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源的事情解決了,如何解決的陳希夷不知道,但他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有不少人給他飆了仇視度出來。
甚至有些人已經變成了紅名,名字光榮的登記在了他的仇人這一欄裡頭了。
而且還到處詆譭、密謀,似乎是想要整他。
這讓陳希夷不得不感慨這羣人是真的小心眼,他要的又不是他們的東西...哦,要是沒陳希夷的事,這些東西很可能還真會被他們瓜分不少。
畢竟陳希夷這前後兩次的聚攏的資源換成財富可是不少,能讓很多人眼紅的。
要是歷帝吞了,這些人還不敢說些什麼,但是陳希夷這個名不見傳的人全都吃下去了,哪怕說是看見了陳希夷人前顯聖的立人設行爲,可架不住僥倖二字。
“第二批的資源到賬,除了金銀珠寶之類較爲稀少的物品外,其他的基本上都已經足夠的了。”
黃金白銀這兩個對於陳希夷來說是很大的缺口,比如說給TNT全附魔之後再給子彈全附魔。
“可惜歷帝不可能說盡全力支持我,否則的話...”
陳希夷知道,歷帝不可能說真的舉國之力爲陳希夷收集這些資源,因爲歷帝明白,他的根基是大曆國,如果沒有一個茁壯的大曆國的話,那麼根本不可能收納這麼多資源。
看似大量的資源,本質上其實是挪用了一定量的產出,並沒有全都將產出移交給陳希夷。
要不然的話偌大的王朝怎麼可能只會給這麼一點。
陳希夷感覺到,但實際上只是王朝內匯聚起來的九牛一毛的資產。
可哪怕是九牛一毛,都讓朝堂上的一種公卿們眼紅,從這一點裡陳希夷也是判斷出了這歷國是物產豐饒,國力日漸上漲的趨勢來。
大曆國的一粒灰塵,落在陳希夷身上可就是一座大山了,特別是這座大山名爲資源,簡單的兩批次就讓陳希夷吃的盆滿鉢滿。
‘可惜江湖成長度不夠,不然我自己就反了歷帝,自己當皇帝,要多少資源有多少資源。’陳希夷心裡嘆了口氣。
他當皇帝當然不是當那些個聖君、明君了,而是要當那些個昏君暴君,要不然怎麼名正言順的收集資源?
這事也就想想,沒有多少實際的作用,他真要造反當皇帝,難度應該是沒有多少,但是他沒有足夠的根基,下頭指不定就陽奉陰違了,然後三天兩頭就有人起義清君側。
想想還是算了,老老實實的利用自身的人設優勢比較方便,勉強算是個細水長流的收益吧。
“釣魚釣魚,不想那麼多。”陳希夷坐在景觀湖前繼續垂釣。
最近這釣出來的東西越來越奇葩了。
【你使用釣竿垂釣,釣到了蚯蚓】
“...”
陳希夷面無表情的把魚鉤上的蚯蚓拉下來,還是活的。
他現在已經不奢望說釣到魚了,他就尋思別再給他釣到個人就行了,其實釣到傢俱衣物之類的也挺好的,哪怕是落水猴子也可以。
蚯蚓已經算是小事了。
至於魚蝦之類的水產海貨,新手期過了之後是沒有保底的,所以陳希夷已經很久沒見過這些個水貨了。
“也不知道下批資源是什麼時候到,和釣魚一比,果然還是收資源跟開心。”
陳希夷嘆了口氣,這家園遊戲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娛樂方式,砍樹挖礦種田,這事他都幹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也就是釣魚的隨機能給他帶來不少的刺激。
特別是如今,只要這個世界水裡有的東西,他都有可能釣到,不像是在家園裡頭,水裡就只有魚蝦,根本就釣不到傢俱衣物之類的。
【你使用釣竿垂釣,釣到了魚骨頭】
陳希夷額頭上青筋都暴起來了,要不是需要保持人設,他能讓這魚骨頭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將其收入物品欄裡留着當飼料,覺得越釣越不是滋味,這都是些個什麼玩意啊。
“算了,不釣了,再釣下去,血壓都得高,不過萬一下一杆出貨?”
正準備收杆的陳希夷覺得好像有搞頭,對於他來說,釣魚不單單是釣魚,反而更像是抽卡一樣。
“那就,再試試。”
陳希夷覺得吧,他釣了這麼多次,說不定得出發保底了吧。
【你使用釣竿垂釣,釣到了一隻繡花鞋】
“嘶~”陳希夷倒吸了一口涼氣,看着魚鉤上那溼漉漉的鞋子,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就離譜了...
“我記得之前好像釣到過一隻繡花鞋,指不定和這是一對。”陳希夷覺得他都快成垃圾佬了而不是釣魚佬了。
陳希夷他發現自己好像也沒有多少可以消遣的方式,特別是在資源充沛之後。
和其他穿越主角一樣出去抄襲詩詞文會裝逼收美?
或者是去青樓聽曲看戲順帶有美女投懷?
得了吧,他寧願去挖礦都不去做這些事情。
這種事一看就不正經了,前者有女子的文會基本上是不會說有讓男子進入的,男女授受不親這事還是大行其道的。
街道上倒是有女子,但這些基本上都是底層的平民,稍微有點身份的女子很少說回去逛街,要什麼都是下人去代跑的。
至於去青樓,那就更扯淡了,這不是有違他的人設,再說了他也不稀罕聽曲看戲,這有什麼好看的。
他可欣賞不來這些東西。
想來想去,也就這釣魚最合適他,就跟抽卡一樣,找個地兒等進度條就可以了,只要進度條走完,百分百能釣到東西。
當然,釣到什麼東西就不保證了。
這看起來很坑的樣子,但實際上很不凡。
只是因爲這個世界是末法時代,沒有任何的超凡存在,要是換一個世界,那就意味着他能夠釣到水中的各種神物、靈物,相當於抽卡抽出SSR。
在這裡抽不到是因爲這個世界卡池裡沒有SSR。
“上仙竟然這般清閒,可是收了不少的漁獲?”歷帝推門而入,用頗爲豪邁的聲音說道。
而在歷帝身後,跟着的是莊親王王礪和兩個伺候的黃門。
陳希夷頭都沒擡起來:“陛下怎麼也這般清閒,不用處理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