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龍身後一痛,趕緊閃到一邊,大聲道:“特麼的,是誰動的手?”說完,看到對面密密麻麻站着一羣人,聲勢極其駭人。 “死胖子,你砸場也不先打聽一下是誰看的場!”泰民手持雙刀,就朝肥龍身上猛砍,只聽‘噗噗’之聲連響,血就濺得四周都是…… 大嘴在旁一吼:“砍死他們!”身後的小弟就如潮水一般涌了過去。沒等泰民緩過身來,兩幫子人都已經打成了一片。 肥龍突然踢出一腳,正中泰民胸口,泰民身體飛了出去。肥龍舉刀就衝了過來:“光體型就贏定你了,還敢跟我打?” 肥龍一刀砍下,泰民靈活的閃到一邊,同時也一刀砍向肥龍的下身。肥龍小腿中刀,持刀的手就往下直劈。 肥龍大刀狂砍,逼得泰民急忙抓起地上的凳子桌子來抵擋,只是仍難擋住肥龍的攻勢。泰民閃到角落的時候,抓起一張小桌子就砸了過去,肥龍一刀劈爲兩半,大笑:“真是小兒科,這麼快就沒用了!” 桌子只是幌子,稍後的一道白光,已挾着破空之聲而來。 肥龍站住了,因爲泰民手中的刀已經捅進了他的肚子。“死胖子,廢話這麼多,你去死吧!”泰民爆喝一聲,手中的刀就划着拔了出來。 肥龍的肚子被劃出一道長長的裂痕,白浩浩的肥油展現在眼前,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因爲鮮紅的血已洶涌而出…… 裡面的腸子都掉了出來,肥仔趕緊用手塞回去,但是都不濟事。就這樣,兩百多斤的肥龍被泰民一刀幹掉了! 肥龍一死,手下的兄弟有些抵擋不住了,撒腿就跑。 大嘴手一揮:“阿民,閃了!” 在跑的途中,看到滿地都是滋事分子,泰民跟大嘴互望一笑,好像在讚賞對方的‘厲害’! 大街上,衆人就向沒事一樣,好掩人耳目。剛回到鳳凰夜總會,就看到數十個穿着制服或是便衣的警察正與小軒爭吵,周圍還圍觀了不少的居民。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泰民推開幾個小弟走上前,一羣小弟點頭喊到:“老大。” 小軒一看到泰民,趕緊跑過來,叫道:“民哥,不好了……你們走了之後,鳳凰夜總會就被人扔汽油炸掉了!” “什麼?”泰民趕緊推開圍觀的居民:“讓開,讓開……”進去一看,果然鳳凰夜總會已經是一堆廢墟了。 泰民心中大怒,握緊拳頭,咬着牙。突然,泰民看到了人羣外一道人影,上了一輛哈雷走了。泰民知道是誰幹的了,還是上次那個人。 第二天,陽光明媚,一個偌大的高爾夫球場被人包了下來,門口站了兩幫人,一幫清一色的黑色西裝,另一幫則是清一色的藍色西裝。高爾夫球場內,一幫黑色西裝的大漢跟着一個穿着運動服的胖子,一幫藍色西裝的跟着一個高個男人。 胖子用力揮出一杆,球進洞了。高個男子笑道:“看不出來大哥你老當益壯,球還飛得那麼遠啊!” 胖子笑道:“哈哈哈……年輕人又取笑我了!我年紀都老了,好命一點就捱到七八十歲!哪像你們年輕人,幹勁十足啊!”說話的胖子正是陳學勇,他來南海了。 “薑還是老的辣啊!”高個男子正是邱名秀,他受陳學勇之約來這裡見面。 陳學勇邊走邊說:“說真的,年輕人就是太過沖動,纔會經常出岔子!好像我那個畜生就惹了不少麻煩!聽說他在南海給暴力團帶來了不少麻煩,邱先生都一直在‘照顧’他。着實打攪了邱先生一段日子,老陳感到十分抱歉啊!” 邱名秀搖頭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 陳學勇繼續說:“這趟過來就是希望邱先生‘送回’我那個忤逆的孫子!至於暴力團的損失,我老陳全面負責,並且再加上兩千萬,算是交個朋友吧!”說着,拍着邱名秀的肩膀,說:“來,老人家開了口就很難收回!這就得爲難邱先生一下,沒問題吧!” 邱名秀凝視這陳學勇,說:“陳大哥盛情難卻,我邱名
秀又怎麼好意思推說不呢?” 坐在大太陽傘下抽着煙,看着邱名秀,陳學勇說:“邱先生別再猶豫了,我們出來混的,無非是爲了錢嘛!兄弟們出生入死的,做老大的就要給他們吃好的穿好的啊!來,收下薄禮,兄弟的荷包滿滿的,就忘了往事了!” 邱名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陳學勇,笑着說:“哈哈……陳大哥說的很對……”說着,臉色一變:“不過,精武堂用家長形式立幫,我們暴力團就大不相同了!” 聽了邱名秀的話,陳學勇不禁一愣。 邱名秀接着呵呵笑了笑:“我說是說龍頭啦,但是也要靠兄弟們來幫我呀!這次貴幫的人在青年區鬧事,這件事依照規矩應該由當地的掌舵人受理!”說完,拿着球杆指向前方:“我已經把他們叫來了!” 果然,前面開來了一輛高爾夫旅遊觀光車,越來越近。車停下後,下來了兩個人,分別是青年區掌舵人寶座候選人,暴力團紅棍——大嘴;另外一個也是青年區掌舵人寶座候選人,暴力團紅棍——泰民。 泰民和大嘴走了過去,跟邱名秀打了個招呼:“邱先生!” 邱名秀指着陳學勇對泰民二人說:“大嘴、阿民,我介紹個人給你們認識。精武堂堂主,陳學勇。” 大嘴跟泰民看向陳學勇,齊聲道:“陳大哥!” 邱名秀將棘手之事交到兩大紅棍手上,無疑是要陳學勇徐尊降貴與他們商談。但爲了孫子的安危,陳學勇也只好強顏歡笑,招呼大嘴跟泰民坐下。 陳學勇笑了笑,點點頭:“暴力團果然人才輩出,兩位年紀輕輕就坐上掌舵人寶座!其中的阿民,咱們早在臺灣就認識了!我想這就比較好說了”說着就開始倒酒:“我相信我孫兒的事,大家都很清楚了!我只希望大家喝過這杯,就當賣個面子給老朽,既往不咎。” 正要給泰民倒酒的時候,泰民一把手抓住酒瓶:“等一下……陳大哥,泰民不明白你說的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