追舞逃去,可是不要出了什麼差錯。”
富農聽到白凡的傳音,將目光四下打量一番,深有感觸。自然明白,自己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可是什麼都會發生。
對於霸天,他可是打死也不會相信霸天有這般豪放的胸襟,能夠這般坦然的面對。不免猜想這暗中自有什麼埋伏,心中自然明白,如果真是遭受到偷襲,自己幾人必然是要處於不利的局面,也極有可能受到重創,到時候,難免顯得什麼都晚矣。不露聲色的向白凡傳音道:“常兄,你放心就是,若是發現什麼不對,我定然全力擋下。”
白凡聽聞富農之言,心中的擔憂不免緩和了三分。相信自己做好防備,總可以在戰鬥之中以一應對萬策,也算是爲自己的安危增添幾分把握,其嘴上也向霸天說道:“霸天隊長,你說話的時候,還是要經過腦袋想想,可是不要將話說大了,不光將自己的牙閃了,還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驢子,是馬,拉出來遛遛,讓我們看看你的真本事,也看看你是驢子,還是馬,又有什麼自以爲了不起的地方?”
白凡對霸天一番嘲諷,霸天卻仍舊是一臉的陰笑,向白凡打趣地說道:“常兄,不管霸某是黑貓還是白貓,但你們這幾隻老鼠,終究是無法在我的面前逃脫,也最終會落得一方不怎麼好看的畫餅。”
言語剛剛落下,瞬間爆發出一股霸氣,向白凡藐視的說道:“小子,就算是驢子,我霸天自然是日行千里之驢;就算霸天是馬,自然是難得的千里追風青須馬,而你,不過是一隻年幼輕狂,不知天高地厚的幼馬。”
霸天的言語之中,語氣十分地張狂,始終將白凡予以藐視,把他自己當作真正的無敵,也好似根本就沒有把白凡放在眼裡。
對此,白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上心,只是向霸天挑釁的說道:“不過是一介莽夫,逞了三分口舌,就敢在這裡口出狂言,既然霸隊長認爲自己那麼厲害,爲什麼不向在下展示一二,常某也好從霸隊長手上學習一二,還做這般囉嗦幹什麼,就是擔心霸隊長是猴子遇到了老虎,豈敢再稱王?”
霸天一聽這話,其雙眼之中迸出些許殺意,狠狠地瞪向白凡,向白凡怒喝道:“小子,在我霸天的面前三番五次逞這口舌之利,只不過是自取滅亡,早日身死而
已。”
白凡的臉上好似不在乎霸天所說,卻也從霸天的雙眼之中,感受到了霸天的殺意,也不敢有任何的放鬆。
雖然霸天受到重創,但在怎麼也是三星地級下階戰士,比自己是要高出兩星的實力,也不是一時能夠戰勝的。何況對於現在的霸天,看起來就像沒有受傷一樣,白凡也不免懷疑霸天是不是服用了什麼靈丹妙藥。
此時,在戰鬥之前,白凡的心中不免有些擔心,也有所顧忌。
在與段一山的一戰之中,他覺得自己在應付起來,沒有太大的困難,只是十分的自如,也不明白段一山是不是使用了全力。如果不是那惡虎促使,白凡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面臨惡戰,又會是怎樣的情形。
現在,更是要與比段一山實力更爲高深的霸天比劃,心中自然感到沒數。雖然白凡的心中感到不安,卻沒有絲毫的膽怯,沒有比試一下,又怎麼會明白別人比自己實力高深呢?
在白凡的心中,早已打定心思,縱使霸天的實力比自己要高深,比自己強出不少,與之相戰,自己沒有命,也要讓霸天少掉半條命,其眼中不免迸出兩道無比堅定的目光。
霸天看到白凡的臉上在剎那間又沒有了任何的聲色,好似不爲這一切感到任何的動搖一般。有在那一剎那看到了白凡那無比堅定的目光,心中沒有絲毫的擔心,只是將白凡的這一切當作是白凡臨死前的掙扎而已。
在其心中,用輕佻地目光看着白凡,滿心譏諷的說道:“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逞一時之能而已,只是不知道死活的意氣用事,在其目光中,也不知道天地有多麼大。”
其實,在霸天看到白凡的一剎那,想到白凡如此年輕,竟然有了這般實力,不免在心中感嘆過白凡的天資。但是,既然白凡惹上了他,不論是天資出衆,還是大家子弟,霸天都會趕盡殺絕,也要讓白凡看看,什麼叫做實力。
不待白凡做出什麼迴應,霸天在白凡的目光中,徑直向前邁出一步,也好似是在向白凡挑戰。
白凡一行見到霸天向前邁出一步,其心中頓時警惕起來,他們自然知道,戰鬥,馬上就要打響。
幾人怒氣剎時上涌,追舞更想衝身而上,卻又一次被白凡拉住,向追舞略帶責備的說道:“你怎麼還這般衝動,就不怕壞事嗎?”話落,追舞只得平靜下來,滿臉愧疚的看着白凡,知道自己的作爲將會給白凡帶去什麼。
白凡看了看有幾分清醒的追舞,投以讓之放心的目光,徑直向霸天說道:“霸隊長既然都不吝嗇賜教,那麼常某隻能夠不知好歹的陪霸隊長玩玩,不足之處,還希望霸隊長指導指導。”話落,在霸天的目光之中,向前邁去一步。
霸天不以爲然的看着白凡,在心中十分輕狂的嘀咕道:“當然會指點你,不指點你,你怎麼能夠知道黃泉路?”
在雙方人員對峙的目光之中,兩人行至到相距兩丈的距離,都是停下腳步,警惕的看着對手,不再向前一步。兩人之間的兩丈距離,好似成爲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
在衆人的目光之中,也在追舞與貧富二人無比擔憂的目光中,白凡依舊是一臉的淡然,十分悠閒的從背上取下重劍,好似沒有感到任何的危機欲來之感。
霸天看都不看白凡一眼,白凡的任何舉動都沒有感到在意。在霸天的眼中,想到白凡那日爆發的實力,不免在心中揣測白凡的實力,隱隱覺得,白凡的實力要高出自己些許。
雖然表面上對白凡嗤之以鼻,但是,在霸天的心底,卻不敢有絲
毫的大意。
縱使如此,霸天依舊認爲白凡是一個弱者,也自始至終都認爲白凡是一個人人宰殺的弱者。
此時此刻,當霸天向白凡投去目光,不難從霸天的眼神之中發現,在霸天看向白凡的目光,好似是在看死人一般。在其心中,不論怎樣,都認爲白凡只有這一個後果。
一切的一切,又有什麼意義呢?
對峙些許時間,霸天見白凡不出手,心中很是不將時間平白無故的浪費在拖延之上,也想早日在白凡的面前,享受追舞帶去的一切。
由此,不向白凡有任何的言語,剎時運起戰力,揮動着手中的大刀,向白凡揮舞而去。
白凡見此,雖然知道霸天乃是受傷之軀,卻也想到霸天傷勢定然好轉,自然不敢與之硬拼。戰力上的差距,無論如何,在硬拼之上,是沒有任何的優勢,也只能讓自己反覆吃虧。
由此,想戰勝比自己實力高,勝得籌碼就只有戰鬥經驗與戰技。但是,比起戰鬥經驗,白凡自知不如霸天,也就只有依靠戰技了。而這戰技之中,不用說,就只有那重劍式了。
想及,白凡不敢有任何的託大,徑直閃身而避,瞬間將重劍舞動起來。
白天見白凡不與自己硬拼,心中不免有幾分失望,只將白凡當作“膽小鬼”而已。
在站定身子以後,看到白凡躲在烏龜殼中,霸天自然一下子想到了這東西可能白凡的寶物。
不願與白凡在做什麼拖沓,在心中陰森的嘀咕道:“小子,看我怎麼破開你的烏龜殼!”
霸天心中知道自己實力只有八層,那傷勢雖然痊癒,仍然需要調息,不敢耽誤時間,也不想自己在最後關頭,落得如同追命那般。揮着大刀,運足戰力揮砍在白凡的烏龜殼上。
霸天不加大實力,在一陣猛砍以後,突然將身子退去。白凡本來就苦作抵抗,見霸天突然離去,還以爲霸天是要加大力氣發動下一輪攻擊。細想之下,不免覺得有些不對,在霸天抽身的瞬間,瞬間向後撤去。
霸天的算計,又怎麼會讓白凡這麼容易就逃脫呢?只聽一聲巨響,白凡的身子周圍烏龜殼散盡,被爆炸的餘力推着向後退去。
見此一幕,白凡可謂是出師不利,剎時讓追舞與貧富二人無比的擔憂。如果不是礙於白凡的交待,怕給白凡帶去不必要的麻煩,追舞早就衝身而上了。
見此,滿臉憤怒的瞪了霸天一眼,在心中怒罵霸天陰險。卻剎時將目光放在白凡的身上,不敢有絲毫的移動,心中爲之擔心不已。
當白凡停住身子,用戰力將身體裡面的污血一口吐出,依舊是滿臉淡然的看着霸天。在他的心中,不但沒有責怪霸天,反而還認爲霸天的做法很正確,倒是一下子破掉了自己的重劍式。
在這個時候,白凡才感覺到了霸天的恐怖。但是,他仍舊會將霸天除去,不爲什麼,也沒有什麼理由,因爲他是天才——白凡,正如老人之言,他要對得起這“天才”二字。
霸天看到白凡吐了一口鮮血,心中自然無比的舒坦,情自滿臉譏諷的看着白凡,向其說道:“小子,是你的寶物厲害,還是老子的手段厲害?”
白凡聽聞,淡笑一聲,向霸天說道:“常某是繼不如人,也算是學到了一些,接下來,你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話落,白凡徑直將手中的重劍一抖,目光凌厲的看着霸天。
見此,霸天在心中不以爲然的想到:“小子,栽了跟頭還這般有勁,霸某便讓你嚐嚐,什麼纔是真正的手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