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初識荷花
1951年11月28日來了一位年輕的婦人,三十幾歲吧!帶着一個十多歲的女孩。 婦人輕聲細語的問:“小兄弟!我女兒是火燒傷的,醫院說要做植皮手術才能好,可是縣人民醫院說,還不能做,說要我們到省城醫院去看看。你看看不做植皮,可不可以治?”
趙志寶說:“請問阿姨叫什麼名字?小姑娘又叫什麼?我好招呼。”
年輕婦人說:“我叫柳如月,我女兒叫夏荷花。”
趙志寶說:“讓我先看看脈再說。”
夏荷花自己就伸出了手,放在布袋上。趙志寶認真的給夏荷花號了號脈說:“柳姨!能不能叫小妹妹脫了上衣看看!”
柳如月說:“小兄弟!光天化日之下,讓一個小姑娘脫衣服,不大合適吧!”
趙志寶說:“你們到我房間裡去吧!我必須要看清傷疤分佈,才能對症下藥,對醫生來說,只有病人,沒有男女性別的界限,你們看着辦!”
在柳月月沉默時,夏荷花說話了:“媽!到小哥哥的房間去,只准他一個人看可以。” 夏荷花都同意了,柳如月再不同意,就說不過去了,何況夏荷花還只是個小孩,醫生也只是小孩,看看沒有什麼關係的。柳如月也就同意了。於是三人進房,夏荷花大大方方的脫去了上衣,露出了發育剛剛起步的體態,兩個小山丘已具規模…才叫她穿上衣服出房。
夏荷花的燒傷程度是面積大,但深度淺,這是萬幸!影響美觀的主要是面額與前胸。面額無法遮掩,前胸將來只有他丈夫嫌棄了。趙志寶回頭看了一眼柳如月,心裡說:“美人一個,難怪女兒是個美人胚子。將來發育成熟,還不知歸誰所有。”
趙志寶說:“柳姨!小妹妹的燒傷我看過了。要是用植皮方法,病人會很痛苦!再說植皮方法,仍然會留下疤痕,這是免不了的!而且從經濟的角度考慮,也較昂貴!就說植皮吧!皮從哪裡取,只能從屁股上取。屁股上的皮全部取下來,也不夠用,小妹妹的屁股還要不要?真是會上面治好了,下面又會傷痕累累!要是從別人身上取,麻煩會更多,怕你們會有想不到的麻煩!好!我不說了,總之一句話:植皮治療只是空想,難以實現的!”
夏荷花說:“小哥哥!聽你這麼說,我這病治不治都一樣啊!媽!我不治了!何必花錢找罪受,大不了我一輩子不嫁,當老姑娘好了!”
趙志寶說:“小妹妹別說氣話,不是還有小哥哥嗎!你既然稱我爲小哥哥,小哥哥就要對你負責!我保證給你治好!若是萬一治不好——我是說萬一啊,你長大了就嫁給我。我絕對不嫌棄你!”趙志寶看了一眼柳如月說:“不過你若不願意,我就沒有辦法了。”
柳如月說:“小兄弟!你不是開玩笑吧!”
趙志寶說:“哪有拿這種事開玩笑的,我趙志寶說話算數!”
夏荷花看着柳如月說:“媽!哪有你這樣說的,小哥哥是一番好意,你怎麼較真起來了?”
趙志寶說:“小妹妹!我是認真的。這說明,我是有信心,有把握治好你的病才說的,不是吹牛與戲言!”
夏荷花說:“小哥哥我相信你,你給我治吧!我會密切配合你的。”
趙志寶說:“有個條件,你們必須住在這裡,就像住院一樣,不過我這個醫院是住家。你們必須住到我家去!”
柳如月問:“小兄弟家在哪裡呀?”
趙志寶說:“就在附近。還沒有問你們的家在哪裡呢?”
柳如月說:“我們家在祁鎮,離城裡有二十幾里路。我們是聽說城裡來了一位神醫來探路的。”
趙志寶說:“你們探路探對了,住的那麼遠,這很不方便,就住到我們家來吧!你們今天先回去,只拿幾件換洗衣服就可以,吃住這裡全有,不必擔憂!”
柳如月好像沒有反應過來,夏荷花說:“媽!小哥哥讓我們今天回去,明天再來,我們走吧!”柳如月這才同趙志寶告別回去。
第二天(11月29日)一大早,柳如月及夏荷花及他爸夏斌就來了。
柳如月介紹說:“小兄弟!這是荷花她爸,叫夏斌。特意送我們母女過來的。”
夏斌忙上前抓住趙志寶的手說:“小兄弟!真感謝你,答應給我女兒治病。”
趙志寶說:“夏叔!不用客氣!醫生就是治病救人的,這是我的職責,你把她交給我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轉身又對柳如月說:“現在就請跟我到我們家去!”
趙志寶帶頭,後面跟着柳如月一家,來到趙志寶所購的房前,趙志寶掏出鑰匙開門,把鑰匙交給柳如月說:“這把鑰匙交給你,這就是你們的暫時的家,你要怎麼使用就怎麼使用,沒有任何規定!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來。至於吃飯一日三餐均在《診胃廳》,你們來找我就行了。”
夏斌問:“小兄弟!怎麼算錢?”
趙志寶說:“不用交錢,一律免費!”
夏荷花說:“小哥哥!那怎麼行呢?”
趙志寶說:“怎麼不行?誰叫你喊我小哥哥呢!哥哥請妹妹吃飯,還收錢?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哥哥?”說得夏荷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又說:“我不跟你們多說了,我得去坐班,有空我就會過來的。”說罷就走了。
趙志寶一走,柳如月就打開了話匣子:“老公!你看這房子真漂亮!裝修的古色古香,傢俱清一色的紅木製造,這得要多少錢呀?我哪輩子才能住上這樣的房子呢?”
夏荷花說:“媽媽!現在你不是住上了嗎?”
柳如月說:“花兒呀!這是暫時的,靠你爸爸,恐怕這輩子是住不上的,那就要看我的女兒嘍!若是我女兒能嫁上一個有錢的老公,我們就可以跟着享福了!”
夏斌說:“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若是花兒病治不好,嫁出去都是問題,還嫁個有錢的老公呢?真是異想天開!”
夏荷花說:“爸媽!你們別擔心,小哥哥說了,若是他治不好我,他就娶我,你說這是真的嗎?”
柳如月說:“是啊!這是那小兄弟說的,那麼老公!到底是治好了好,還是沒有治好好呢?”
夏荷花說:“爸媽!你們別胡亂猜疑瞎議論了!還是收拾一下吧!爸!你就早點回去吧!”
柳如月也說:“他爸!你先回去吧!我們自己能行的。”在柳如月母女的催趕下,夏斌依依不捨的回去了。
大約11:00趙志寶背了一個藥箱,輕輕敲了一下門就進來了,夏荷花眼睛一下就發現是趙志寶,就說:“小哥哥來了!你不是要坐班的嗎?”
趙志寶說:“我這個坐班,不是8小時制,可以自由機動。只要是沒有病人,我就可以離開,萬一有病人來,店內夥計會來喊我的。一般每天11點後,病人就幾乎沒有了。所以我就來了。”
柳如月問:“小兄弟!我女兒的病什麼時候開始治啊?”
趙志寶說:“現在就開始治!柳姨!我喊你姨,你還叫我小兄弟,這似乎是亂套了,你就叫我志寶,或者叫小趙好了。”
夏荷花說:“小哥哥!開始治病吧!”
趙志寶說:“柳姨請你去關上門,拉開電燈。我給小妹妹先扎幾針。”說罷,讓夏荷花脫去上衣,就開始施針,說時遲那時快,只用了不到二十幾秒的時間,就在夏荷花的前胸連扎8針,只見針尾搖擺震動,兩分鐘後,見針孔之處冒出紫黑色的液體,趙志寶馬上拔針、消毒、收針,一氣完成。接着就用消了毒的棉紗,輕輕擦去溢出來的液體。只一會功夫,傷疤開始變成灰色,然後趙志寶就開始給受傷疤痕上塗滿了祛疤膏。一邊按摩一邊說:“塗上藥膏後,一定要輕輕的按摩一會,讓藥膏滲透進肌膚,纔會起作用。今天是第一次,我給你按摩,以後就自己做,明白嗎?”夏荷花紅着臉點點頭。
過了一會,夏荷花就穿上了衣服,趙志寶說:“你去洗個熱水臉吧!接下來我們做臉部治療。”
正好柳如月燒有開水,加點冷水就可洗了。趙志寶把門打開,把燈給關了。就又開始給夏荷花扎針,塗藥,按摩,程序基本一樣,只是扎針的地方不一樣而已。做完治療後總共用了有30分鐘。趙志寶說:“以後只塗藥膏,一天兩次,早一次,晚一次。早上自己先用熱水,擦擦身再塗。晚上洗了澡再塗,我的意思是要乾淨,衣服要乾淨,一天換兩次即可。還有自己塗一次不能太多,像今天一樣就可以。小妹妹明白了嗎?”
夏荷花說:“小哥哥!小妹明白了。”
趙志寶說:“明白了就好,劉姨!我們一塊吃飯去!”
於是三個人就一同往《診胃廳》走,路上,趙志寶還問:“夏叔怎麼就走了?應該吃了飯再走嘛!我們都還沒有說上幾句話呢!”
柳如月說:“志寶!你夏叔叔有事,先回去了,有話以後有的是機會說。”
三人進入餐廳,就有服務員向後廚喊:“洪師傅!小神醫回來了!”意思很明顯,是說吃飯的來了。
不一會四菜一湯就擺上了一張餐桌,還有4碗米飯及4雙筷子與湯匙。
柳如月問:“這是給我們的?”
趙志寶說:“是的吧!”
夏荷花問:“我們不是三個人吃飯嗎?怎麼還有一個人?”
趙志寶說:“大概是爲夏叔叔準備的,我交代過是4個人吃飯,他們不知道夏叔叔走了,沒有關係,我們自己吃。”停了一會又說:“既然擺好了,柳姨!不用客氣,我們吃吧!”
趙志寶扎針是要消耗內力與靈氣的,肚子早就餓了,端起飯就吃了起來。柳如月母女也就試着吃了起來。趙志寶還說了一句:“你們喜歡吃什麼,就吃什麼!要象在家裡一樣,不必拘禮!”
說完後趙志寶就大吃了起來,沒有一會,一碗米飯就吃光了,他又把準備好的另一碗端過來大吃起來。沒有一會又吃光了。就在這時一個女夥計又端了一碗,送給趙志寶。趙志寶只是點了點頭,又吃了起來。邊吃還邊說:“洪師傅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今天的溜豬肝,真是鮮嫩!小妹妹!你嚐嚐!不能只吃小菜呀!”又對柳如月說:“柳姨!你們吃!老看着我吃幹嘛?看我吃了三碗飯吧!這小碗三碗算什麼?我至少要吃5碗。你們不要驚奇,店裡的夥計們都知道,習慣了就不奇怪了!”
柳如月有點尷尬的說:“我在吃啊!菜的味道確實很好,我做了多年的菜,還沒有做過一道這麼好的味道的菜來,真是享受啊!”
趙志寶說:“喜歡就行,那就多吃點!”
多吃是不可能的!柳如月的腰細、肚子小,夏荷花又是小姑娘,能吃多少?大部份都是趙志寶吃的。要不是怕柳如月母女看着奇怪,趙志寶會把每一碗菜都掃光。
吃完飯,趙志寶叫柳如月母女回家休息。夏荷花問:“志寶哥不回去嗎?”(改成志寶哥了)
趙志寶說:“我這裡有一間房,是供我休息的,你們回吧!記得5:00左右來店吃飯就行!”停了一會又說:“如果你們願意逛街,倒是可以走走,熟悉一下環境嘛。”
夏荷花說:“媽!我們去逛街吧!難得進城,你說行嗎?”
趙志寶說:“我贊成你們去逛街,我就不去了,我要休息坐班。”
34、解圍如月
說到逛街正合柳如月的心意。女人,尤其是美女,最喜歡逛街,只要身上有錢,就一定會買些裝飾品。當然不比現在的摩登女郎,花幾千幾萬買個包包。那時沒有!漂亮婦女買幾件小裝飾品,就不錯了!柳如月就是一個漂亮的婦女,已經32歲了,可怎麼看都不上30,連趙志寶都認爲他不滿30歲,18歲結婚,夏荷花今年已經12歲多了。由於某種原因(主要是丈夫的身體)柳如月生下夏荷花後,就沒有再生了。所以柳如月養的就像大姑娘。身形如姓(柳),面容如名(月),明亮的眼睛,烏合的頭髮,不施胭脂,不化妝,是一種自然美、原生態美。連趙志寶都不敢多看。可今天被一個人看中了。
這個人姓蔡名化哲,外號叫採花賊,今年33歲,從小習武,在達達寺學武三年,因犯寺規,被逐出寺。家住西城,自己獨居,算是有錢人家。只是蔡化哲好色,一直禍害婦女。他倒是清楚,年輕婦女是好,但容易懷孕,一懷孕就是麻煩,不願意找麻煩。而婦女——只要是結過婚的,他不怕別人有丈夫,只要是漂亮的,他最喜歡!玩了幾次,膩了就丟!使用的手段,就是將她騙至家中而奸之。
柳如月母女在商場逛,這樣看看,那樣看看,什麼都想買,可什麼也不能買,不是兜子裡沒有錢,而是錢捨不得花,那可是用來給女兒看病的,女兒要緊。她不能花那個錢,這種心態被天天在商場獵色的蔡化哲觀察到了。
“美人想買塊布料,真是有眼力,用來做件旗袍,真是美極了!老闆!這布料我買了。”蔡化哲不管柳如月的態度,要老闆結賬,說是他買了。
柳如月說:“同志!我不認識你,你怎麼可以給我做主?”
蔡化哲說:“是我買,不是你買,你要做什麼主?”
柳如月被堵得啞口無言,不說話了。蔡化哲交了錢,拿着布料又靠近過來:“美女!送給你!”
柳如月清楚,這是被流氓無賴纏上了,一下子脫不了身,就假裝溫柔地說:“同志!怎麼好意思呢!我們又不認識!”
她把布料接過來,假裝給夏荷花披在身上,左看看,右看看,揹着蔡化哲輕輕的對夏荷花說:“快找你志寶哥去!”又對蔡化哲大聲說:“我看給我女兒做套衣服,倒是挺合適的,可惜價太貴,我買不起!”
蔡化哲說:“美人!這是送給你的。你做什麼都可以。哥的眼光沒錯,你做旗袍最好看!”
“做旗袍好看嗎?”柳如月說:“怕是裁縫不好找吧!”
“好找,好找!我就是裁縫啊!”蔡化哲連忙稱自己就是裁縫,這不正好把美人引到自己家中去嗎!
柳如月說:“你是裁縫?我不相信!”柳如月倒是正眼瞟了一眼蔡化哲,相貌還不錯,心術不正!
就上來牽柳如月的手說:“ 美人!我家就在西城,離這裡很近,不相信你去看看!”蔡化哲牽着柳如月的手就走。
柳如月一把掙出手來說:“現在我不能走!”
“爲什麼?”蔡化哲問。
“等我女兒!”柳如月回答。
“你女兒去哪裡了?”蔡化哲問。
“上廁所去了!”柳如月回答。
“我們走吧!一個大姑娘不會丟的,等會我們再來找!”蔡化哲說。
“不用找,我回來了!”
夏荷花已經回來,就看見媽媽和蔡化哲在掙持,就對趙志寶說:“志寶哥!就是他!”蔡化哲認識趙志寶,知道他是一個小神醫,很會看病!他去過《診胃廳》吃飯,見過面。一個小孩而已,他纔不怕呢!
蔡化哲說:“小兄弟!你看你的病,怎麼跑這來了?”
趙志寶說:“怎麼,這裡是你的管轄的地方?我不能來?”
“小小年紀,說話怎麼這麼橫!”
“我橫嗎?就算橫,你又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要教訓教訓你小子!”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教訓我!老小子!”
“你敢罵人?”
“我罵你了嗎!老小子!”
兩聲老小子,急怒了蔡化哲,只見他出手就是一個掏心拳,往趙志寶胸前使來,趙志寶並不避讓,而是伸手把蔡化哲的拳頭握在手中,側身一讓,像牽羊一樣迅速推了一把,蔡化哲就被推倒在四五米遠,爬在地上動彈不得。
趙志寶大步上去,一腳踩在蔡化哲背心上,輕輕一壓!蔡化哲發出了豬一般的叫聲!“哎喲!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趙志寶說:“你不是要教訓教訓我嗎!老小子!我可以教訓你幾句了:不是什麼女人都可以惹的!小心我讓你斷子絕孫!聽清楚了吧?”說罷,腳下又加力。
“哎喲,哎喲!好漢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蔡化哲苦苦的哀求着,趙志寶看他那熊樣,有點不忍。再說他也沒有對柳如月怎麼樣。就說:“你問我姨願不願意放過你,如果她願意,我就饒恕你!”
蔡化哲忙對柳如月說:“阿姨!不,姑奶奶!我只不過想送一塊布料而已,又沒有怎麼樣你,你就饒了我吧!”
柳如月說:“你還想做什麼,光天化日之下你對我拉拉扯扯,要不是我強行掙奪,還不知道拉我去幹什麼?”
這裡是商場,人很多,有熱鬧看,人是圍得裡三層外三層,蔡化哲是有很多人認得的,因爲他經常在這裡調戲婦女,有人說他就是一個老流氓,經常在商場裡給漂亮女人動手動腳;有人說他經常勾引漂亮婦女,說些下流話。
也有人認識趙志寶的,所以也有人說,這不是那個小神醫嗎?醫術可成神了!怎麼還會打架呀?又有人說我認識的,小夥子他就是那個《診胃廳》坐堂的小神醫。“小夥子!打那個臭流氓!”…
這下好了,這裡成了聲討會,批判現場。蔡化哲是解釋不清的。只有低着頭不吭聲,害怕犯衆怒,被踩死在這裡。
有熱鬧看少不了警察,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過來了。正好趙志寶想脫身,就說:“警察叔叔!這是個老流氓,我把它交給你們了,我得上班去!”
警察說:“哦!原來是你呀!採花賊是吧?我們查你已經很久了,有很多告你的狀子,現在跟我們走吧!”回頭又對趙志寶說:“小兄弟!謝謝你!不過你們也得去錄口供,很快就會放你們走的。”
一場熱鬧劇散場了,錄完口供趙志寶他們回去吃飯了,這事情爲很多被騙的女人報了仇,趙志寶也更加揚名了!據說公安機關對蔡化哲進行了起訴,經過調查,他確實是欺騙婦女、姦污婦女的慣犯。被判了5年。這是後話。
35、訂婚約定
晚上8:00趙志寶又來到了新居,對夏荷花進行了查詢——查房。對夏荷花做的塗藥很滿意!給了四粒一號消炎丹,並交代說:“妹妹睡前用溫開水吃兩粒,明天早上早餐後半小時服兩粒。”趙志寶把小妹妹前的小字刪掉了。
柳如月問:“志寶!明天還塗藥膏嗎?”
“塗啊!怎麼不塗呢?要連續塗三天呢!最好塗前洗個澡。你們會發現燒傷的疤痕會發生改變,今天不是已變灰色了嗎?明天會變成淺灰色,後天就會變白。到晚上就看不見疤痕了!不信就等着瞧吧!”
第二天柳如月起來的早,她都睡不着了,就叫女兒起來:“花兒起來!我已經給你燒好水了,你快洗個澡!”夏荷花是還沒睡足:“這個牀鋪真好睡!媽!我們家也買個這牀鋪吧!”
“花兒!你在說夢話吧!我們拿什麼買這牀鋪呀?”
“拿什麼?拿錢買唄!我會好好的讀書,將來賺好多錢,一定可以買得起這牀的!”
“好,好,好!將來一定買!現在你還是去洗澡吧!”柳如月最關心的是女兒的傷疤。
那時沒有洗澡設備,大多數都是用一個大盆盛些水坐或站在盆裡用毛巾蘸水擦洗。天氣冷時,旁邊就要生爐子,給室內升溫。現時是農曆十月中,天氣還是較冷的。但夏荷花並不怕冷,還是快速的洗了一個澡。當她發現燒傷疤痕已由灰色變成淺灰色時,她大聲的喊出了:“媽!你快來看!變色了。”
柳如月本來就是過來觀看的,就加快了步伐。看到那紫黑色的皮膚已經變成了淺灰色,高興的抱起女兒就親了起來。
“媽!我還沒穿衣服呢!”
“穿什麼衣服?讓志寶來看看再穿!”
“媽!你是想羞死我呀?還是要凍死我呀?沒有你這樣的!”
“啊,啊!我都高興的糊塗了!快穿衣服!”柳如月說。
母女倆收拾好,夏荷花又開始塗藥膏。按摩結束後,再到《診胃廳》來。
夏荷花第一句話就是:“志寶哥!你說的對極了,你看我臉上已經變色了,身上也是變色了。”
趙志寶說:“我看到了,快來吃早點吧!回去記得吃藥。”
第三天一早,當夏荷花洗過澡後,發現膚色又變成了——變成了白色,只是與沒有受傷的地方有點差別,也就是,說燒傷的痕跡已經沒有了。
柳如月母女來到《診胃廳》,見到周志寶是笑逐顏開的說:“好了,好了!志寶!你真是神醫呀!”
趙志寶說:“這是預料中的事,用不着大驚小怪!今天再塗一次藥膏,就可痊癒了!晚上你就再也找不到差別了!”
吃過晚飯,夏荷花回房,洗臉、洗澡。在燈光下,就再也發現不了治療的痕跡了!母女倆正高興時,感聽到敲門聲,趙志寶來了。
柳如月激動的說:“志寶!你真是神醫呀!要我們怎麼感謝你呢?”
趙志寶說:“閒話少說,我得檢查一下,小妹先把手拿過來,我摸摸脈。”
夏荷花很聽話的把玉手交給了趙志寶。趙志寶認真的仔細的看了有一分鐘又說:“請把上衣脫了,我再看看!”
夏荷花有點不樂意了!好了再看就有點難爲情了,夏荷花又看了看媽媽,意思是徵求媽媽的意見。
柳如月沒有表態。
趙志寶卻有點惱怒了!就說:“小妹妹!醫生做最後的檢查,是正常的,又不是沒有看過,還害羞什麼?”
夏荷花說:“看就看!囉嗦什麼?”說完就大大方方的脫去了上衣,露出了潔白的體態,一點受傷的痕跡也找不到了。趙志寶伸手在小山丘周圍周圍按摩了一會,才叫:“小妹把衣服穿起來吧!”
待夏荷花穿好了衣服,趙志寶仔細的看了看臉蛋,同樣也在面額上按摩了一會,趙志寶才說:“好了!唉!怎麼就好了呢?”
“志寶哥哥!怎麼我好了,你還嘆氣呢?”
“你問你媽媽吧!”
柳如月說:“問我?怎麼問我?”
趙志寶說:“你們怎麼還不明白呢?治好了夏荷花妹妹,我就沒有老婆了啊!”
這話一出,把柳如月母女都弄蒙了!夏荷花紅着臉說:“志寶哥哥!你真的想娶我?”
趙志寶說:“我說過的,萬一治不好,我就會娶你的,現在你被治好了,還不要遠走高飛呀!能瞧得上我嗎?所以我嘆氣,我失戀了!”
柳如月母女倆再次陷入僵局,半天沒有吭聲。怎麼說呢?不好說。柳如月只好勸說:“志寶!你說的是真話?像你這麼優秀的小夥子,怎麼可能會失戀呢?”
夏荷花說:“你這是糊塗話,志寶哥哥會失戀的,因爲他的要求高,高要求就難找,所以就會失戀。”
趙志寶說:“還是夏荷花妹妹明白我,可惜你要遠走高飛了!要不…”趙志寶不說了。
夏荷花紅着臉說:“志寶哥哥!你耐心的等三年,或者自己找個好的,若是三年後的今天,你還沒找到合適的,你就勉強娶我算了!”
“此話當真?”趙志寶說。
“當真!”夏荷花說。
“請記住:今天是1951年12月1日上午。三年後就是1954年12月1日上午。趙志寶大聲說。”
柳如月有點莫名其妙!他們像是說得明白,又像是打啞謎。她也不好發問,只是關心地說:“志寶!這次治好了我女兒,我代表我全家表示謝意!請問應該付多少診金?”
趙志寶說:“柳姨!這次診病,是我一生的重大轉折,爲紀念這一天我免費!就是分文不收!但是我有個要求:回去後,你要好好的培養荷花!給我一朵鮮豔的荷花!”柳如月還想說什麼,被夏荷花拽開了。
柳如月母女在趙志寶的新居里住了最後一晚。第二天就回祁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