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心牽蓮花
趙志寶到達36號,還不到8點。大家都還在客廳閒聊。
趙志寶問:“聊什麼呢?”
“聊你呀!”趙志珍說:“大家都對15號好奇,怎麼一家三代人都生病,碰到一個大善人,就不放過你了!”
“姐!不能這麼說!天災人禍是沒有辦法的!吃五穀雜糧,哪能不生病呢?生病了醫生就有事可做了嘛!”趙志寶說。
“給人家看病,你應該收錢哪!動不動就分文不取!你們喝西北風啊?”趙志珍說。
“那個什麼不收錢,是有原因的。”趙志寶說。
“你給邱蓮花看病,就分文不收!什麼原因?”夏荷花問。
“她不是叫了我大哥嗎?哥哥給妹妹看病,哪能收錢呢!”趙志寶解釋。
“哦!叫聲哥哥就免費呀?你是不是看上了人家了?”趙志珍說。
“姐!不要亂說話!人家還是小姑娘呢!”趙志寶說。
“她同夏荷花是差不多一樣大吧?”趙志珍說。
趙志寶被堵的夠嗆。
夏荷花說:“姐!志寶不是那樣的人,他心地善良,爲人正派,不會亂來的。”夏荷花卻爲趙志寶說情。
“那就好,心裡善良什麼?她家沒有錢嗎?可憐她什麼?花妹你可要提防點!”趙志珍說。
“志珍!哪有這樣說弟弟的,他可是你的親弟弟呀!況且他沒什麼不對的。樂善好施,就是品質好!品質好應該讚揚纔是!”陳金生說。
“姐!你是對的,以後我注意就是!”趙志寶投降了。
他確實覺得欠考慮,處理問題不冷靜,大腦一熱,就說分文不取!對邱長富應該收點費的。人家有錢,不是他樂善好施的對象。不過在蓮花的問題上,他是有私心的。因爲夏荷花等於邱蓮花。他也喜歡邱蓮花!從外表上看,邱蓮花比夏荷花還要美!家境也好。條件比夏荷花好。可他知道他已經結婚了,再想邱蓮花,就不對了!他得控制自己,不露聲色!
一場訓弟的故事結束。大家散場回房。
夏荷花回房不吭聲,默默的看着趙志寶,把個趙志寶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趙志寶覺得沉不住氣了,也受不了!就問:“喂!你怎麼啦?有點反常啊!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別這樣!”
夏荷花輕輕的說:“現在只有我們兩個,有什麼話我直說,希望你也這樣好嗎?”
趙志寶說:“花兒!別這麼嚴肅!我保證實話實說!不但今天這樣,以後永遠這樣好嗎?”
“那我問你:姐說的是不是真的?”
“她說的是真的!”
“你很喜歡邱蓮花?”
“喜歡!美好的東西誰不喜歡?”
“那你娶她去吧!我們離婚!”
“花兒!你偏急了!我只是說我喜歡她,喜歡不等於愛,我愛的是你。我們已經結婚了,還在度蜜月呢!我怎麼可以去愛別人?我們是有婚約的,不要動不動就說離婚!今天說了就算了,以後可不能再提這兩個字了!”趙志寶說。
“你說的是真心話?”
“我趙志寶從不說假話!”
“好!我相信你!我們睡覺!”
這睡覺有兩層意思:一、真正睡覺;二、做那事。我們睡覺是倆人睡呢,就是做樂事,因爲趙志寶不睡覺,是打坐!由於倆人有語言隔閡,趙志寶的興趣不高,就說:“你睡吧!我打坐我的。”
夏荷花生氣了:“怎麼,你嫌棄我了?不想做了?”
趙志寶說:“怎麼會嫌棄你呢?我是怕你沒興趣?”
夏荷花說:“莫做作!想做就上!今天我真要見識一下你的厲害!”
這是第二次這麼說了。於是倆人就開始幹起來。一次完了擦洗一次,又一次完了又擦洗一次,再一次再擦洗一次。第4次再進去時,夏荷花說話了:“志寶!我不行了,真正不行了!以後一切聽你的!保證不爭、不吵、不鬧行嗎?”
趙志寶說:“ 花兒!這是身體決定的!我與你吃的就不一樣,我在山上(指學藝)吃的是什麼,你知道嗎?爲什麼那麼大的力氣呢!你知道嗎?這些你是不瞭解的!我打坐修煉,練的是內力與靈氣,一般氣功可是比不得的。武功可以敵百,醫術可以超百,房事嘛至少可以抵兩。
夏荷花說:“這麼說,你是需要兩個以上的老婆了!”
趙志寶說:“話不是這麼說的。婚姻法規定一夫一妻制。一人只能娶一個老婆。娶兩個就犯法了!那是不行的!”
夏荷花說:“我夏荷花一個人滿足不了你,再加上女人每月又有幾天例假,你怎麼辦?”
趙志寶說:“我是人,我有自控能力,我能控制自身的。花兒!你放心吧!我不會亂來的!”
夏荷花真的是沒有辦法了。現在還年輕,恢復能力強,今天可以應付,明天可以應付,那後天呢?那年齡大了呢?夏荷花的心目中印下了新婚後的烙印!
54、申家治病
第2天,趙志寶對夏荷花說:“你上午在家休息,我們下午去看電影好嗎?”這正合夏荷花心意,昨晚被折騰了幾次,雖然恢復得快,但仍感腰痠腿軟!也許年輕,還不成熟!也許於趙志寶的種子發芽有關。夏荷花沒有細想,痛快的答應了。
趙志寶則揹着藥箱來到了蓮花巷口,申山忙上來打招呼:“趙弟!你來了!”
“你早來了?”
“剛來一會!”其實申山早來了,他沒有手錶,看着家的鬧鐘來的。當然要早點來。
“好!我們走吧!”
趙志寶坐上了申山的車,車開動了。申山拖着趙志寶,來到了一處破爛不堪的巷子裡停下來。對趙志寶說:“到了!”到了就下車。
申山說:“我們這兒亂七八糟的,趙弟!可別嫌髒!”又朝屋裡面喊:“媽!貴賓來了!”
就見一老婦人掛着一根探路馬(一根木棍,一端裝一個鐮刀形的鐵坨,瞎子探路用的探路馬。又有簡稱馬的)。跌跌撞撞的走到了門口,說:“歡迎,歡迎!”
趙志寶忙上前招呼:“大媽!別客氣了!”又問:“大媽!眼睛不好?”
劉大媽說:“是啊!有點問題,不過還能看見一點。”
趙志寶說:“讓我看看!”
趙志寶用手掰開眼皮,看了看說:“大媽問題不大,吃點中藥,就會好的!”
趙志寶回頭對申山說:“先給大媽看吧!”趙志寶讓劉大媽坐好。然後給她在頭上眼邊紮了4針。一會兒就拔針、消毒、收針說:“我給你三粒消炎丹,每天早飯後服一粒,連服三天就可以了。”
“你不是說要吃中藥嗎?”申山問。
“這就是中藥啊!且是神藥!服了就知道了。”趙志寶說。
“山兒!我好像可以看得見了,不過有點累!”孫大媽說。
“是的,大媽!你可以看得見,但是你還是再忍一天吧!等一天後,再睜開眼睛更好!千萬別心急,心急誤事!大媽記住了!”
趙志寶拿出1號消炎丹,把兩粒藥給了申山:“放好、藏好,別讓小孩弄丟了!”又給了一粒大媽,叫大媽馬上就吃。交代其餘兩粒是早上飯後吃。然後再問:“大爺呢?”
“大爺在呢!”申大爺說。申大爺強撐着身子看見了一切,說:“小兄弟!你真是我們家的救星啊!”
“大爺!可別這麼說,我不敢當!來!大爺!你躺着我給你號號脈。”趙志寶自己就在牀上拉了一個枕頭,把孫大爺的手按住 ,號起脈來了。過了一會說:“大爺!你的溼氣太重!必須要卸去溼氣,再除其炎症,好起來是立竿見影的事。”
趙志寶問:“大爺!房子能升溫嗎?”
申山說:“電爐行嗎?”
趙志寶說:“電爐,煤爐,只要能升溫的就行!”
於是,申山把他爸的房門窗戶關上,進行升溫行動。
而趙志寶則出來觀察周圍環境,他問劉大媽:“大媽!這是你們家的房子?”
“不是!”
“你們原來不住這裡?”
“是的,我們也住街上巷子裡的。”
“那房子呢?”
“租給人家啦!”
“哦!我明白了。你們是爲了租金,住到這來的,這裡不要房租對嗎?”
“不要!你看這破破爛爛的地方,誰租啊”
“住這裡不好!以後還是搬回去吧!”
“要是我們兩個老傢伙病好了。就搬回去!”
“好!會好的!我保證大爺今天就會好!”
趙志寶回屋我看了一下,溫度差不多了。在這四面通風的房子裡,升到理想的溫度難,將就將就吧!
於是趙志寶吩咐申大爺脫衣剮褲,躺在牀上,開始施針。下身共扎8針,上身共扎6針,頭上還紮了兩針。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鍼口處有絲絲涼氣冒出,即刻被高溫化成了空氣,不一會,孫大爺全身冒汗。趙志寶快速拔針、消毒、收針,說:“申哥!你用乾淨的毛巾,幫你爸爸擦乾淨,再穿衣服!”
申山照趙志寶的話做了。趙志寶說:“大爺!你已經好了!不信你可以自己走走!”
大爺一起來,就覺得全身輕鬆,就是試着走了幾步,又跳了一下,說:“好了!老婆子!我好了!我全好了!”
“全好了不敢說,但至少你現在可以自由活動了!要想全好,還得吃幾顆藥。”同樣給了三顆消炎丹給孫大爺說:“這是晚上睡覺前吃的藥,記住每晚睡前一顆,連服三晚,可痊癒!”
申山說:“這得多少錢?”
趙志寶說:“多少錢說不清,你們家恐怕是拿不出的。你給60塊錢吧!”
“60塊錢太少了吧?你一次給治好了兩個病人,而且是醫院都說治不好的病。怎麼好意思呢?”申山說。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按我的想法,是分文不取的!既然你認識了我,我還有妻子,成本費還是要收一點錢。要不,我們吃飯也會成問題的,對吧?”趙志寶說。
“ 小神醫,你真是好人啊!好心的人,一定會有好報的!願老天保佑你發大財!”申奶奶說。
55、約束荷花
還發大財呢!不虧本就不錯,去了6顆消炎丹,只收了60塊錢,扎針耗去的內力與靈氣是白白的送的,這可是虧了血本,好的是這些可以恢復的。就算做了一次好事吧!
趙志寶心安理得的回到了36號。夏荷花對這事從來不過問的,只是對邱蓮花事件有點耿耿於懷。女人天性喜歡吃醋。
趙志寶問:“花兒!還好嗎?”
“沒什麼好的,也沒什麼不好的,還過得去。”
“我跟你按摩一下吧,你會感到好些的。”
夏荷花很聽話的躺在牀上,趙志寶說:“最好把外衣脫了!”
“脫了會冷的!”
“克服一會就行了。”
夏荷花只好把外衣脫了。趙志寶兩手飛快的摩擦起來,然後往夏荷花身上一拍,開始按摩,手到之處,溫熱合適,一點也不感到涼意,手過之後,一片紅色斑形成。該輕的地方,像是微風吹拂;該重的地方,似是重錘敲打;該慢的地方,幾乎無感觸;該快的時候,是閃電即逝。有時用指,有時用掌,有時抓,有時捏,有時摸,有時錘,有時拍。弄得夏荷花是歡哭無淚,欲笑無聲。一臉陽光,全身輕鬆。哼哼唧唧,像是呼喚,疑是發癡!夏荷花柔聲的說:“志寶你用的什麼招?我全身都火辣辣的,需要降火!我們來一次白日大戰好嗎?”
“不行!”趙志寶斷然拒絕。
“停!”夏荷花令:“既然不上,就趕快停!”夏荷花有點受不了了。按摩到此結束。
夏荷花問:“你爲什麼拒絕?”
趙志寶說:“給你按摩,是幫你鬆鬆筋骨,活活血,利於你身體的恢復,要是馬上就上,對你身體是一種摧殘!我要的是長遠的恩愛,不圖一世的快活!你難道不明白我的用意?”
“好!親愛的志寶哥哥!我聽你的!”夏荷花說。
“從1號結婚,到今天7號,是一個星期,今天晚上你還可以任性一次,明天開始只能是一晚一次。特殊情況另論,明白嗎?”趙志寶說。
“不對!度蜜月,度蜜月,不是按星期算的,是按月算的,怎麼叫度蜜月,不叫度密周呢?”夏荷花說。
“你說的沒有錯,但是每個人的身體條件不一樣,你還只16歲,仍然是小孩子,身體發育不全。也就是不成熟,次數多了,對你身體不好!還有,你可能已經懷上了,就像你說的(你媽說的)一樣,知道懷孕了,就應當注意一點,別人不一樣,哪有我這麼技術高明的醫生!可以種子發芽時,就能夠診斷出懷孕的呢?不知道嘛,就胡搞亂搞了!結果密月還沒有度完,就出事的多的是。你是不瞭解罷了。”趙志寶一席話說的夏荷花是點頭哈腰,簡直是佩服死了。
下午兩人去看一場電影,一天的時間就這樣混過去了。到了晚上,根據趙志寶的意見,是允許夏荷花還可以任性一晚。夏荷花也沒有怎麼任性,與前些日子一樣,只勉強侵略了三次,就雙方罷戰,各自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