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說話,沒有人動,有的只是震驚,在整整過了將近十數個呼吸之後,那口吃的武神強者暴怒了起來,他身形一動,掌中忽然多出了一柄長槍,忽然對着齊帆的咽喉猛地刺了過去。
既然是死了一名武神強者,齊帆的心也橫了下來,看來這個時候若是不立威,自己一行四人想要就這樣逃走,恐怕是不可能,一旦開逃,對方一定圍攻,那樣更是不好,故此還是先解決了這剩下的武神強者的好。
心中早已有了計較,見對方攻來,他也並不躲閃,而是身形稍稍一動,手掌便落在了對方刺來的槍桿之上,而後勁道陡然爆發而出,一道頗爲霸道的吸力忽然從齊帆的體內瞬間涌出。
這種吸力正是吸納他人能量的功夫,而這個時候,齊帆在盛怒之下,更是在急切間,故此這一下乃是全力施爲,對方更是在毫無準備的時候,故此這一下的吸力,竟然是瞬間奏功。
那口吃的武神強者,他可是絲毫沒有料到,在這個大陸之上,還有着這一門的功夫,竟然是可以吸納他人的能量,這種手段,這種神通,簡直是匪夷所思,故此在瞬間之中,他身體之內的武元力能量,被齊帆吸納走了將近大半。
不過此人到底是武神強者,其心智與頭腦倒也並非一般人可比,故此在眼見自己就要被前者將所有的能量都吸納走的時候,他咬了一下牙齒,而後身子忽然膨脹了起來,而後瞬間騰空而起,竟然是用自己的身體砸向了齊帆的頭頂。
被齊帆吸納住能量,而他的雙掌自然也是被吸納住,不能夠收回,但他的行動卻仍是可以的,故此他的身形騰空,砸落。
這樣的做法很明顯,他是希望齊帆能夠在這種情形之下,將自己放開,進而達到他脫離開齊帆的目的。
而即便是齊帆不躲,不放開他,他的身體強度,作爲武神強者來說,砸在一名聖域武聖的身上,只怕對方也是難以承受的吧。
對方有這麼一招,齊帆倒也是有些意外,不過對於齊帆來說,這並不算什麼,他的戰鬥經驗可並非是那麼不濟,因爲畢竟他在武神異境之內可是遇到了比這更兇險萬倍的事情。
畢竟妖獸的九階存在,比之人類武神強者的程度可是要高出不少的。
而且就在剛剛,那武神中期的傢伙也與齊帆相鬥過,這種的戰鬥他還是不放在眼內的。
身形微微動了一下,齊帆的身形在瞬間,利用逸風的輕功,竟然是挪動了丈許,而這一下,便躲開了對方的砸落,而這一下也令得對方的那名口吃的武神強者體內的武元力更是大量的宣泄向了齊帆的體內而去。
眼神中閃過了一抹驚詫與恐懼,口吃的武神強者的心中終於是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想到,自己今天或許真的要隕落在這裡了。
而就在他這麼想着的時候,忽然天空之上忽然出現了一道紅色的閃電,而這道閃電一出現,整個的飛叉城竟然是轟然顫抖了一下,而後便有些風雲色變了起來。
“不好,有人用陣法要將這座城池給封鎖住。”一旁的劉炳晨忽然大喝了起來。
“是、是封城大陣。”口吃的武神這個時候,因爲心情激動,竟然是不太口吃了起來。
而齊帆聽到這個名字,不禁瞳孔一陣收縮,他心中有些詫異了起來,看來這次還真是有些棘手了,不過無論怎麼說,這一戰還是要先打完了再說。
心中念頭一轉之下,手掌之上的勁道更加快了起來。
而那名口吃武神在這種的攻擊之下,身子不禁顫抖了起來,瞬間,他的身體開始了抽搐,再過片刻,他的身子將人是漸漸軟倒,最後竟然是變得有些皮包骨了起來,好像是渾身的精血與能量盡數被齊帆給吸納走了一般。
齊帆見對方已經是這般樣子,即便不死也差不多了,這才手掌一翻,對方的那支槍脫手放開,而後手掌一翻,在地上將他的一枚儲物戒指吸納到了掌心之中。
而後瞬間一翻手,又將一旁剛剛擊殺的那名自大的武神強者的儲物戒指也弄到了手裡。
這兩個武神強者的儲物戒指之中,齊帆倒是最爲關心的是那名會玄冰勁的武神強者的儲物戒指。
因爲他也清楚,玄冰勁可並非是一般的技藝,這種功法若是學會了,自己可是有極大的好處,而且他記得,在武神傳承的那個山洞之內,可是有着很多的異水的,雖然自己沒有下去過,沒有真正的到寒潭之下,那個異水的河裡,但是他猜想,那個河水之中,一定有着異水之靈的存在,若是等以後有機會,自己一定要回去一趟,將其中的異水之靈收服煉化,說不定自己的玄冰勁修煉成了之後,與妖火相輔相成,可以練出來更厲害的功法來的。
然而,這些都是後話,現在暫時不用想,現在要想的就是如何脫離開這裡,想來剛剛的那封城大陣,一定是對方那名武神之上的強者所施放的,想要將這座城裡所有的人都留在城裡,然後他一點點的消滅。
齊帆心中的焦急更大了,他可是不想就此隕落在這裡,他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起碼來說,他在天元大陸之上的事情沒有解決,而他最大的願望就是,將來解決了所有的事情,然後能夠擁有自己想要擁有的美女們,不但指點一片江山,而即便是不指點江山吧,擁有自己想要的美女,那麼逍遙的過一世也是好的。
所以,他一定要帶着身後的三人逃出去。
心中想着,猛地擡頭,看向了眼前那些張大了嘴巴,難以說出話來的聖域武聖們,他冷笑了一下,道:“怎麼?你們還想留住我們?你們覺得有可能麼?”
“走,快走。”忽然在聖域武聖中,一個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那個聲音傳來之後,那些聖域武聖便做了鳥獸散,畢竟齊帆的行爲太過震撼,令得他們有些不敢相信,而攔阻齊帆這樣的人,等於是跟自己的性命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