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蕭河這麼一說,朱臺這才恍然發現自己說的5分鐘早已經過去了,但別說是爆炸,連個屁聲都沒聽到過。
“你做了什麼?”朱臺警惕地看着蕭河。
“這還的多虧了莫拉那小丫頭,她可以製造炸彈,當然也可以解除炸彈。”
“整個東林城,我叫人安裝了大小上百顆炸彈,她一個人根本做不到。”
“這你倒是說對了,她一個人做不到,但是別忘了還有我呢。”
“你?”
朱臺不由得一愣,“你從剛纔到現在一直在我眼前,你怎麼可能去幫莫拉。”
“分身術嘍。”
話音未落,就見在蕭河身邊竟然憑空又出現了一個蕭河。
“瞬移,分身,掌控東林城……”
朱臺回想蕭河施展的這些能力,瞬間就忍不住地冷汗直流,本想着大不了跟整個東林城的人一起死,但現在看來東林城的其他人是死不了了,但他卻是活不成了。
不由得,朱臺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想跑?沒用的,你不過是個中級覺醒者,你覺得需要掌握什麼樣的能力才能從我的手上逃走?”
“能不能逃走,我都得試試,你說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話音未落,就見朱臺突然閉上了嘴,同時眼珠子也跟着瞪了起來,腮幫子鼓得的老大。
蕭河以爲他要吹什麼東西,畢竟他也不知道這個朱臺到底啥能力。
可就在這時,就聽見“嘭”第一聲,從朱臺的屁股後面猛地就是一股黃綠色的煙霧噴了出來,褲子都給崩開花了。
藉由這股推力,朱臺眨眼功夫就已經竄出去了十幾米,而且還在繼續加速,黃綠的煙霧更是嗆人,蕭河聞一下差點吐了。
“我靠,還真讓我意外,竟然是個屁精!”
“我看你往哪跑。”
隨後,就見這邊的蕭河身體突然化成了一堆黃沙,緊接着就在朱臺前方不遠處又有一堆黃沙隆起,並且幻化成了蕭河的模樣。
不過朱臺此時已經瘋了,他可不想被蕭河抓住,屁股一動,竟然在蕭河跟前直接畫了個弧,然後又繼續向前一邊蹦,一邊飛一樣的衝。
蕭河微微搖頭,跟着再次施展能力,又出現在了朱臺前方,這次他直接伸手去抓,可是沒想到這個朱臺竟突然彎了下腰,一個滑鏟,又躲過了蕭河這一抓。
蕭河不由得又一皺眉,心說這個傢伙靈活的可以啊。
隨後乾脆釋放出沙子大手從後面緊追,同時再次施展能力,去前面堵朱臺,而且爲了保險起見,他還在朱臺前方路口用沙子築起了一道牆。
然而這個朱臺卻突然加速,藉助屁力,腳踩沙牆,一下子竟然翻了過去。
“我滴個乖乖,可以啊,這玩意還挺好玩。”
蕭河這時到來了興致,也不正經抓,就是在後邊前面的圍追堵截,有時候能抓住也不抓,就想知道這個朱臺到底有多少屁。
大約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朱臺終於停下來了,這時蕭河又出現在他的身後。
看着朱臺感覺他明顯瘦了好幾圈。
“你怎麼不跑了?”
“你追着我的屁股一直聞,你啥意思,想不到你竟然還有這嗜好。”
朱臺氣喘吁吁,累的腰都直不起來了。
“我可不喜歡聞你的屁,就是想知道你這個屁精,到底有多少庫存。”
“哼,算你厲害,可到最後贏的人還是我。”
說話間,就見朱臺又站直了身子,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與此同時,就見他又從褲兜裡拿出了一個打火機。
“屁?你覺得是屁,但你不知道屁的主要成份是什麼吧,我告訴你,那是甲烷,易燃易爆,我之所以沒往外跑,就是想要我的甲烷遍佈全城,現在只要我按下這個打火機,這個東林城就會跟着一起爆炸,這回我看你還有啥辦法。”
說完,他就要按打火機,可這時蕭河卻猛地一揮手,那隻打火機竟然一下就被他用沙子給搶了過來。
打火機沒了,朱臺也頓時一驚,但馬上又邪惡地一笑。
“我就知道會這樣,那隻打火機是假的,真正的在這呢。”
說着,就見朱臺一張嘴,蕭河這才注意到了他嘴裡的機關。
可現在卻爲時已晚,朱臺上牙打下牙,立時一道火花就噴濺了出來。
地面上的甲烷氣體也隨即被點燃,剎那間火光直接照亮了這片街道,但只是一瞬,隨即就是一片漆黑。
本已經準備等死的朱臺,閉上了眼睛,就感覺臉上身上瞬間一熱,可馬上就涼了。
朱臺閉着眼,皺了皺眉,仔細的感覺了一下,心說死的這麼快嗎,一下就涼了,陰風陣陣啊。
但很快他有意識到了不對,都說鬼混沒感覺,可是他現在竟然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肩膀。
難道是鬼差索魂來了?這麼快嗎?
朱臺也沒死過,他也怕鬼,小心翼翼地把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發現眼前站着的竟然是蕭河。
“怎麼是你?”
“你以爲會是誰?鬼差嗎?”
剛纔就在朱臺點燃甲烷引發爆炸的一瞬,蕭河直接用沙子把這個路口給封死了,所以爆炸只是瞬間就結束了。
蕭河看着臉被燻黑的朱臺,隨即說道:“別做夢了,跟我走吧。”
說完,就見蕭河亮出了一副銬子,是混合了天使之淚的銬子,直接給朱臺戴到了手上,剎那間,朱臺就覺得渾身無力,虛弱到連站着都需要蕭河在旁邊攙着。
“去,去哪?”
這不是他想要的死法,尤其是想到可能會面臨的種種折磨,朱臺更是禁不住地腿肚子轉筋。
“這裡的老百姓們還需要你的解釋呢。”
“公審?你要公審我?”
剛想到這,朱臺似乎就已經感覺到了那些老百姓們到時候會怎麼對他。
“公審就免了吧,該說的我已經全都說了,你不是全都錄音了嗎,我配合你錄像也是可以的,只求你給我一個痛快的。”
“我又沒說要殺你,你緊張什麼?”
一聽這話,朱臺不由得嚥了口唾沫,心理嘀咕,按照慣例,好像只要被你這麼一說,那人就必死無疑了。
“你不是想知道真正的天樞貪狼在哪嗎?我可以告訴你,真的。”
“他在哪?”
“他就在……”
朱臺還沒等說完,就見突然一道寒光閃過,一把飛刀直接穿進了朱臺的眉心,朱臺當場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