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紹辰那個垃圾,毀掉的‘女’人還不夠多麼,還嫌小丫頭對他不夠‘迷’戀麼?!
竟然對小丫頭下‘藥’!
陸子豪在考慮哪怕違約也要取消和林氏集團的所有合作方案!
“恩。 ”
大叔竟然會低聲下氣的向她道歉,馨怡很意外也很感動。
順從的點點頭,可是心裡好爲難,昨晚的事不提了,那她要怎麼向大叔解釋清楚呢?
看着小丫頭頗爲爲難的模樣,陸子豪下車,在附近的便利店裡買了小丫頭最愛吃的冰‘激’凌。
香草味的冰‘激’凌,她最喜歡的口味。
每次她感覺很委屈的時候大叔就會買了哄她開心。
要是平常她一定愛不釋手,可是現在,要吃嗎?
馨怡下意識的‘摸’‘摸’還微微疼痛的小腹,猶豫不決。
“怎麼了?不想吃嗎?”
看出了小丫頭的猶豫,以爲是不能原諒他昨晚的言行所以不肯吃,陸子豪有些緊張的問。
“不!想吃!”
這是大叔不計較昨晚的事向她道歉而買的,不吃好像太暴殄天物了。
馨怡不再猶豫的接過冰‘激’凌,偶爾犯規一次應該沒問題吧。
添着冰‘激’凌,馨怡僥倖的想着,涼意頓時沁入全身,甜味沁入心田。
看着小丫頭很享受的模樣陸子豪帶着滿足的淺笑啓動了引擎。
不一會兒馨怡漸漸感到了腹痛的加劇,雙手握着肚子極力的忍耐着不想讓大叔發現,可腹痛的效果好像比她想象中還要立竿見影。
“丫頭,你怎麼了?”
陸子豪才發現副座上安靜了許久的小丫頭臉‘色’蒼白,連一向紅潤的‘脣’也泛着可怕的白,額頭還冒着冷汗,整張蒼白的臉皺成了一團。
“我……我肚子痛。”眉心緊緊糾結着,馨怡氣若游絲的應道。
車子急轉彎,調頭重新朝醫院方向急速駛去。
“嗚嗚……大叔,好痛哦。”
馨怡疼到冷汗涔涔渾身發麻,背脊的衣衫早已全部溼透,毫無意識抓緊陸子豪的大掌呢喃。
“你這叔叔怎麼當的,孩子來月、經了竟然還給她買冰‘激’凌吃,難道不知道你侄‘女’兒體質偏寒嗎?來月事的時候不吃冰肚子都疼痛難忍了,你給她買冰‘激’凌不是雪上加霜嗎?想她早點死直接買砒霜好了。”
醫生大媽冷着臉刻薄的責備着,熟練的給疼得死去活來的馨怡做着常規檢查,陸子豪的臉‘色’全黑了。
什麼侄‘女’!分明是我妻子!
悶悶的想着,陸子豪很想這麼回一句,可看着小丫頭一副稚氣未脫的娃娃模樣,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真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打了止痛‘藥’和鎮定劑馨怡沉沉睡去,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開了幾味調理的‘藥’,陸子豪帶着馨怡離開令他鬱悶的醫院。
從來沒想過他們之間年齡相差太大的問題,難道,他真的老到可以做她叔叔了麼?
一路開着車,一路悶悶的在觀後鏡裡打量着自己寫滿風霜的臉和沉睡的小丫頭稚嫩容顏。
*
將沉睡的小丫頭放進被子裡,將室內的溫度調得比平時更高一些。
將暖水袋放在臉上試了試溫度,確定不會高到難以忍受才小心的塞進小丫頭懷裡。
來月、經了?那昨晚他看到的血跡是不是……
不管是什麼,他都不想再和小丫頭計較觸目驚醒的昨晚了。
昨晚他錯了,狠狠的錯了。
他不該留小丫頭一個人在房間裡獨自承受,不該一遇到她的問題就自‘亂’了陣腳,無法正常的思考。
“好暖哦。”
馨怡本能的摟緊懷裡的暖水袋,呢喃着,眼緩緩睜開,看見了大叔沉思的容顏,帶着甜膩的笑欣喜的喚道。
“大叔。”一睜開眼,又能看見大叔真好!
“醒了?好些了沒?”大掌撫過她的額頭試着體會,體恤的問候。
撞上小丫頭盈盈笑意的水眸,心情也會不自覺的跟着雀躍幾分。看着她欣喜的模樣,他心底也會有滿足的感覺。
“嗯。”馨怡點點頭,小手觸‘摸’上大叔的眉頭輕輕的撫平着,“大叔,答應過我不皺眉頭的哦。”
“來月、經了爲什麼不告訴我?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吃冰爲什麼還吃冰‘激’凌?”
陸子豪毫無惡意的責備着,也怪自己疏忽,竟然誤會了她的猶豫是不想吃。
“因爲是大叔買的。”她才捨不得不吃呃。
馨怡撅着‘脣’弱弱的回答着,好不委屈。
“笨蛋!”因爲是他買的,難道毒‘藥’也要吃麼?
寵溺的低咒着,心裡卻因爲她的回答感到異常溫暖。
馨怡咯咯咯的笑起來,喜歡大叔寵溺的罵她笨蛋,其實這些日子相處以來她知道大叔不是真在責罵她而是在心疼她。
小丫頭銅鈴般的笑聲如一股溫暖的清泉沁入他心底,如果可以他想永遠保留她這樣純真燦爛的笑容,彷彿可以照亮他心中‘陰’暗的一面。
“躺着別動,我去給你衝紅糖水。”
馨怡緊了緊懷中的暖水袋,望着大叔轉身離開房間的背影,甜甜的笑着,有大叔寵着真好!
在美國的時候每次她的MC時間和Linda都很相似,兩個人都疼得死去活來無暇照顧對方。
現在有了大叔,爲她準備暖水袋,爲她衝紅糖水,緊張她的腹痛,好幸福好幸福哦!
對了,突然發生了這麼多一連串的變故,她好想還有一件很重要的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
“大叔,我的西服呢?”
馨怡跳下‘牀’風風火火的衝進廚房拉住正在衝紅糖水的大叔緊張的問道。
“誰許你打赤腳跳下‘牀’的?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不能受寒了麼?”
陸子豪臉上的笑意早因她口中的‘西服’給斂去,不用特指不用定指他就已經知道是哪一件該死的西服。
“我……我馬上回房間。”
馨怡怯怯的應着,一溜煙的朝房間跑去。
大叔的眼神好冷,大叔的語氣也好冷,足夠把她冰凍僵,她好像又惹大叔生氣了。
“大叔,我……”
馨怡盤‘腿’坐在‘牀’上惴惴不安的等大叔端着熱騰騰的紅糖水進來,打量着大叔的臉‘色’稍稍有緩和,纔敢弱弱的開口。
“如果想說西服的事就不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