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那算了。”白輝不會勉強慕容錦,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現在在飛機上,而且都是熟人,確實也怪不好意思的。
慕容錦見到白輝改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不聽他的話,導致白輝生悶氣了,擔心地問道:“生氣了?”
“沒有啊。”白輝摟住了慕容錦,否認道:“我跟你開玩笑的,別在意。”
“那個...”慕容錦無法確定白輝說的是否真實,越想就越覺得似乎是自己錯了,幽幽地道:“對不起,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會加倍補償給你的。”
白輝聽得有些火熱,加倍補償啊?弄得心口癢癢的,壞笑道:“呵呵,我很期待哦。”頓了一下,白輝問道:“你家人允許你出來旅行嗎?”
“嗯,我跟他們說是跟朋友一起出來的,高考結束後,很多同學都是結伴出去玩的,我爸爸也知道,所以沒有干涉我的事情。”
“那就好。”白輝想到了一個主意,想要捉弄慕容錦,看看她慌張的表情,開玩笑地道:“要不,我們這一次旅行,就努力造人吧?讓岳父岳母早點抱孫子。”
白輝本來以爲慕容錦會嬌羞地躲開,怪白輝思想不正經,自己高三畢業就算了,白輝還是高二,這實在是亂來。沒有想到慕容錦卻認真地思索起來,然後輕聲回答白輝說:“也不是不可以啦...”
“....”白輝無語地沉默了一陣之後,差點血氣上涌,吐血三升。硬生生地轉移話題。討論生孩子的問題誘惑力太大了。他寧可慕容錦拒絕,也不要表現出這麼一副順從的羔羊模樣,實在受不了:“錦,你志願填的是什麼大學?”
“你想我填哪間大學?我就填哪間吧。”
白輝知道慕容錦這一次高考獲得了全省前十,成績異常優秀,報考中國任何一所大學都沒有問題,只是一想到慕容錦要到大學之後,不得不分開。白輝很是不捨和心痛,道:“我不知道...我既想你去最好的大學,又想你留在我身邊。”
慕容錦臉上浮現了一抹憂傷,他也知道自己上大學的意義,那樣以後就很難和白輝見面了,分隔兩地,她也不捨得,可是家裡人是不可能允許她不上大學的。
“算了,先不想這個,距離你到大學還有很長的時間。到時候再說吧。”白輝安慰着慕容錦,不再去思考分別的事情。
在飛行的旅途中。空間推着食物小車子向飛機上的衆人,小車上有各種各樣的美食,還有飲料,這些東西在一般客機上都吃不到啊,空姐輕聲詢問道:“請問,需要吃點什麼嗎?”
胖子說起了一句讓人倍感俗套的話:“免費的嗎?”
空姐微笑着迴應,咬字清晰說:“是的,都是免費。”
胖子聽完之後,也沒有等到空姐同意,自己就先把一盤盤美食給端過來了,有一種鄉里人進城的感覺,就差沒有問空姐,飛機的機窗爲什麼不能打開了。
座位上,阿莎莉雅和小橙坐在一起,丁維晨和胖子在一起,關儀和月曦在一起,古爾德一個人坐,這難道就是傳送中的‘一對百合一對基,剩下一個是苦逼’?
而在白輝一衆離開之後的甕音市,一件無人的住所裡,傳來了野獸粗暴的喘氣聲。
房間裡混亂不堪,傢俱東倒西歪,四處可見鋒利的抓痕,城市的住宅區內會出現這樣荒廢的景象絕不尋常。
昏暗的陰影處,一隻野獸正在啃食血淋淋的肉塊,他用爪子把肉從屍體上撕下來,然後放進了自己的嘴裡,這茹毛飲血的生活,讓人作嘔,空氣裡都瀰漫着血的味道。
此時虛空之中浮現了一個斗篷神秘人,斗篷把他的身體蓋得很嚴實,看不到他的軀體,甚至讓人不禁懷疑在到底是不是人?飄渺古老的聲音從漆黑的斗篷裡傳入出來:“看樣子,白輝已經離開甕音市了。”
正在進食的張翔順用手背抹去了腮邊的血液,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意,對着斗篷人恭敬地道:“先生,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大膽地殺人了?”
這些天來,他一直在找無關人員下手,乞丐,外來人士,這些人的肉,實在是太難吃了,對力量的提升也不大,現在張翔順已經吃了不下一百個人的身體,早就瘋狂了。
很難想象當初好好的一個人竟然會變成現在吃人的怪物,張翔順思維已經扭曲了,充滿了病態,他把這一切當成了白輝的錯,越發憎恨,如果不是白輝的話,他依舊是黑*道上的大哥。
他要復仇!通過不斷地殺人、吃人,做盡一切惡事來提升自己惡魔的力量,他和白輝不一樣,沒有那麼多的顧忌,選擇了不擇手段達成目的,惡魔力量上升極快,現在他已經是一星半的惡魔了,很快就可以衝擊二星級,到時候力量更加強盛。
斗篷人點點頭,道:“去吧。”
得到了斗篷人的同意,張翔順頓時從窗外躍出,在大樓之間飛檐走壁,他強有力的爪子爲他提供了爬牆的力量,他敏捷如豹,聽力和速度也遠超人類,老遠就知道附近有沒有人了,他這一次要選擇女性下手。
由於白輝在城市裡散播了眼線,使得他這段時間都格外謹慎,害怕被白輝察覺到自己的所在地,不過現在他已經離開甕音市了,就算被發現了又如何,等到白輝趕回來的時候,自己早就銷聲匿跡了。
張翔順如同壁虎一般貼在牆上伺機而動,身上的皮毛在他的意願之下,變成了黑色豹子,和陰影完美地融合到了一起,堪稱完美的保護色,只要他不動,哪怕是盯着他看,人類也無法察覺得出來。
這是一條小巷子,附近也是酒吧ktv居多,在這裡下手再好不過了,雖說可以更加大膽一點,但是張翔順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跑到大馬路上抓人,現在可是大白天啊。
“哐啷!”這個時候,張翔順正下方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小混混扶着一個醉酒的少女從酒吧的後門裡走了出來,他身邊還跟着幾個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頭髮奇形怪狀還染成赤橙黃綠青藍紫,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貨色。
那少女顯然是喝多了,醉醺醺的,嘴裡還喊着什麼高傲的宣言:“我向琴可,難道只是工具嗎?憑什麼我要嫁給他啊!?”
其中一個男的附和道:“對,沒錯,向小姐何必受這窩囊氣?咱們現在帶你去找樂子。”
幾個男的對視一眼,向琴可是誰,他們當然不會認識,憑他們底層的身份,也沒有資格瞭解到向琴可就是向家的千金大小姐,他們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等一下該誰先上。
這女人長得頗爲標緻,有貴族大小姐的氣質,打扮得時尚美麗,來酒吧的女人是不少,可是像這樣動人的女子還真是少見,就是脾氣倔了點,不過沒關係,等到了牀上更加刺激。
向琴可喝得有些多了,一開始只是自己在喝悶酒,像酒吧ktv的地方,她也來過不少,通常是和有錢人家的公子小姐一起來的,不過這一次只有她一個人,後來有幾個人上來搭訕,漸漸就喝醉了。
這一個世界是很腐爛的,特別是光照不到的地方。
一行人扶着向琴可朝着巷子的深處走去,張翔順眯起了眼睛,表現出了狩獵者的一面,他已經決定好獵物了,就是向琴可!
向家的大小姐,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上啊,張翔順早就想要一親芳澤,可是遲遲沒有機會,這下可是上天給他安排的機會啊,面對這樣的美人,張翔順另有打算,不打算殺了她,而是要把她當成自己的寵物圈養起來,或者也可以用‘奴隸’來形容。
那是人的深處最黑暗的一面,七宗罪。
哪怕是不願意承認,七宗罪還是會隱藏在每一個人的心底,就像是更年期一樣,無法治癒的病症。
幾個小混混把向琴可帶進了小巷子的死路之後,四周確認了一番,一個人望風,剩下的人先上,決定就在此地動手。
扶着向琴可的混混見到時機到了,也不和向琴可繼續辦家家,粗魯地把向琴可甩到了地上。
“呀!”向琴可嬌呼一聲,跌倒在地,一隻手撐起了身體,痛楚使得她的醉意消去了幾分,她擡頭對着這些人怒道:“你幹什麼?!”
金毛混混邪笑道:“呵呵,那還用說嗎?”
話音剛落,幾個大男人就一哄而上,開始對向琴可施暴。
“呀!放開我!我要報警!”
“嘿嘿,小妞,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一小混混把向琴可的手機掏了出來,看了一眼,驚訝道:“哎喲,還是蘋果,我要了!”
向琴可慌了,知道現在情況緊急,可是不管怎麼掙扎都不是這幾個男人的對手,那種無力的絕望感使得她淚水眼眶,她還沒有正式和其他的男人有過肉體接觸,更加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留給這些骯髒的人渣,否則她寧可選擇去死!
“吼!”突然上方傳來一聲野獸的怒吼,沒等着幾個混混反應過來,張翔順就從上空中跳下,一爪子把一個人活活給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