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焚骨火爐
這漠河食人雪蛭長得可真噁心,我們放棄了老闆娘的屍體,跑進隧道更深處,突然之間屍體自己就炸裂了,裡面噴出幾百只食人雪蛭。
這食人雪蛭含有劇毒,一旦被它咬到,人體就會迅速的腐蝕解體,變成一灘血膿水,被食人雪蛭吸食乾淨。
來的時候,我們在關東軍倉庫裡撿了許多武器,有手**槍械等等,由於倉庫很堅固,看起來這些武器彈藥還很新。
我拿出一個手**扔過去,引爆了它,食人雪蛭炸死一大片,鮮血膿水噴濺滿了隧道。
我們就趁着這個機會,很快的離開了,才走了十多步,意外突然降臨,只聽見啊的一聲慘叫,前面的三個後消失了,只剩下了我與霍建華,地面上出現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她們三人掉下去了。
活生生的三人就這麼沒影了,呼喚也沒有人迴應,我與霍建華見勢不妙,於是也跳入了這幽黑的深洞中。
等我們打開電筒,發現三人都倒在地上暈過去了,裡面透着一股奇怪的味道,莫非就是毒氣。
忽然之間有點頭暈,我們趕緊的拿出防毒面具戴上,也給她們三個戴上,過了幾分鐘,她們就甦醒過來了。
我遠遠的看到許多的鐵窗,這應該是一座牢房,我們靠近一看,真的是嚇死了,裡面堆滿的骷髏頭,上面還粘着頭髮。
一旁有一個大爐子,裡面滿是灰,只見灰裡參雜着許多的人骨,原來這是一個焚骨火爐。
我讀過納粹德國集中營的故事,我們眼前的慘狀,比集中營慘多了,關東軍竟然造瞭如此的孽。
東牆上有一座鐵門,半開着,我們正要出去呢,突然之間,焚骨火爐裡傳出噼噼啪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拍掌,我心裡咯噔了一下。
又驚又怕,我們的正要靠近焚骨火爐,忽然間,那火爐就自己塌下來了,正要堵住了鐵門,我手心不禁冒汗,握緊了***。
此時,焚骨火爐的鐵皮突然破開一個口子,一具黑乎乎的喪屍從焚骨火爐裡鑽出來,我趕緊的扣動扳機,不料,這喪屍雖然被我射成了四分五裂的屍塊,它還是朝着我們移動。
過了幾秒鐘,那屍塊又聚攏過來,變回了喪屍,真是奇了怪了。
我們把所有的手**聚集起來,炸開了焚骨火爐,趁着煙霧繚繞的時候,我們這纔出了逃了出去。
出了焚骨房,我們到了另一條隧道里,不料,前方卻被亂石堵住了,我們五個人輪流鋤挖手搬,終於打通了一個口子,陸續的鑽了出去,發現裡面有一具乾屍。
看乾屍的裝扮,像是周督軍,而乾屍的口袋裡有一份判決書,上面寫的就是周督軍的大名周琳偉,我們可以確認此人就是周督軍。
我們搜遍了周督軍的口袋,卻沒有找到九色聖旨,他的身上只有一塊精美的懷錶。
我打開懷錶,看到裡面已經鏽跡斑斑,裡面有一張照片,是周督軍與一個美貌女子的合影,大概就是他的妻子或是女友。
此時,地面突然搖晃了幾下,懷錶掉在地上碎成了好幾半,這地下的結構破壞很嚴重,很可能引發小型的地震。
那照片掉落出來,周迅撿起來一看,背後竟然有一行字,寫着九色聖旨的下落,原來他把九色聖旨藏在了老宅的地窖裡面。
經過一番波折,我們出了隧道,打聽到了周督軍的老宅位置,周家老宅在當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年周家祖上是富甲一方的大地主,到了周督軍父親這一代就落魄了,周督軍投考軍校,從此戎馬一生。
周家老宅在離鎮子不遠處的一片林子裡,那裡原本有一個大村落,九一八事變的時候,村子裡的人被關東軍屠殺,房子被燒光,變成了無人區。
現在的鎮子是建國後才修建的,人也是那個時候從遼寧來的伐木工人,這些外來人對不遠處的村子很忌諱,稱之爲“鬼村”,據說許多人都在那裡見過鬼。
據說當時整個村子的人都被關東軍屠殺了,總共三百多人,都無人收屍,屍體爛在了泥土裡,至今還可以看到累累白骨。
奇怪的是,周家老宅還殘留着一座破廟,要不是有這座破廟,誰也不會想起那裡曾是一座村莊。
村莊的原址上長滿了樹木,由於那裡有鬧鬼的傳聞,附近的村民都不敢去那裡砍柴,時間一久,就變成了樹木密密麻麻的叢林,猶如是原始森林一樣,陰森恐怖。
我們踩着積雪,步行了半個小時,進入了那片森林裡,只見樹木下依稀可見一些殘磚斷瓦,還有一段段的牆壁,上面佈滿了彈孔。
在樹林裡搜尋了很久,卻不見那座破廟,此時,天色又陰暗起來,烏雲覆蓋滿了天空,不打電筒都無法看清。
此時,又颳起一陣陣的陰風,猶如是人在低聲的哭泣,我感覺心裡怪怪的,莫非這裡真的鬧鬼。
此時,空中飄起了雪花,我們就躲在一堵破牆下,沒想到,這破牆突然就塌了,來不及逃出來的星兒埋在了牆裡,我們徒手挖開廢墟,發現星兒還有氣,休息一下後並沒有大礙。
我們攙扶着星兒,打算回去了,此時。三五米外,一座黑色的破廟出現在眼前,這應該就是周家老宅的家廟。
東北農村家家戶戶都有地窖,用來儲藏蔬菜水果,雖然找到了破廟,可是我們無法確定地窖挖在哪裡。
根據破廟的位置,我們推測出了周家老宅的大概位置,地窖應該離破廟不是很遠。
我們五個人分頭去找,過了很久,依舊沒有找到,突然之間,撲通一聲巨響,隨之啊的一聲慘叫,虎樵就消失在了地面上。
我們朝着發出聲音的地方找去,只見虎樵掉入了地窖裡,原來地窖的蓋子腐爛了,被虎樵一踩就斷了。
陰差陽錯,這地窖雖然是找到了,不過,虎樵的傷勢很嚴重,一根白骨刺穿了他的腹部,鮮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