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那人摘下頭套,大笑:“哈哈哈!我福羣上了車,就天下無敵了,全世界都拿我沒辦法呀!” 剛過了幾條街,福羣心裡正得意的時候,一輛吉普車直接撞了過來。福羣毫無防備,被撞到一堵牆上,捷豹直接成了一堆廢鐵。 “草泥馬的,誰開車那麼不小心啊?”福羣大罵一句,從車上走了下來。 吉普車門一開,走下一人,正是——泰民:“福羣,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我們之間的遊戲,現在纔剛剛開始!” 這時,天空烏雲密佈,‘沙沙沙……’下起了大雨。 泰民雙眼死死的盯着福羣,說:“爲了錢,你幫阿文那王八蛋做了那麼多壞事,今天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福羣笑了笑,說:“嘿嘿……出來混江湖的,不爲了錢爲了什麼呀?大家都是身不由己啊。我本來打算做完這次就收山了,現在看來要帶走這一千萬,要付出點代價了!”說完,福羣已丟掉手裡的包,快速向泰民衝了過去。 泰民反應極快,右拳連環打出,逼得福羣只能左閃右避。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福羣大罵一聲,橫掃出一腿。福羣的掃腿快而有力,短時間內就揮出幾腳,震退了泰民。 “就這樣還想當掌舵人?去死吧!”福羣一時輕敵,使出了飛腿。 “你以爲你是李小龍啊!”泰民大喝一聲,用肩膀直接將福羣撞開,撞到後面的鐵網上。福羣剛落地,泰民一記飛腿又踢了過去。 福羣快速閃開,泰民的腳就踢到了鐵網上。一個照面,彼此都將對方實力有初步的瞭解了。 “泰民,看我今天怎麼打死你!”福羣暴喝一聲,揮拳就砸向泰民。泰民右手一擋,福羣快速拳頭轉換,扣住泰民的手,用力將泰民拉了過來,膝蓋同時也撞了過去,正中泰民小腹。接着,一連撞好幾次。 泰民格鬥經驗豐富,左手抓住福羣的膝蓋,用力一推,直接將福羣撞到那輛破爛的捷豹上。泰民得勢不饒人,左手力抓福羣的頭,就往爛車上不斷的撞,每撞一次都隆隆有聲。就這樣,福羣被撞暈了過去。 ‘嘩啦’一道巨大的鐵門被拉開。福羣就給帶了進去。這裡以前應該是修車場,到處都瀰漫着氣油味,黑色的扳手被堆放在四周。整個大倉庫里約莫有十幾個人。 一桶冰水直接潑到福羣的頭上,福羣慢慢的醒了過來,一眼瞧見的是滿桌的鈔票,正是自己剛纔劫的那一千萬。 大嘴正坐在凳子上,指着福羣凶神惡煞的說:“福羣,這次你可糟了,你扛不起這個責任的!快點供出阿文藏身的地方,日子就不會這麼難過了呀——小子!” 福羣閉上眼睛,並沒有說話。旁邊一個大漢心中大怒,一把扯住福羣的頭髮,大聲喝道:“我大哥在跟你說話,快回答啊王八蛋!” 大嘴攤開雙手笑道:“我的兄弟火氣很大,不說的話可有得你受的!”
福羣只是笑了笑,並沒有開口說話。大嘴怒了:“你特麼的裝攏?好,我打到你說爲止!”說着,衝上去一拳打在福羣的胸口上,福羣連人帶着凳子就撞到後面一堵牆上。 福羣由於被綁在凳子上,根本無法動彈。“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拳頭硬!”大嘴說着,拳頭就朝着福羣的身上一頓猛打。自從來到澳門後,事事不如意,大嘴此刻正好發泄在福羣的身上。他的拳頭是出了名的重手,大片血花就看得手下們也心寒了…… 大嘴看着地上的福羣,大聲道:“還不說是不是——啊!”此刻,福羣已經倒在了血泊中,只是抽搐着。大嘴轉過身朝桌子那邊走去:“你們把他扶起來!”說着,從果盤裡拿起那把水果刀,說:“你特麼的有骨氣是吧!我記得你割花過紅髮的臉!”說着,來到了福羣的面前,水果刀就在福羣面前比劃着:“等我在你的臉上割條地鐵路線圖,再淋上蜂蜜……你想螞蟻聞到了會有什麼反應呢?”說着,舉起水果刀就刺了過去:“我肯定你會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呀——王八蛋!” 這時,泰民已經來到大嘴身邊,一把拉住大嘴的手,說:“大嘴,不用這麼做!” 大嘴一愣,說:“喂,書上不是也說過,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嗎?何況你外婆全家人都被阿文害死了,用不着對他的人這麼好呀!” “福羣有沒有份還不知道呢!如果我們做出那些下流的手段,那又跟阿文有什麼分別呢?”泰民冷冷的說。 “好吧!那你自己問吧!”大嘴丟掉水果刀,轉身走到一邊坐了下去。 泰民搬過一張凳子,坐到福羣身邊,拿出一塊手帕:“滿臉都是血,先把它擦一擦吧!” 福羣冷笑着,說:“草泥馬的,不用你來假好心!” 泰民說:“幫你擦一下臉,沒事吧!” 福羣將臉轉到一邊,說:“我知道,你想用軟的來逼我說,省省吧你……” 泰民想了想,說:“嘿嘿……說的好。上次你明知道危險也要找回那個女人,我認爲你是個有情有義的人!誰知道你跟了阿文這麼久,完全變了一個人!我不明白,你這個人應該是有良知的,爲什麼肯爲阿文賣命?”說着,把一根菸放到福羣嘴裡,給他點上。 福羣猛吸了一口,煙叼在嘴裡(因爲雙手被綁着,沒手拿),想了想,說:“我的女人在他的手上,我如果背叛他,她就死定了。” 寧死不屈的福羣,竟被泰民套出真話,在場的人都佩服不已。 泰民接着說:“自己喜歡的女人在別人的手上,確實是不能亂來……不介意的話……我想問你,阿文是不是抓了我女朋友小妖精啊?” 福羣想了想,說:“應該沒有!” ‘啪’泰民自己也點了根菸,說:“我相信你,那殺我外婆全家人的事,你有沒有份?” 聽了泰民的話,福羣爲之一愣,說:“我在
場,但是是鬼男動的手!” 泰民突然站了起來:“OK……我當你說的是真話,但是你仍然要留在這裡當人質!”說着,對旁邊的大漢說:“兄弟,把他搬到房間去,不要太爲難他。” “是,大哥!”兩個大漢答應一聲,就將福羣搬上樓去了。 大嘴坐在凳子上,看着泰民,說:“喂,你根本就沒有問到重點嘛!” 泰民走到大嘴身邊坐下,說:“你打死他他都不說。現在起碼走到小妖精並不在他手上,安心點了。再久一點可能可以套出點口風來!” “那我們只能一味地等下去咯?” 泰民冷笑道:“不是,既然我們在澳門已經曝光了,我想要打電話給紅髮,叫他多帶些兄弟過來幫忙!” ————紅髮躺在舒適地按摩牀上,享受着一個只有四十公斤妹妹的踩背,那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旁邊趴着的便是肥仔。 這時電話響了:“喂!”電話那邊傳來泰民的聲音,紅髮大喜:“民哥!我?和肥仔正在按摩呢!這樣……嗯,我知道該怎麼做。”掛了電話,衝着妹妹擺擺手,說:“美女,好了,我不按了!”說着,起身穿好衣服就出門去了。 肥仔也跟了出來:“紅髮,到底怎麼了?” 紅髮停下了腳步,冷聲道:“大哥在澳門出了事要我們過去幫忙!你打電話叫四五十人在門口等我,我們出發去澳門!” 肥仔一聽到泰民出事了,臉色一邊:“好,誰敢對民哥不客氣就好好修理他!” 南海碼頭——紅髮將身份證遞給售票員手裡:“先生,麻煩你快一點!” 售票員檢查了一下,將身份證放到櫃檯上,說:“先生對不起,你的名字已列入了黑名單,澳門司法部署暫時不讓你入境!” 紅髮聽了,急道:“有沒有搞錯啊?我又沒有犯法!” “這個我們並不清楚,幫不了你的忙!” 就這樣,暴力團的人全部無法登船,滯留在碼頭,一片鼓燥。 肥仔也很着急,看着紅髮問:“紅髮,去不了澳門,怎麼辦啊?” 紅髮拿出電話,說:“草泥馬的阿文,這麼有辦法!我剛纔打電話給了個朋友,我們自己開船過去,我就不信去不了!” 泰民得知消息,當晚就在澳門某石灘上等候紅髮等人的到來。此時的天空看不到一顆星星,只有彎月在空中散發着微弱的光芒,周圍一片荒蕪。罕見的幾棵畸形的小樹還擺出一副人的姿勢,被風一吹還會不規則地搖擺。給人的感覺這裡應該是以前拍鬼故事的最佳景點。 泰民看到身後的小剛滿頭大汗,笑着問:“怎麼了?不舒服啊?” 小剛猛地擡起頭:“不是……我……” 泰民笑了笑,拍着小剛的肩膀,說:“什麼呀?又想說要做我的小弟,不好意思開口呀?” “不是啦!”小剛說着,頭低了下去:“我……我是不想捲入你們的糾紛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