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靈魂體聽了齊帆的話,自然很是不情願,不過它見齊帆說的很是鄭重,自然也便不再堅持,畢竟他也明白齊帆說的事情應該是非常的重要。
齊帆要走了,他看了看着幾個山峰,他忽然覺得恍若隔世一般,自己來到這裡的時候還是一個身體之內只有着異火的人,但是現在他身體之內已經是有了兩種火焰,一種是異火,一種卻是有了發芽的天火幼苗,那可是可以源源不斷輸出天火的東西。
心中對於這種變化齊帆稍稍感嘆了一下,而後他便將妖族弄了出來,他現在可是要回去了,那麼速度一樣非常重要,不能夠太慢,因爲齊帆現在的心情很是着急,他很想知道,現在中州城現在怎麼樣了。
既然齊帆的心中着急,那妖獸的行動也便快了很多,他已經是施展了所有的速度,故此在瞬息之間便將那七座山峰拋在了身後,向着那遠處的中州城飛去了。
中州城此刻的情況其實並不如何的樂觀,不過卻也並不是太過難以承受。
此刻在白澤的大殿之上,白澤坐在上面,而下面的人則是嶽霸天。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着,但是神情都是肅穆的很。
“聽說妖獸已經是有蠢蠢欲動的想法,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麼看法?”白澤忽然開口了,他面對着嶽霸天說道。
“我的看法還是原來的,需要等到齊帆回來,他與太上長老不回來,我是絕對不同意出兵的、。”嶽霸天冷笑着道。
“哦?是麼?我卻是覺得未必非要這樣的,而且齊帆是否能真的回來,我也覺得是個問題,畢竟那裡可不是什麼好去處。”白澤忽然笑了,而且笑的很是非常的有些陰測測。
“你說什麼?難道你認爲齊帆一定會隕落在那裡?”嶽霸天猛地站了起來。
“不要急,你放心吧,他是生是死,還是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不過我可是不相信,他有那麼好的運氣,畢竟那裡不是一般人能夠上去的,而即便是上去了,好像能夠下來的人,從上古到現在,應該說連三個都數不出來。”白澤微笑着說道。
嶽霸天有些愣住了,旋即大怒,道:“你既然是知道那裡如此的危險,竟然還要讓他去,你這是故意要害死他,看來你根本沒有想要聯盟的心思。”
“算了,不要這麼激動,不過是死了一個齊帆而已,不算什麼,你要知道,現在的事情是我們兩家聯合,可不是我跟他聯合,也不是你跟他聯合。”白澤冷笑了一下說道。
嶽霸天暴怒了,但是他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不過他清楚,齊帆如果真的是死了,那麼自己接下來的事情可就是不太好辦了,故此此刻不適合跟對方繼續談下去,故此他哼了一聲,一擺手,道:“我們明天再說,我先走了。”
白澤一見對方要走,不禁忽然笑了,而後低聲道;“難道你覺得你今天還能走出去麼?”白澤的笑容在大殿之內顯得很是詭異。
嶽霸天愣住了,他不禁深深吸了口氣,將剛剛轉過去的身子緩緩轉了回來,他冷冷道:“你難道忘記了,我這邊也是有着高等武神強者的,你想動我,難道你不想想後果麼:”
“那不算什麼,反正現在我們已經是勢均力敵的局勢,不過你不要忘記,你現在是在我的地盤,我要你死,你想想,即便你的勢力再大,卻是不在這裡,我要收拾你,應該是不費事的。”白澤冷笑着說道。
嶽霸天哼了一聲,而後身子急忙向後退去,而後大聲道:“來人,我們走。”
嶽霸天的做法不能說不對,但是,因爲對方早有防備,所以嶽霸天的人沒有一個人應聲,想來應該是都被對方給控制起來,或者是斬殺了。
“白澤,難道你想將我們殺了,繼續跟妖獸之王合作?”嶽霸天驚怒交加,怒道。
“其實都是可以的,不過你要記住,我會將妖獸之王的女兒抓住,然後用她作爲要挾,那樣一來,我想即便是妖獸之王也沒有辦法了吧?、”白澤冷笑着說道。
嶽霸天聽到這裡,他終於是明白了,對方的計劃早就已經有了,只是一直遲遲不出手,明顯是在看齊帆是否能夠活着回來。
然而,就在白澤認爲齊帆死了的時候,就在嶽霸天心中已經大亂,覺得自己已經是沒有可能活命的時候,在距離中州城萬里左右的地方,齊帆的身子在快速的移動着,那速度之快已經是快到了一定的程度,快到了幾乎肉眼看不到的程度。
齊帆的心思很急,他怕的就是白澤現在出什麼花招,而且他知道白澤故意讓自己去那裡,就是想要讓自己喪命,故此他更怕在這段時間中州城出現什麼大問題。
他的速度很快,歸心似箭,但是偏偏有那麼個不開眼的傢伙非要攔住齊帆的路。
那是一羣人,一羣修爲不過是聖域武聖的武者。
這些人本來是以極快的速度向着中州方向而去,但是齊帆的速度太快,超越了他們,在穿越了他們之後,齊帆因爲要看看四周的情況,所以在百餘里之外放緩了速度前行,然後想在查看差不多的時候再加速。
但是沒有料到,他超越的那些武者,因爲發現了齊帆的坐騎很好,且速度那麼快,都是紅了眼睛,他們想過,若是齊帆的速度慢一些,他們便會將他追殺斬殺了,起碼算是殺人奪寶了吧。
而齊帆放緩了速度,那些人卻是加快了速度,這樣一來,雙方倒是此消彼長,齊帆在小半個時辰之內竟然是被對方給追上了,而且這些人還將他給包圍了起來。
將齊帆包圍了起來,那些人的眼睛不住的在齊帆的坐騎上大量,雖然這些人都也有自己的坐騎,不過哪些東西的速度可相當的垃圾了。
“各位將我困住,不知道各位想要做什麼?”齊帆有些奇怪的打量着這些人,他嘴裡這麼問道,不過他倒也也從對方的眼神中想到了對方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