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師兄則是趁着這個功夫,霍然一擡腿,竟然是踢中了少年人的手腕,而僅僅是這一下,少年手中的東西便騰空而起,飛向了半空。
少年人這個時候知道不好,但是卻也晚了,他想騰空而起,去接東西,但是他想的卻是沒有人家對面的人的配合快。
就在少年這樣想着嗎,身子卻是向後退着的時候,對面的一個人身子卻是飛起,一下子便接住了空中的東西。
“大師兄,東西到手了。”那接住東西的人哈哈大笑着,對大師兄說。
“殺了這小子,不能留下他這個禍害。”大師兄冷厲的聲音迴盪在這片空間之中,他可不是那種婦人之仁的人,他剛剛說的話也不過是想要穩住對方而已。
少年人眼中現出了絕望之色,他明白,東西丟了,他也丟了自己應該有的尊嚴,更是丟了前輩給自己留下來的機會,自己現在這麼去中州城,是否還會有人相信自己不用說,起碼來說哦,他真是沒臉去見地下的那列祖列宗了。
然而,年輕人終究是年輕人,他的思路也並非僅僅就是這麼窄,他忽然想到,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麼死了,說不定真是沒臉去見很多人,但是自己還有使命沒有完成,畢竟還沒有去中州城,沒有去通信,這事情其實也是一件極爲重要的事情,無論他們信不信,自己都是要去的。
心中有了計較,年輕人的腳步加快了,而且身法忽然向後猛地一退,忽然之間,他身子扭曲了起來,竟然是忽然施展出了一種令人有些吃驚的秘術來。
按照他家族的規定,如果沒有一定的天賦,那是不肯能被送到天幕山跟隨那老祖進行學習的,而他的天賦,其實就是有着一種特殊的身體,那身體中的特殊機能,可以令得他在瞬間消失,那算得上是一種特有的秘術了。
“這小子還真是厲害,。”一個人在一旁無奈的說道。
“廢話,再厲害也沒用,今天必然要殺了他,他一定是要向中州跑的,我們趕緊追。”大師兄怒道。
其實這少年人的這種秘術雖然厲害,但是對於體能的消耗也是很大的,故此他在施展的時候,同時也服下了大量的丹藥,而且這種身法,在他用來,現在只能夠是相當於是瞬移出了有三十多裡而已,這種遠度根本就不行,所以他必須要連續施展,而且在施展三次之後,他必須要快速的向着中州城逃跑。
少年人的速度快,而他身後的那些人更快,他們的修爲比之少年其實強上了不少,而且他們雖然也是被傳送過來的,但是因爲他們走的空間路線,並沒有像少年一樣,是從地下上來,消耗了很多的元力,故此他們的行動速度更是比之少年快了很多。
此消彼長,雖然少年身有秘術,但是他的速度相對那些人而言,卻是又慢了很多。
故此在這種情形之下,一逃四追中,少年逐漸的在被對方拉近距離。
距離被拉進,其實少年並非不知道,他每每在施展的秘術之後他都能夠感受到,每一次相當於瞬移的秘術,越來越近,那距離從原來的三十里,已經是變成了二十里,這樣的速度,這樣的情形,少年已經知道,如果再有一段時間,恐怕自己就要被對方給追上了。
此刻少年的情形,已經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他現在應該說是無所遁形,而後面的那些人,也根本沒有打算放過他,因爲他知道他們奪寶的事情了,一旦少年逃走,以他的天賦,說不定將來能夠超越他們,如果少年不死,將來會成爲他們大患的。
故此一定要將他殺死。
少年在逃,四人在追,漸漸的在靠近着中州城。
而此刻的中州城之內,齊帆與馮青兒三人卻是已經動身了,他們要去妖獸來襲的方向看看究竟,他們可不想坐以待斃,那不是齊帆的性格,他要看看,那妖獸到底有多厲害,到底自己能夠對付得了不,如果能夠對付,那自然是好,如果對付不了,那自己是走,還是另外想辦法,總得是有個對策才成。
這樣想着,齊帆帶着兩個美女便已經是出了中州城。
中州城現在其實把守的很嚴格,一般來說是可以進,但不能出的局面,不過齊帆的出現,卻是令得看門的人有種震驚,因爲齊帆的身體之內散發出來的威壓的確是令人有種驚悚的感覺。
不過最主要是,齊帆手裡有一樣東西,那是令牌,這個令牌還是剛剛從那個莽漢身上弄來的,那是一塊出城的特許令牌。
故此齊帆三人出來倒是順利的很了。
三人出了城池,一路向着天幕山脈的方向行去,他們的速度自然是極快,雖然說小丫頭的速度不夠快,但是有齊帆在,自然是不會讓他落下,何況一旁的馮青兒,其輕身功夫也是好的很,故此一行三人的速度快到了一定程度,一路行去,很快就是一千多裡地。
而就在齊帆三人行走了將近兩千裡地的時候,在距離中州城還有五千裡的地方,少年人終於是因爲力竭,被後面的四人給追趕上了。
獰笑着,大師兄看着在前方不超過三丈的少年,他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我說,你這傢伙倒也是有股勁兒,竟然是能夠逃到這裡來,不過也無所謂了,這裡便是你的葬身之地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少年的身子在這個時候搖晃不已,他現在可真是有種無奈的感覺,他有些無助,有些不力,更是有些難以擡起身子,那種感覺,他自己都說不好。
深深吸了口氣,抹下了口邊的鮮血,那是剛剛因爲用力過猛,所以弄得自己吐血的鮮血。
回過頭,看向身後的人們,他冷笑了一聲,道:“有膽子的就過來,少爺我還真是不怕你們,不過你們要記住,來生我會加倍奉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