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自殺
我說:“可我很討厭被人知道所有秘密的感覺。”
賈秘書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笑着說:“做什麼?”我故弄玄虛說:“你猜。”
賈秘書說:“你所做的事情,應該與袁家人有關係,你在破壞沈柏騰與袁家人的關係。”
我握緊手中的咖啡杯說:“我想讓袁家大亂,我讓袁江東不得好死,我要將袁氏集團連根拔起。”
我在說這句話時,腦海內全部都是徐姐的死。若嬌的死。我以前所受過的一切哭,我不會忘記這所有的一切。
賈秘書說:“你知道袁家多大勢力嗎?你根本不可能推得倒袁家。就連沈柏騰現在都不敢亂動袁江東。”
我冷笑說:“我自然知道,可我並不急,在生意上或者人脈上我確實扳不倒袁江東,可是人就有弱點。”
賈秘書問:“什麼弱點?”
我說:“袁江東的弱點便是他的兒子袁長明,他現在故意拉攏沈柏騰便是來爲袁長明以後接手他手裡的一切做準備,袁江東總有一天會老,會死,我一點都不着急,我會從他的弱點一點一點挖,直到挖到他心臟,讓你手中的所有一切全部化爲泡沫,讓他袁家從此以後如大廈傾塌一般,成爲一堆廢墟。”
賈秘書纔想到什麼。她說:“原來我忘記了一個袁長明。”
賈秘書說:“袁長明……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突破點。”
說到這裡,賈秘書想起一件事情,她說:“你爲什麼會把你的計劃告訴我?難道你就不怕我告訴沈柏騰嗎?”
我說:“你會嗎?”
賈秘書說:“說不定我會呢?”
我無所謂的說:“反正沈柏騰遲早都要知道的事情,你告訴他,最多我們決裂。從此成爲敵人,其餘的,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賈秘書說:“我不會,我說過我會幫你。”
我說:“你是否幫不幫我,這並不重要,因爲你不幫我。這些事情我同樣會做。”
賈秘書說:“需要用得到我的地方,可以和我說。”
我說:“謝了。”
我和賈秘書見完面後,便回了沈家,在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望着窗外發呆,沉思着一些事情,我當時還以爲沈柏騰沒有懷疑我的原因,是因爲我把所有的一切全都算計好了,可誰知道現在才發現,百密總有一疏,原來並不是自己很厲害,而是賈秘書幫我善後了。
說實話,我至今都不還不是很信任賈秘書,她到底是誰的人,還不一定,能夠將我的計劃知道得清清楚楚,她也是一個不容小覷的人,可她到底是誰?
沈柏騰的人不像,沈博文的人又不像,說是喜歡朱助理,可拿那點感情來幫助我,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她的身份還真是讓人猜不透。
看來沈家這個裡面還真是大有乾坤啊。
我回到沈家後,有一件非常的意外的事情發生,那邊是和沈柏騰剛簽完離婚協議的袁姿正坐在客廳內等着,她看到進來後,坐在沙發上沒有動,我以爲她是來找二太太的,便對她打了一下招呼,便朝着樓上走去。
袁姿說:“我們聊聊。”
我聽到她這句話後,停了下來,轉過身來看她,笑着說:“我們好像並沒有什麼好聊的。”
袁姿從沙發上起來說:“哦,對,在這裡聊根本就不方便。”
她走到我身後說:“去你房間聊。”
她甚至都不經過我同意,朝着樓上走去,沒有辦法,我只能跟在她身後,跟着她一起上了樓。
到達我房間後,袁姿說:“你以爲你贏了嗎?”
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笑着說:“我沒贏,我輸了,我的孩子不是輸給你了嗎?”
提到孩子的事情,袁姿說:“你這樣心思歹毒的女人,一定會不得好死,你信我。”
我坐在牀上笑着,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說:“我並沒有說不信,我這樣的人連活着都是生活在低於,死了又何妨?”
袁姿說:“我一直不明白爲什麼,你總對我懷有很大的敵意,不,不單單對我,你對我們整個袁家都有敵意。”
我聽了她這句話,從牀上站起來,我說:“這些事情,你就應該去問問你的好父親了,他做過什麼,你就會明白我爲什麼會恨你,恨你們袁家。”
袁姿說:“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我說:“你不用明白,你只需要好好享用你所有的一切榮華富貴便即可。”
袁姿冷笑說:“我永遠都不看讓你得到沈柏騰,永遠。”
她給我甩下這句話,便從我房間內離開。
我看到她離去的背影,心想,來這裡就爲了和我說這一句話?
之後那幾天我還在琢磨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時,誰知,沒過多久便傳來袁姿自殺的消息,當時二太太聽到這個消息後,便臉色蒼白的衝出了沈家大廳,我站在二樓看到她離去的背影后,攔住了一位僕人,問她們二太太這麼慌張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僕人長長嘆了一口氣說:“袁小姐昨天夜晚在公寓內自殺了,今天早上才被發現,差點就死了,現在沈先生還有袁家人全部去了醫院,您也去看看吧。”
我說:“自殺?”
僕人說:“對,聽說是爲了和沈先生離婚的事情。”
我聽到僕人這句話後,忽然就明白了,袁姿那天和我甩下那句話的含義。
我也沒有多停留,快速趕去醫院看袁姿,到達那裡時,小小的病房被所有人全部給圍滿,袁姿躺在病牀上臉色雪白,她的手始終死死握住沈柏騰的手,鼻尖上帶着氧氣罩,也說不出話來,只是死死盯着沈柏騰,似乎怕一眨眼他就會消失。
沈柏騰坐在她病牀邊,不言語,任由她握着。
病房內所有人都不說話,全部都靜靜看着沈柏騰和袁姿。
隔了好久,氧氣罩下的袁姿眯了眯眼,有點奄奄一息之感,但她還是虛弱的喚了一句:“柏騰……”
沈柏騰握住她另一隻手說:“在,我在這裡。”
她蒼白的脣動了動,用盡全身力氣對沈柏騰說:“我們、我們重新、重新開始好不好。”
所有人都在屏息的等着沈柏騰的回答,隔了好久,沈柏騰笑着說:“傻瓜,我們從來就沒有結束過,如何重新開始。”
袁姿再聽到沈柏騰那句話後,氧氣罩下那張瘦弱的臉,忽然開出一朵花,極其燦爛奪目。
她笑完後,忽然斜眼看向門口站着的我。
沈柏騰注意到她的視線,也側臉來看,不過,他似乎當我不存在,又對袁姿說:“以後,別再做這樣的傻事了,不僅讓我擔心,還讓你爸爸擔心。”
病牀上的袁姿乖巧的嗯了一聲。
當所有人全部盯着他們時,房間內唯一一個人看向門外的我,這個人便是袁姿的父親袁江東。
只是很平常的一眼,就像是在掃視一個陌生人一般,我站在那兒回以他一笑,並且自主的加了一句:“袁先生,您好。”
袁江東說:“原來是沈太太了,怎麼站在外面。”
我說:“我來看看袁姿。”
袁江東說:“進來坐。”役每呆號。
在照顧袁姿的沈柏騰,似是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周助理,很快他便將視線收了回來,重新看向袁姿。
周助理卻忽然在所有人都沒注意中,擋在了我和袁江東面前,對我說:“太太,剛纔僕人打來電話說,您在商場丟失的那條項鍊已經找到了,僕人讓您趕緊回去一趟,警察在等您。”
我說:“是嗎?這麼快?”
周助理轉過身看向袁江東,滿臉歉意的說:“袁總,那我先送我們太太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