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色的火焰在空間升騰而起,那絢麗的火焰如同是天空上的一道美麗漩渦,將白澤的攻擊卸去了大半,然後因爲倉促出手,卻是令得仍有一小部分的勁道灌注在了小龍女的身上,而也便是這麼一點的攻擊力道,令得小龍女悶哼一聲,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顯然已經是受了重傷。
而此刻的白澤則是獰笑了一聲,大聲喝道:“給我將他們抓住,那人是齊帆,他竟然是沒有被廢掉,而且還逃了出來。”
白澤說這話的時候眼光卻是落向了劉炳晨的身上,他心裡已經是對劉炳晨與土家三兄弟起疑,不過他沒有真憑實據,此刻也不能多說什麼。
然而,這個時候的劉炳晨與土家三兄弟卻是再也不能夠裝作沒有事情了,眼見齊帆這邊已經是被包圍了,他馬上一擺手,自己手下的人也立即將齊帆等人包圍在了裡面、。
不過他這個包圍卻是保護,並非是要抓住齊帆,而後劉炳晨對着白澤冷笑了一聲,道:“你真是卑鄙,竟然是出手傷人。”
白澤哼了一聲,指着劉炳晨道:“你們反了不成,難道真想要反叛出宗派麼?”
劉炳晨哈哈一陣大笑,道:“好說,我現在已經算是脫離了宗派,我現在已經奉了這位齊帆爲主人,所以你要想跟我說什麼已經沒有用,若是想說什麼,還是跟他說的好。”
劉炳晨的這話說的再清楚不過了,白澤聽了這話又氣又惱,哼了一聲,怒道:“你們真是掩飾的好,將我騙了,你們這些卑鄙小人。”
齊帆在一旁卻是冷笑一聲,道:“論起來卑鄙,以你爲最,你爲了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將我師傅還成這個樣子,而且還奪了天元宮的大權,現在卻是要統一天元大陸,如你這般的小人,還敢說旁人是卑鄙小人,真是笑話。”
白澤被齊帆罵了個狗血淋頭,不禁大爲惱火,此刻他也不管不顧了,大聲怒喝道:“將這些人統統給我搜殺了,只留下齊帆一個人,抓住他一定要將他廢掉,不能姑息。”
白澤手下人聽了這話便一窩蜂衝了上來,一時間齊帆這百年的劉炳晨也是召喚手下,一同衝了上去,就在天元城外展開了一場空前的大戰。
齊帆這邊有四名武神強者,而白澤那邊卻是有着兩名武神強者,不過白澤那邊的聖域武聖卻是有三十多名,此消彼長之下,倒也打了個勢均力敵。
只是這般的廝殺卻也有着不小的弊端,齊帆此刻雖然着急小龍女的傷勢,不過頭腦還是比較冷靜的,他想到的是,如果城裡面的人衝了出來,恐怕自己這邊就要承受不了那種衝擊了,因此現在需要快速的退走。
心中想着,齊帆立即大喝了一聲,道:“劉炳晨,大家趕緊退,不能戀戰。”
劉炳晨聽了齊帆的話,心中也是凜然,他哪裡不知道若是耽擱久了會弄巧反拙,反正已經是從天元城出來了,這個時候若是再不逃走,接下來可就要糟糕了。
因此在齊帆喊了這麼一聲之後,劉炳晨身形一動,向着對手猛攻了一輪之後,身形向後一退,而後與身邊的人快速甩脫了對手,向着齊帆等人的方向聚攏,而後便快速的跟着齊帆向着遠處逃遁。
此刻的逃遁已經是齊帆這麼多年以來最爲狼狽的一次,而且小龍女此刻重傷,他心中更是焦急,故此帶着手下這些人快速的向着遠方奔走。
而白澤他們則在後面快速的追趕,他們此刻已經是知道齊帆等人現在的實力,若是此刻不將齊帆等人抓住,恐怕日後要抓住他們會更加難的。
因此在白澤的帶領之下,一行人一路追趕而下。
不過好在齊帆等人現在奔逃的方向並不是太過隱蔽故此白澤一行人追趕的倒也很是順暢,一羣人在他逃,一羣人卻是緊追不捨,一來一往之下便追出了近萬里的距離,而在這段距離當中雙方不時有摩擦存在。
然而,齊帆他們這邊的情況卻是越來越不好,因爲這個時候,齊帆發現,不時有不知來歷的武者加入到追捕他的行動中,而這些人想來應該是白澤召喚來的幫手吧。
齊帆心中着急,但是這次卻是說什麼也擺脫不開對方的追擊了。
而且這一次想要擺設陣法,卻是沒有時間,因爲這一次追趕他們的人階別很高,速度之快已經不能夠在用原來的那些低階武者來對比了。
兩方面一追一逃,越來越是令得雙方疲憊不堪,然而齊帆卻是明白,自己這邊的人永遠都是這些,但是人家的人卻是越來越多,如果常此下去,恐怕真的是要全軍覆沒了。
心中焦急,但是卻有些無計可施的感覺,無奈之下只得是問一旁的黃蓉,道:“你說怎麼辦?”
此刻黃蓉坐在飛船當中,雙手捧着自己的小臉,一直都沉默不語,這個時候聽齊帆問她,不禁深吸了一口氣,道:“現在的局面實在是有些不利,不過也不用太擔心,我想應該就快有轉機了。”
齊帆聽了黃蓉的這話不禁苦笑,道:“你怎麼知道要有轉機了呢?”
黃蓉小嘴一撇,笑着道:“這個我也不清楚嗎,不過是感覺而已。”
齊帆愣了一下,而後無奈的攤手,他現在可說是什麼主意都無,而黃蓉也是如此,那他又該如何呢?
不過就在齊帆很是苦惱的時候,忽然一道神念在齊帆的心中傳來:“你小子是不是又沒有主意了?”
那聲音是靈魂體老人的聲音,這令得齊帆精神爲之一振,他忙到:“不錯,不知道前輩有什麼好辦法呢?”
“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不過我可以利用幻象給他們製造點麻煩,只是這個麻煩會多久,我不敢保證,而在這段時間之內,我看你能夠跑多遠就跑多遠吧。”
齊帆聽了這話不禁大喜,他感覺真是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這真是及時雨,齊帆差不多說一句他愛死這老靈魂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