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帆將二女帶到了這裡,他的雙掌在二女的背後用力,異火在二人的背後直接涌入進到二女身體,在二女的身體之內,將那些毒氣直接消弭成了虛無。
在片刻後,二女終於是緩緩睜開了雙目,而在二女剛剛睜開雙目的時候,齊帆的身形卻是再次閃動,他很快再次進入大廳,將屋子裡面的人接二連三的都弄了出來。
齊帆的動作很快,因此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所有的人都被他給弄出了那間屋子,而一出離了屋子,經過齊帆的治療,所有的人身體內的毒氣都被齊帆祛除沒了。
在將所有人的毒氣解除掉之後,小龍女與馮青兒這纔有時間跟齊帆攀談,在得知了情況之後,二女不禁大爲震驚,因爲在龍威學院的驛館之內,竟然是能夠放毒,這等手段也算得上是高明瞭。
不過馮青兒卻是問了一個極爲重要的問題,那便是:“爲什麼那些人不直接用毒藥直接毒死所有人,而是要先把所有人都弄暈,然後集合在一起,再用毒藥將衆人毒死。”
其實這個問題齊帆也一直在想,他能夠感覺到,那些放毒的蒙面人按照常理,是可以做到直接放那些毒煙的,若是直接放這些毒煙,或許齊帆會沒事,而小龍女或許會重傷,而其他真正的天元大陸之上的人卻是都會死去。
而小龍女因爲並非是天元大陸的體質,所以對於那種毒藥有一定的抗性,所以不會死去,最多是身受重傷而已。
而對於這個問題,齊帆等人想了良久也沒有任何的解答,最後還是決定,等到晚上,普爾大長老一行人回來再說。
時光在流逝,人們的心也隨着時光在動,畢竟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雖然沒有人傷亡,但是卻因爲事態的發展,有了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而對於事情的發展,給人心裡上造成的壓力已經不是一般的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普爾大長老帶隊回到了驛站,剛剛進入驛站,在驛站中的學員們便將普爾大長老圍在了當中,將今日白天的事情說了給他聽。
普爾大長老聽到這話不禁眉頭深深皺了起來,沉吟良久,道:“這事情看起來真是有些古怪了,論起來其他的四大學院此刻都在天元宮參加比賽,或者是觀看比賽,那麼是誰做的呢?”
“這事情很是古怪,而且當時他們想要殺我們很是容易,不但是可以直接毒死我們,而且還可以在我們昏迷之後,再對我們進行屠殺,但是他們卻沒有那麼做,不知道這是爲什麼。”
齊帆站在普爾大長老的身邊說道,眼神中閃爍着一股莫名之光。
普爾大長老也沉吟着,良久道:“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本來事情很容易想,這應該是某一家學院不想讓我們參加接下來的比賽,但是他卻又並不直接對你們動手,而僅僅是這樣做,分明便是有什麼深意。”
“難道是故意挑撥離間?”一旁的馮青兒忽然皺眉道。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我覺得這事情並不一般,其中定然是有着某種意思,不過只是因爲我們現在還想不通,所以難以將事情串聯起來。”普爾大長老以手擊額,而後緩步走回房間之內。
此刻房間之內只有齊帆等少數的人,普爾大長老首先將今日在比賽場之內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後說道:“其他兩院的比試很是激烈,不過那兩院的實力應該說是旗鼓相當,每一院基本都有武聖階別的人十人左右,比賽下來各有勝負,其實力都是頗爲強悍,因此接下來的比賽也要多加小心,不過決賽之期定在十天之後,這樣也好讓比賽的學員們有所準備。”
對於這個,齊帆等人倒並不意外,因此紛紛點頭,尤其是齊帆與馮青兒兩人,他們對於接下來的比賽此刻抱着有極大的信心。
接下來又討論了一下關於今日發生的事情,普爾大長老稍稍分析,但並沒有說太多,之後便是馮青兒拿出了那所謂能夠進階的丹藥,遞給了大長老。
普爾大長老對於這丹藥也是很重視,接過了丹藥,放在手裡,而後打開蓋子,聞了聞其中的味道,不禁臉上泛起一絲笑意,道:“這丹藥果然不錯,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誰送的,而且這丹藥從氣味上感覺還不錯。”
衆人對於這丹藥也是頗感興趣,因此連連問大長老這藥是否可以服用,另外到底是大長老的哪位朋友如此好心,送來這等靈丹。
對於這個問題,普爾大長老並沒有去說,只是遣散衆人,只留下了齊帆與馮青兒兩人在他的房中。
見衆人散去,普爾大長老讓兩人見門窗關好,這才沉聲道:“今日的事情都透着古怪,我也不明白其中到底有什麼變故,所以你們兩人也要多加小心,現在距離決賽還有十天,那麼這十天之中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齊帆點頭,他也覺得事情很是蹊蹺,首先是有人送丹藥,然後便是被人偷襲放毒,差不點便弄得所有人都遭了毒手。
“還有,這瓶丹藥我看其中也是有着古怪,我在天元城之中的確是有着幾個好朋友,不過他們都不善於煉丹,且根本不可能擁有如此靈丹,而若是他們送來,也必定會跟我相見的,不會如此藏頭露尾的。”
普爾大長老皺着眉頭,拿着丹藥沉聲道。
齊帆看着普爾大長老掌中的丹藥,不禁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也明白,這一天之內,出現瞭如此多的變故與事情,難怪普爾大長老此刻臉色不好看,而且龍威學院在天元城內,似乎處處都爲他人監視之中,這種感覺,令得他也很是不舒服。
“事情透着古怪,但是我們現在只能以靜制動,不能操之過急,所以你們兩人千萬不要出去惹事,一定要呆在驛館之內,不要亂跑。”普爾大長老看着兩人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