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什麼鬼?看過男頻文的這麼多h都沒有感覺,現在看篇**文竟然硬了!
顧凡窘迫的趕緊到浴室裡,捧了冷水洗了把臉,看着鏡子裡狼狽的自己,腦海裡竟然還是那些高度h的畫面!乃至他都能幻聽出那攝人魂魄的喘息聲,以及xiaohun的畫面,慢慢的他好像能看清一張臉,是……洛辰!
他被自己幻想出來的容顏嚇了一跳,再捧了一捧冷水洗了個臉,還是不夠清醒,果斷打開花灑衝個冷水澡冷靜一下。
事實證明,**文果然不是好文!以後堅決不能再看了!
顧凡在浴室裡足足淋了一個小時的冷水,直到浴室門被敲響,傳來洛辰的聲音:“一大早的,你在裡面幹什麼?”
“阿丘——”顧凡打了個噴嚏,雖然時值夏天,但是早晨的溫度都比較低,再加上冷水澡,他冷的直髮抖,看着下身的騷動終於消散,把花灑關了之後,才發現剛剛來的太急了,忘了拿衣服!
“那個……洛辰,我忘拿衣服了,你能幫我拿一下睡衣不?放在牀邊的。”
聞言,門外的洛辰微眯了下鳳眼,“等等。”應了聲,轉身走向顧凡的房間。
這不是他第一次進顧凡的房間,裡面依舊一團糟,空調還開着,桌子上東西不多,但是放的一點秩序都沒有,牀上枕頭,單被都攪到一塊,睡衣丟在牀頭,手機壓在睡衣上,睡褲掛在牀尾邊,看上去就知道早上換衣服時是隨手丟的。
洛辰拿起睡衣上的手機,準備放到桌面上時,不小心點開了屏幕,顧凡的手機沒有上鎖,開了之後,就是滿屏的白底黑字,仔細一看,他的眉骨不由的緊蹙。
原來是已經有所發現了,所以纔會問那樣的問題……
昨晚顧凡的私戳,他是故意不理的,一是因爲要趕稿子,二是想讓他自個慢慢猜去——竟然不拍丁字褲照片!
“阿丘——喂,拿到了沒?”這時門外傳來顧凡的聲音。
“來了。”洛辰應了聲,他把手機屏幕按上,放到桌面,順便把拿起桌子上的空調遙控器,把空調關了後,纔拿起顧凡的睡衣褲,再到衣櫃裡翻了一下,無意間看到角落裡,上次借給他的小褲褲。
他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意,直接就拿起那條小褲褲出去了。
“謝謝。”顧凡從打開一些縫隙的浴室門接過對方遞進來的衣服,套上上衣後,看到剩下的睡褲跟黑色小褲褲時,眼神就有些鬱悶了。
他深深地感受到了一股惡意,卻又不得因爲冷而趕緊套上。
他是哆嗦着走出浴室的,頭髮是溼漉漉的,眼睛因爲熬夜而泛着血絲,整個人看上去很狼狽。
“你在搞什麼鬼?”洛辰給他拿來了風筒跟乾毛巾,“你該不會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在看那個小說吧?”
“啊?”顧凡一驚,擡起頭看向他,卻被他一條毛巾蒙到頭上。
“趕緊把頭髮吹乾吧!”洛辰說着,把風筒塞給他。
顧凡拿下毛巾,指着他,“你你你,阿丘——”
洛辰看不下去,奪過他手中的毛巾,直接幫他擦頭髮,“洗了多久的冷水澡?”
“你動過我手機?”顧凡剛擡起頭,又被洛辰按了下去,繼續幫他擦頭髮。
“沒想到你竟然看這麼重口味的文!”洛辰故意加重了重口味三個字。
“你……”
“過來!”顧凡剛成功擡起頭,話還沒有說完,卻又被洛辰拉到了插頭旁邊,接着,插/上風筒,一手拿着風筒一手把他的腦袋按下。
顧凡突然感覺氣氛很微妙,被幫忙吹着頭髮,還穿着他的小褲褲,這是什麼節奏?
“我……”他想要擡起頭,卻因爲洛辰的手按着擡不起,因此無意間看到洛辰敞開的衣領裡性感的鎖骨。
那高度xiaohun的畫面立馬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頓時,惹的他臉頰發燙,窘迫的低着頭,雙手不自然的抓着睡褲兩側,結巴道:“其、其實,我、我可以自己來的……阿丘——”
雖然顧凡是這麼說着,但是看在洛辰的眼裡,他這麼乖乖的站着,倒是讓他這是在害羞,彆扭。
頭髮吹乾後,顧凡尷尬的想立馬回房,卻被洛辰叫住了,他在桌子底下的藥箱裡翻出一盒感冒藥,遞給顧凡,“吃個感冒再去睡覺,不要再開空調了”。
“嗯。”顧凡避開他的視線,接過藥,隨意看了下有效日期,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還有三天就過期了!”
“是嗎?”洛辰在藥箱裡翻出其他的藥,一一看了時間,“這些藥貌似都是兩年前買的了,是該換新的了”。
顧凡:“……”
“算了,不吃了,睡一覺就沒事的。”顧凡隨手把藥丟進了垃圾桶,轉身回房睡覺。
也許是真的困了,顧凡倒進被窩裡,沒有一會就睡着了,只是不知道怎麼滴,越睡越難受,模糊中,他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長髮女人的白色身影。
他有些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喚了聲,“媽媽……”
那女人的背影在這時觸動了下,緩緩地轉過了身,她有着一張靡顏膩理的容顏,一雙明亮的桃花眼跟顧凡的眼睛同一個模板印出來的一樣。
“小凡……”女人發出哽咽的聲音,雙眸也朦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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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真的是你嗎?”顧凡向前走了兩步,見前方的女人像自己張開雙手,喚着自己的小名,腳步就越走越快,乃至最後跑了起來,“媽媽……”
可是女人卻隨着他的靠近而越來越遠,同時,她原本潔白的長裙,心臟的位置漸漸出現一個紅色的洞,顏色越來越深,範圍越來越大,嚇得顧凡立馬剎住了腳步。
“不,不,不——”他驚惶的捂着頭,雙眸極限的睜着,明明已經停下靠近,可是那個紅色的血洞還是一點點的把女人吞噬,直到最後,親眼目睹女人被吞噬的只剩下一灘血。
“嗚嗚……不要……不……”他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發出無助低唔聲,像只受了重傷的幼獅發出的無助聲。
而這時,那灘血水漸漸地變成了黑色,慢慢的向四周延伸,把光明都一點點的吞噬,不管他怎麼抵抗,四周的黑暗越來越近,一點點的把他包圍,讓他的低唔聲變的格外淒涼。
“顧凡……顧凡……”這時,他好像聽到有人在呼喚他,聲音很熟悉,卻又找不到聲音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