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雲天、花木蘭、典韋、呂布、張角、軍團統帥、秦將、宋將等華夏武將並立於空中,傲視鷹族山峰。
無數鷹族妖獸在山峰上空盤旋,黑壓壓一片,猶如黑雲,可見此間部落之強盛。
一個赤足女子踏着虛空從山峰出來。
“她是鷹族中人,只是幻化爲人形罷了。”
柴雲天與其他衆人不敢鬆懈,不知鷹族有何手段。
鷹族女子問道:“不知道來者是何方人物?妖族與人族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爲何進犯我們的領地?”
“吾爲夏帝,想與鷹族締結契約。鷹族爲夏國服役,夏國爲鷹族提供必要的資源。如何?”
柴雲天作爲華夏軍團的首領,自然要親自站出來招攬鷹族。
“夏帝?東域那麼多個皇帝,卻沒有一個有本事……唔,你的修爲還算不淺。不過嘛,想讓我們鷹族臣服是不可能的事……要是和我成爲道侶雙修倒是可以考慮……”
鷹族女子打量柴雲天上下,舔了舔嘴脣,似乎與人族高手結爲道侶,也可以接受。不少蠻族便是如此而來。
一旁的花木蘭柳眉上挑,似有不悅。
“效忠於我們夏國,暫時爲我們所用,以後你們這一支鷹族分支會有想象不到的好處,甚至有可能窺視萬古長青境界。”
“哈哈哈,萬古長青?”鷹族女子像是聽到世間最好笑之事,不由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整個十萬大山,幾乎沒有一個存在說自己可以萬古長青。即使是從上古時代便存在的巫神族也是經過了無數代人更迭,最初的一批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你跟我說萬古長青?”
“吾等以不死不滅爲修道之心。”
鷹族女子本笑得合不攏嘴,但柴雲天以及其他華夏人傑表情肅穆,似乎不像是開玩笑,她的表情也逐漸凝固。
柴雲天並不是爲了誆騙鷹族爲夏國所用,萬古長青、不死不滅確實是華夏衆人的修煉目的。
秦始皇可以做到滅六國、統一華夏,但他終究是找不到長生藥。
而柴雲天在此方世界,種種線索告訴他,不死不滅是有可能的。連黑龍、妖王等存在他都親眼目睹。
武尊可以活數百年,武王可以活上千年乃至數千年,那麼在武王之上的境界又當如何呢?
鷹族女子這次認真打量柴雲天,然後又打量其他華夏人傑,最後將目光轉移到花木蘭身上,瞳孔爲之一縮。
鷹族女子指着花木蘭:“你是什麼人?”
“夏國皇妃。”
花木蘭冷冷答道,語氣中有挑釁之意。
“哦,夏國又是什麼國?我們鷹族分支爲夏國效力,又可以得到什麼回報?”
鷹族女子似乎對外界渾然不知,不過她有想要談判之意。
既然對方有效忠於夏國的傾向,那麼一切就好辦了。
在柴雲天的示意下,張角向鷹族女子說明夏國之來歷,聽說夏國已經統一東域,鷹族女子微微一驚。
“你們可知道東域統一意味着什麼?東域是各方勢力的緩衝之地,一旦統一,各個大勢力之間沒有緩衝的餘地,很容易大打出手。”
鷹族女子似乎知道東域位於四戰之地,形勢不妙。
“但朕會盤活這一局棋。如果夏國有滅亡之災,我們的契約則告結束,各自逃命。”
柴雲天沒有逼迫鷹族分支與夏國共同生死,那也不現實。
夏國與鷹族的合作,基於共同的利益。鷹族爲夏國服役,而夏國則爲鷹族提供一些它們未必有的資源。
“爲夏國效力可以,但我們鷹族並非臣服於你。妖族不會臣服於人皇。妖族有妖族的尊嚴。”
鷹族女子還是拒絕帶領鷹族向人族的帝皇投降。
鷹族在妖族之中也算是強大的存在,這一支鷹族只是小分支,高傲的血統讓它們不會輕易向人族的皇效忠。
“那你們打算怎麼效忠?”
柴雲天也不明白妖族的想法,畢竟這是夏國第一次試圖征服妖族部落爲自己所用。
按照軍團統帥的理念,世間萬物,皆可爲夏國所用,妖族也不例外。
鷹族女子來到花木蘭對面,與花木蘭對視了好一會,最終低下了高傲的頭顱:“皇妃殿下,鷹族願效忠於您,請帶領我們鷹族部落,通往長生。”
花木蘭有些錯愕,鷹族部落怎麼變成效忠於她了。
“大概是鷹族放不下投靠人皇的面子,轉而投靠花木蘭將軍,陛下可給鷹族一個臺階下。”
軍團統帥向柴雲天傳音。
柴雲天也知道妖族不願意臣服人皇,如果轉而投靠皇妃,應該也不成問題。
花木蘭的也就是他的,再者,征服鷹族本來就是爲了加強花木蘭的騎兵而已。
柴雲天向花木蘭傳音:“接受她的效忠。”
“是。”
花木蘭只好點頭,儘管有些不舒服,她還是將這個不久前還想要和柴雲天成爲道侶的鷹族女子收到麾下:“你叫什麼名字?”
“皇妃殿下稱呼在下爲冬青即可,在下已修煉一千兩百餘年,爲此部落首領。”
自稱冬青的鷹族女子答道。
修爲達到她這等境界,已經可以自由化形。
柴雲天還以爲有一場大戰,稍微展示一下夏國的實力再迫使鷹族效力,不料雙方很快達成共識。
“諸位不妨來我們部落一坐,若是想要我們鷹族效力,又當如何效力?夏國又能給我們何等回報?”
冬青作爲鷹族之女,代表的是這一支鷹族的利益,在與夏國交涉時注意維護自己部落的利益。
妖族爲人族效力並非沒有先例,黃帝與炎帝戰於阪泉之野,帥熊、羆、狼、豹、貙、虎爲前驅。
在人族崛起之後,人皇也可統帥妖族,只不過要看人皇是否足夠強大到令妖族臣服。
目前的柴雲天,還遠不夠資格被鷹族認同是人皇。
面對鷹族的邀請,柴雲天等人有些猶豫,不知是否會是鷹族的陷阱。
冬青笑道:“請夏帝不用擔心,在下沒有吃了夏帝的意思,還有皇妃殿下在場,在下可不敢再有與夏帝成爲道侶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