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晨燁掠過一絲驚慌之色,卻很快平靜:“身爲臣子的,本應爲國奉獻自己的一切,這是安語蕊的榮幸……”
“皇兄,你這樣做太過份!”昊晨炫突然厲聲道,打斷了昊晨燁的說話:“你這樣做,可曾有把我作爲你皇弟看待,你是想讓天下人笑話我嗎?”
昊晨燁挑眉,輕笑道:“我想皇弟已經習慣了。”
“是嗎?”昊晨炫冷冷道:“既然皇兄如此,但也不要怪皇弟無情,”他頓了頓,直直的看昊晨燁眼眸:“若是陛下不御駕親征,那皇弟只好把鹽田收歸私有,不出一個月,皇宮便再沒有食鹽供應,到時候,若是引發農民暴動,我怕皇城內沒人敢去剿滅。”
昊晨燁一愣,隨即哈哈大笑:“皇弟,鹽田乃是國有,皇弟有何能力控制鹽田?皇弟不要跟皇兄開玩笑了!皇弟回去吧,皇兄免你冒犯之罪!”說話間,昊晨燁眼眸掠過一絲陰狸。
昊晨燁的臉色盡落昊晨炫眼裡,心裡不禁暗笑着,若是他真回去了,那麼銀月帝必定會派重兵圍攻鎮南王府,到時候便隨便的治他一個罪名,讓他永遠消失於這世上。
“那皇弟豈不是要謝皇兄恩典?”昊晨炫話語微微上揚,手上一擡,身後便立刻出現兩條人形:“陛下若是不信,大可查查這兩個月國家財政收支,是否空缺了鹽收這塊。”
昊晨燁大驚失色,他隱約的聽財政官說過鹽收這塊出現了問題,問他卻是含糊其詞,當時自己並沒有留意,現在昊晨炫一說,心裡暗叫不妙!
眼見着昊晨炫身後兩人形往自己走來,不禁後退着:“昊晨炫,你想怎麼樣?你想行刺朕?!”
嘴角微微上揚:“陛下,微臣哪敢,只求陛下立下詔書,向全國宣佈御駕親征一事,炫自然會離開此處,不再打擾皇上。”
“你你!”昊晨燁氣得身體直抖,不禁大叫道:“來人哪,抓刺客,抓刺客!”
奇怪的是,無論昊晨燁怎麼叫,大殿上都沒有人到來,看着這樣的情形,昊晨燁更加驚慌,臉色已經煞白,擅抖道:“你們,你們想對朕怎麼樣?”
“陛下,微臣已經說過,請陛下立下詔書。”話畢,便有人搬來了筆墨字張,身後兩位黑衣人架着昊晨燁坐在了椅子上,一左一右的站在了他身後。
昊晨炫拿着毛筆,醮了醮墨水,放到昊晨燁面前,緩緩道:“陛下還是快些動手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自昊晨燁登基以來,昏庸不已,聽信饞臣,鬧了不少冤假錯案,正直的官員差不多被斬殺怡盡,見此情形,昊晨炫盡力的拯救國之忠臣,這些人他都暗地裡安排到某處躲避,讓他們隱姓埋名的生活,但有一部分卻是感激昊晨炫救命之恩,甘願替他賣命的,昊晨炫便給他們另外一個身份,讓他們重新任職。
其中鹽田之官,便全部是他的人,還有運鹽的水路,陸路,都有他所安排的人,只要他一聲令下,便能輕易控制國家鹽脈,此舉神不知鬼不覺,卻在冥冥中,一張大爪已經伸向了國家最主要的經濟命脈,漸漸的把它控制於股掌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