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天看都不看劉啓一眼,略帶幾分不滿的說道:“劉講師,希望真如你所言。”
劉啓看着上官雲天那高高在上的模樣,心中就是一陣的反感,但礙於技不如人,只能夠屈人之膝下,滿臉獻媚的說道:“當然,當然!”
周圍觀看這一切的衆人,看到劉啓這般模樣,在心中大大的鄙夷一番,白眼自然是不會少的。
上官雲天聞言,沒有任何的言語,劉啓看了看上官雲天,徑直說道:“既然今日府長來了,有些事情還請府長做主。”
上官雲天自然沒法拒絕,心中已然知道劉啓要問些什麼,徑自說道:“劉講師對學府的規定,想必很瞭解,有些事情,就不用說出來了,這些學員可都看着呢?”
劉啓知道上官雲天言語之中是什麼意思,心中不免將其恨得咬牙切齒。正如上官雲天之言,縱使他心中再怎麼不滿,礙於學府的規定,礙於學員在場的壓力,他自然不好反駁什麼。但想到自己兩個乾兒子被白凡擄走,他心中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想到這裡,劉啓是掛上滿臉的笑意,看着上官雲天,說道:“府長說的甚是有理,那件事的確是我兩個乾兒子的不對,常學員也是按照學府的規定做事,自然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言語說到這裡,劉啓的臉上露出了些許陰笑。
上官雲天見劉啓能夠明白,心中自然高興,看了看身後的白凡,自然希望白凡能夠好好的成長,不要被別人記掛在心上。看了看劉啓,淡然地說道:“劉講師明白這些道理,吾真是佩服。”
劉啓看了看上官雲天,心中陰笑意味更加濃郁。說道:“府長,今日前來,我卻不是這和一件事情,只是,希望府長做主之事,仍然與常學員有關。”劉啓是將“常學員”說的十分順口,根本沒有剛剛那粗暴出口的“小畜牲”。看着劉啓人面獸心的樣子,衆人一陣反胃,就差點嘔吐出來。
上官雲天看了看白凡,心中疑惑,他不知道白凡又作了什麼事情,能夠讓劉啓下這般殺手。但礙於劉啓言語想問,明面上自然不好包庇什麼,看着劉啓,說道:“只要有誰違反了紀律,都要受到懲罰,沒有例外。”
看到上官雲天落入自己的圈子之中,劉啓心中很是得意。剎時滿臉怒氣的瞪着白凡,手指指着,飽含憤怒的說道:“府長,常學員打殘我兩個乾兒子,是我的乾兒子不對,我也不用追究什麼,但今日,我只是稍作耽擱,卻不料常學員將我兩個乾兒子擄走,此時是生死不明?”
衆人聞言,瞬間將目光放到白凡的身上,充滿了擔心。上官雲天看了看白凡,再看了看滿臉怒氣的劉啓,向白凡飽含嚴肅的問道:“常學員,劉講師所說之事,是你做的嗎?”
白凡雖然重創,但上官雲天到來的時候,早已爲白凡服下上等的療傷丹藥,傷勢早已經平復,身子自然有了幾分恢復。
在衆人的目光之下,白凡拂去韓立攙扶的手臂,慢步走上前來。看着對面一臉怒氣的劉啓,心中早已埋怨許久,徑直說道:“我最討厭亂吠的野狗。”
不論是上官雲天;不論是滿臉憤
怒的劉啓;不論是韓立以及衆位圍觀之人。他們本來在等待白凡的反駁,等待白凡的回答,卻不料白凡竟然說出這般雷人的語句。感受到白凡身上散發的毫無畏懼的氣勢,就連上官雲天,也不免爲之渲染。
劉啓剎時間滿臉殺意隱現,好歹有上官雲天在,怎麼能夠他出手,就算出手了,不光討不到什麼好處,反而還會在人前丟臉。滿臉怒氣的看着上官雲天,說道:“府長,我要再狀告這學員目無尊長。”
不待上官雲天開口,白凡就直言道:“劉講師,你這般激動,難道我在說你嗎?”
是啊!白凡言語之中,可沒有提及劉啓半個字,怎麼劉啓就認爲白凡在說他呢?
衆人都明白白凡言語的意思,心中自然樂開了花。而劉啓是瞬間滿臉的殺意,瞪着白凡,正欲言語什麼。
卻不料上官雲天說道:“你們都不要再說了,現在重要的,是要弄明白這件事情的緣由。”
上官雲天看了看白天,慈祥的笑了笑,說道:“還請出那個學員表明一下態度?”
聞言,轉身向上官雲天行上一禮,也算是表示尊敬,再者,就是感激上官雲天的救命之恩。
做完這些,白凡才將目光落到劉啓的身上,說道:“我沒有做,更不屑做這樣的事情。”
白凡言語落下,衆學員擔心的心不免平息下來,但心中自然明白,這一切不會這般就結束的。
劉啓怒瞪着白凡,那模樣,是恨不得將白凡給活吞了,只不過,是不現實的。劉啓用手指着白凡,有幾分失態的說道:“誰知道你所說是真是假?”
白凡看着劉啓,平靜的說道:“劉講師何必這麼激動,難道這件事情是你一手策劃,存心想誣衊我,你難道就不能夠拿出一些證據嗎?”
上官雲天聞言,將目光落到白凡的身上,滿眼之中,都是欣賞之色。不待劉啓出言,接言說道:“劉講師,學員說的沒有錯,你還是拿出證據來,我也好秉公執法。”
劉啓看着白凡與上官雲天,心中是恨的咬牙切齒,要說證據,他還真的沒有。思緒一番,劉啓只得強言說道:“這件事情,只跟他有關,不是他做的,還會是誰做的。”
上官雲天自然不會這般認爲,正欲出言,卻聽白凡說道:“既然這樣說,還請劉講師搜一搜,只要你能夠搜出什麼,我自當沒有話說,只是你那兒子,得罪的人可不知常某一個。”白凡話落,劉啓正準備反駁什麼,卻不料衆位學院瞬間議論起來。尤其是白凡那“美女”講師,剎時間站出來,直言道:“劉講師,連我都看不慣你那跋扈的兒子,難道你兒子的失蹤,就跟我有關嗎?”
講師一番言語,可算是一個爆發點,將氣勢喧譁起來,只聽衆學員七嘴八舌的言語,每一句是說蕭全好的。見此,劉啓心中,恨不得將這些學員都給宰了。無奈,劉啓知道今天是什麼也得不到了,不但沒有得到所謂公正之後對白凡的處罰,更給自己招了一身的臭味,又被白凡侮辱一番。劉啓的心中,十分、極度的憤怒。
看了看白凡,在看了看上官雲天,劉啓知道
今日白凡是不能夠栽倒了,徑直說道:“常學員,你可是記住了,劉某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找到證據,到時候,要讓你血債血償。”話落,徑直轉身,準備離去。
白凡不以爲然,笑了笑,看着劉啓的背影,淡然地說道:“劉講師,隨時奉陪!”
看着劉啓離去的背影,白凡剎時又怒吼一聲,喝道:“劉啓,你最好小心一些,常某定然取你狗命!”
上官雲天看着滿臉憤怒與殺意的白凡,搖了搖頭,心中自然明白白凡的想法,卻沒有勸言什麼。他知道,如果是自己遇到這樣的事情,解決的辦法,仍然與白凡一樣。
劉啓心中那叫一個憋屈,沒想到白凡在公然之下,竟然敢叫囂着殺掉自己,他心中不免將白凡狠狠地鄙夷一番。想到白凡在自己的攻擊之下竟然沒有還手的餘地,劉啓在心中不免十分得意地想到:“既然你這般想法,我就找個機會成全你。”話落,劉啓十分得意地大笑一聲。
上官雲天見劉啓離去,心中不免放鬆下來,看着白凡,在其肩膀上拍了幾下,轉身欲走。
卻聽白凡向其說道:“府長,謝謝你的救命之恩。”
上官雲天轉身再一次看了看白凡,說道:“好好努力,以後的天下是你們年輕人的。”話落,人影一晃,便消失在白凡的視野之中。
衆位學員看着劉啓離去,自然感到十分的開心。在其心中,爲白凡的最後一句話感到無比的驚愕。
白凡看着衆位學員,向其一番客客氣氣的道謝,在韓立的攙扶下,進入自己的房間之中,開始調理傷勢。
看着自己離開不過半晌的時辰,白凡就被劉啓折磨成這般模樣。想到自己如果帶着乾爹再遲來一點,白凡已經死在劉啓的手上了。看了看調息傷勢的白凡,韓立徑直關上房門。
看着眨眼之間,又在院落之中修習戰技的兩個孩子,看着無精打采的小白與小不點,一切之事,好似沒有發生一般。
但黃昏漸漸的瀰漫,白凡本來以爲自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夜,卻不料房門突然響起。白凡的心神,自然知道門外之人是誰,滿臉的驚恐,卻只得打開房門。
打開房門的瞬間,不用說了,入眼的自然是消失了一天的小妮子。小泥子看到白凡有幾分蒼白的臉色,覺得有些不對勁,滿臉天真與可愛的說道:“大哥哥,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白凡是滿臉不以爲然,看着小妮子,說道:“沒什麼,就是跟別人打了一戰,消耗過大了,倒是你這丫頭,今日跑到哪裡去了。”
其實在白凡的心中,是多麼想問小妮子走了之後,爲什麼還要回來。
小不點對白凡的言語,沒有任何懷疑,自然不知道白凡心中的想法,看着白凡,說道:“沒事,沒事,跑出去玩了一會兒。”
白凡也不多問,徑直讓小不點進入房屋之中,在其一番要求之下,白凡自然成爲了保姆一階的存在,開始爲小妮子洗澡,洗刷。
一番搞定,白凡自然與小不點又睡在一起,只不過,今夜白凡是將心神放在療傷之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