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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略樓的會議廳裡,凌浩剛下達了一系列的命令,就聽到外面有人敲門,湯振聰看向了凌浩,意爲徵求他的意見,見到凌浩點頭之後,他扯開嗓子喊道:“進來吧。”
得到了允許,門口的小弟才推門而入,站直了身體,恭敬地道:“凌哥,曲雁娥要見你。”
“曲雁娥?”凌浩還思索了一下,沒什麼印象。
湯振聰連忙解釋說:“就是向奇飛的老婆,向琴可的媽。”
凌浩恍然大悟道:“哦,早說嘛,這樣不早就想起來了嗎?讓她進來吧。”
“嘖嘖,曲雁娥可是個美婦啊,40歲的人跟25歲差不多,保養得極好,那身材是凹凸有致。”黃福亮露出了貪婪的模樣,整一個賊眉鼠眼的淫賊,十分討打。
“滾吧!別人可是有婦之夫。”一干部嘲笑黃福亮說,博得衆人一番歡樂。
黃福亮還厚着臉皮道:“她老公不是躺醫院了嗎?萬一向奇飛撒手歸西,豈不成了寡婦?那我很樂意照顧她的。”
“都收斂些吧,別人聽到不好。”凌浩開聲制止,黃福亮這纔有所收斂。
很快,曲雁娥就帶着幾個保鏢走了進來,凌浩還是第一次見到向琴可的母親,果然有其母就有其女,如黃福亮所說的,凌浩一點也看不出來她是向琴可的媽媽,頂多就25歲左右,當向琴可的姐姐還差不多,頗有一番成熟的韻味,透露出幹練冷靜的氣質。衣着莊重得體。還是淡紫色的旗袍。古典優雅非常好看,彷彿是杭州的西子。
曲雁娥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已經很久沒有玩交際手段,不知道是否生疏了。
“曲夫人,你好,請坐吧。”凌浩對向琴可的媽媽還是挺有禮貌的,還叫人上茶,只是不明白爲什麼她會來這裡找自己。莫非是興師問罪來了?
曲雁娥在凌浩的對面位置上坐下,翹起了腿,凌浩比自己想象當中還要英俊瀟灑啊,要是自己年輕個二十年或許會忍不住心動啊,曲雁娥正色道:“凌先生,我就這麼稱呼你吧。”
“可以。”凌浩沒有怎麼在意。
“可以讓你的手下離開嗎?我有點事情想和你單獨談談。”
凌浩朝左右使了個眼神,道:“都下去吧。”
“是,凌哥。”
見到衆人紛紛離開,曲雁娥也示意自己的保鏢離開,會議室裡就剩下了曲雁娥和凌浩兩人了。
凌浩見無關人等都離開了。就沒有特別注意稱呼,笑道:“曲阿姨。我事先聲明啊,槍擊案的事情絕對不是我指使的,我已經盤問過我手下的人,他們也沒有,是有人在挑撥離間。”
“我知道,這確實和你沒有關係,但是有人想要嫁禍給你,而且還想要篡位。”
“誰?”
曲雁娥咬牙切齒地念道:“黎健朋,他把我和小可軟禁了起來,如果不是我先生的保鏢捨生忘死來救我們,或許我也沒有機會坐在你的面前了。”
“原來是他啊。”凌浩心裡已經理清楚了來龍去脈,黎健朋見到向老爺子發病,趁機發動政變,先是派人暗殺向奇飛,然後又綁架了向琴可和曲雁娥,再把罪名推到自己頭上,故事隨便他怎麼編都可以了。該死,自己應該多留一個心眼的,還好向琴可和她媽媽都逃了出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曲雁娥一雙美目緊盯着凌浩,沉聲道:“我這次來找你,是希望你出面擺平這次的事情,黎健朋要是掌握了大局,恐怕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難免一場惡鬥,所以...我代表向家和你結盟。”
“叮嚀——”
話音剛落,凌浩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凌浩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未知來電,對曲雁娥道:“阿姨,你稍等一下。”
“好。”曲雁娥莫名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凌浩走到一邊,接聽了電話:“喂,誰啊?”
“呵呵,是我,黎健朋。”電話一端可以聽到黎健朋掐媚討好的語氣。
凌浩有點意外,竟然是這傢伙,問道:“哦,原來是你啊,剛剛知道你的大名。”
曲雁娥一聽,就知道這個電話是黎健朋打來的了,更加不敢掉以輕心,心臟噗噗直跳,凌浩到底會怎麼應對呢?不是敵人就是朋友,只有這兩種可能。
“哦?莫非曲雁娥和向琴可已經在你那裡了。”
“沒錯。”
黎健朋撕下了笑臉皮,開門見山地道:“那好,我也不廢話了,凌哥,把那兩個女人交給我,我給你100萬的價格,如何?”
“100萬?”凌浩沒什麼動容,兩個女人一百萬的價格好像不低了,自己交出去就有一百萬,多簡單啊,可是凌浩就是沒興趣,因爲他不缺錢,一百萬對他而言可有可無:“我考慮、考慮。”
“誒,一百萬不行,那兩百萬,你開個價,只要是我的支付能力範圍,我一律答應。”
“嗯,我會考慮的。”凌浩掛斷了電話,轉頭看向曲雁娥的時候,發現她臉色很不好看,對自己充滿了警惕。
凌浩輕輕一笑說:“呵呵,阿姨,剛剛是姓黎的打電話過來,說要大價錢買你和向琴可,你說我答應、不答應?”
“凌浩,你直說吧,你想要什麼?到底怎麼才肯幫我們。”曲雁娥大有破釜沉舟的氣勢,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也不需要婉轉了,現實就是這樣子,誰給的利益多,就會獲得更多的支持。
凌浩雙手撐着桌面,盯着曲雁娥,一字一頓地道:“我要向家的一切。”
曲雁娥沒有想到凌浩竟有着如此大的野心,擺明趁火打劫,頓時露出了苦悶的神色。
凌浩朝曲雁娥走了過去,一邊道:“我剛剛已經派人去醫院了,我有最好的醫療團隊可以治療好向乘龍和向奇飛,用向家的一切來交換,不是很值得嗎?你們是時候推出這一個舞臺了,一家人留一筆小錢安安穩穩地過下半輩子不是很好嗎?”
曲雁娥沒有說話,雙手抓緊了手中的手提袋,似乎要把提手給捏斷,這麼重要的決定,她實在是不好做出選擇,那可是向家兩代人的心血啊,就這麼拱手讓人,任誰也無法接受吧。
“不行的話,還有另外一個選擇。”凌浩在曲雁娥的旁邊停了下來,拉出一把椅子,坐下,繼續道:“我要向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