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那一瞬間,在他們的門口直接就圍過來了好多人,就連他們的“鄰居”也都鑽進了宿舍,把耳朵貼在牆上靜靜的等着聽裡面的動靜。
鄭一夫見了也不由得眉頭緊皺,從宿舍裡爬出來想要驅趕那些人。
這一切其實蕭河全都知道,不過他並不反感,反而覺得有意思。
也就在這時,鄭天一卻已經撲了上來,一邊嬌喘着,一邊解蕭河的衣服。
不過蕭河當然不會讓她如願,隨即直接化爲一灘黃沙,跟着說了一句:“睡吧。”
鄭天一本不甘心,可就在這時在牀頭卻出現了一隻音樂盒,《天空之城》的音樂隨即響起,鄭天一緊跟着就覺得兩隻眼皮在打架。
喃喃說道:“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願意……”
話還沒說完她就已經睡着了。
與此同時,外面那些等着聽激情戰鬥聲音的人,也全都感覺到了睏倦,至於興致也被音樂一掃而空,一個個的抻着懶腰,打着哈欠,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全都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隨後舍管熄燈,瞬間便是一片黑暗。
當他們全都睡了,蕭河卻以流沙的形態,悄悄地從那個宿舍裡溜了出來。
並且出了宿舍範圍之後他也一直保持流沙形態,而且將自己的面積無限的擴大出去。
目的不僅僅是要掌握這個農墾大隊的巨大蛋型建築,更不僅是要找到機場,蕭河是想完全掌握整個大鐵甲城山嶽的結構。
而這纔是他來這裡的目的。
一個會動的城市,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好玩,如今不但看見了,而且還住進了這裡,蕭河更是禁不住地被這裡的特殊環境所吸引,不過也就像鄭一夫想的那樣,這個鐵甲城到處都是鋼鐵,想要完全掌握,當然不如在東林城的時候那麼痛快。
以至於蕭河要親自變成流沙才行。
可就在這時,蕭河纔剛剛掌握這個蛋型的農墾大隊,忽地一下走廊裡的紅燈突然亮起,緊隨而來的是刺耳的警報聲。
蕭河立時停止流沙移動,心說難不成這裡有這麼強的安保系統嗎?我都已經變成這樣了,還能被發現?
很快的就見一隻守衛巡邏隊快速的衝了進來。
其中一個拿起牆上的對講,直接跟總控室發起對話。
“什麼情況?”
“主任今天的研究成果剛剛被偷了。”
“誰幹的?”
隨即那邊級傳來了田野的吼聲:“廢話,我要是知道是誰偷的,還要你們幹什麼?趕緊去給我找,封閉所有出口,任何可疑人物都不要放過。”
“是!”
那個守衛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掛斷了通話,那個守衛不禁抹了下腦門。
“我的天,頭一次主任發這麼大的火,研究成果被偷了,啥研究成果啊,長啥樣,他也沒說啊。”
那守衛一頭霧水,但是蕭河卻是心裡清楚,顯然被偷的就是白天的時候跟田野一起研究出來的完美土壤。
可是誰會偷土壤呢?
守衛們在找,蕭河也同樣在想。
片刻之後,蕭河忽然想起來,那個魯站長剛纔就是從田野的實驗室裡走出來的,跟着田野才進了實驗室,之後警報就響了。
“難道是那個魯站長?”
雖然蕭河也是將信將疑,但還是循着魯站長的路線來到了他的背後。
此時的魯站長也是剛剛回到自己的實驗室,似乎是憋了泡尿,開了門就急匆匆地往廁所裡奔。
“魯站長,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啊。”
“上廁所沒看見嗎?”
但是當他說完這句,卻不由得一驚,慢慢地又顫顫巍巍地回頭,這才發現竟然是蕭河站在了他的背後。
“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
然而他這稍微的一轉身,蕭河正好看見了他懷裡抱着的那個容器。
“魯站長,你抱着這個東西上廁所多不方便,不如交給我吧。”
“小赤佬,跟我玩這套,既然被你發現了,我就不隱瞞了,沒錯就是我偷的完美土壤,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敢動一下,我就把它扔馬桶裡。”
蕭河微微地一笑,“你扔了也沒用,那是無水馬桶,你把那份完美土壤樣本扔下去,只會被打包,倒是省了我的麻煩。”
“那如果我再滴上一滴這個呢?”
說着就見魯站長又拿出了一隻小瓶子。
“這裡是大王水,一滴就足夠毀了這份土壤樣本,你要不要試試?”
蕭河不禁又搖了搖頭。
“那你就試試吧,反正我不心疼,大不了跟田主任在調配一次,反正藥劑比例都在我的腦子裡。”
一聽這話,魯站長的眼神中路是閃過一絲絕望,跟着卻是又冷笑起來。
與此同時他的手一鬆,那份土壤樣本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蕭河的視線也隨即別轉移到爲了地面,可就在這時,那魯站長卻是腳下猛地一蹬,如同野獸一般朝着蕭河就撲了過來。
“弄死你,他就完了!”
話音未落,就見魯站長背後的那兩條機械臂也突然翻了上來,跟着就是一道激光。
激光穿過蕭河的身體,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處焦黑的痕跡。
然而看着蕭河卻不爲所動,魯站長的面孔也變得越發猙獰。
一把就抓住了蕭河的肩膀,另一條機械手臂跟着竟彈出了一隻電鋸。
“覺醒者,你就這點本事嗎?”
蕭河看了看那隻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電鋸。
“我只是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不過現在我看夠了。”
話音未落,就見一隻沙子大手突然從後面抓住了魯站長,並且直接將他拽離了蕭河的身體。
然而魯站長卻是依舊不服,就見他身體突然一掙,竟又有八隻機械臂直接撕裂他的衣服,鑽了出來。
每條手臂都各有工具,魯站長想用這些東西打破那隻沙子大手,但那隻沙子大手卻依舊牢牢地抓着他。
面對他的掙扎,蕭河已經不願理會,在屋裡的試驗檯前繞了一圈。
“你也在研究完美土壤?”
“當然,完美土壤是我一生的追求,而你們卻對土壤使用化學藥劑,你們這是對土地的褻瀆,你們絕對不可能成功,哪怕你們現在成功了,最終也會失敗,真正完美的突然只屬於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