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聞起來的味道很好吃
妖孽並未動怒,還倚靠着我,把腦袋順着而上的膩歪在了我的肩頭:“嗯,龍兒的模樣或許會比我長得略怪異點。不過他們教你的與混沌生就的獸類有些出入,看來該要給小東西換個師傅了。”
對於妖孽的這一句,我只選擇性的聽了前半部份,就絕望得心拔涼拔涼的了。
因爲很久以前,我曾幻想自己會擁有個模樣也許不算好看,但起碼不會醜得太過份的娃。
可以過着那最平凡的手牽着手,相依相伴愛到老的無憾人生。
然而現在,這該死的妖孽居然說我將來的蛋娃,很可能會比他的模樣更難看更怪異些。想我每次見了妖孽的原本獸形模樣之後,那種深深的恐懼與噁心想吐的感覺,都需要很久才能被治癒過來。
難道要我將來的某天,面對自己所生的娃,也會有那種噁心想吐,想要遺棄的感覺嗎?
被自己的生母厭惡與不負責任的遺棄,是會對孩子的心裡健康造成極大不良影響的。
我就是個因生母遺棄而成長得精分的絕好例子,難道要我的娃將來除了難看以外。
又再像我一樣的,成長爲一個妖見妖恨的猥瑣變態醜妖麼?這樣不行,真的不行!
但我只怕已是病態入了骨,不休止的腦補着各種蛋娃,孵化出殼後會是人獸混雜滿地爬的醜陋模樣。一顆心爲此番聯想,難過得如萬蟻啃咬,如萬箭穿心,如萬棵松樹被颶風齊腰吹斷一般……
深深的覺得,這如此坑爹的人生,已完全沒有活下去的信念了,還是就這麼的死過去吧
被這股晦暗的情緒侵襲了久久之餘,我忽然絕望得渾身發軟,抱頭哀嚎一聲後倒地不起了。
妖孽見狀,順勢着匍匐上來,不管不顧還有四位妖君與九尾琵琶她們都在場邊圍觀,擡爪就一把扯開了我圍得緊緊的狐狸圍脖,很不滿的抱怨起來:“小東西不穿這樣款式的袍子行嗎,我很不喜歡,因爲太不方便了。”說完此番,他露出了一雙尖銳的獠牙,俯下在我脖子上久久遊移着啃咬。
我恨得牙癢癢,舉爪努力想推開他埋首在脖頸的頭。奈何,實在是敵不過他蠻橫的力量。
忽然,腦子‘叮’的一聲想起了些什麼,忙咬牙笑起:“呢,你不是說帶我去找師傅的嗎?”
妖孽的身體,爲此微微僵直了一瞬。停止了啃咬,把頭擡了起來:“是要帶小東西去找師傅的,不過小東西要答應我。不準被他的美色所迷,不準喜愛上他。如果不答應,那還是不去算了。”
聞聲,嘴角再度抽搐得無法自控,心底延綿不絕的瘋涌來瞭如潮水般的漫天鄙視。
真想天神們快派個誰來救我,這妖孽如此喜怒變幻無常。
我還不想傻傻的惹怒了他,這麼早就領着自己的便當下場去。
再者,他好歹也算是我蛋娃牠爹,我用這樣的心境與眼色來待牠終究也是不太好的吧?
如此貪生怕死的自我勸慰了一番,我心境略感非一般沉重的捧住他的頭,久久對視不語。
等終於把勇氣鼓足了,這纔對上了他的眼,徐徐嘆道:“妖孽,你要知道我生來都是如此放蕩不羈愛自由的,再說我現在已經是一條蛇龍屬性的母獸了,是無法控制自己本是喜淫的特性。你我已份屬了同族,你應該知道的。所以爲了避免我的薄情殘忍傷害你脆弱的心靈,我實在不能做出忠於你一隻的承諾來。我這人心特善,現在對你的殘忍是爲了避免你將來太傷心,你用不着太感激我的。”
說罷此番,我頗爲自戀的撥了撥散亂耳邊的發,貌似藉着這股不要臉又迴歸了一些常態來。
妖孽無言以對,眼神微微眯了一瞬,咕噥出一聲貌似不滿的嘆息。跟着,越發厚顏無恥起來,居然把一隻手爪從我衣袍環扣的地方,伸入了進來,正貼着肌膚慢慢的往某個地方直白的遊走而去。
該死,這兒還有別妖在場呢,他不要臉我還想要。忙抓住他的手,用慍怒的眼神懇求,並再次想要推開他沉重覆壓的身子,可他卻緊緊掐住我的腰:“小東西乖乖的,別跟我置氣好不好……”
他的這聲,聽似盪漾的在傻傻哀求,卻更似隱藏深深的威脅。我不敢賭,承認失敗很無奈。
轉而,狠狠抓了抓頭髮妥協道:“我投降了,現在我李口口看着你的眼睛起誓,只忠於喜愛你一隻。要是反悔喜愛上了其他很多隻的話,那就讓你與其他很多隻都不得好死,這樣可以了嗎?”
妖孽把頭微微歪起,眸色明顯在質疑我的忠臣度,還將自己本已敞開的衣袍‘譁’一聲的扯開更開。閃爍着的眼神是那種,他正在很受傷我方纔的起誓,迫切需要我用實際行動來把他安撫一下。
KAO,我怒怒怒,忍忍忍,忍字頭上一把刀,忍到將來有了實力再回報!
於是默默扭頭,在心底瘋狂的咆哮了三秒,揚起燦爛笑容的再扭轉回首,舉起袖子在妖孽的胸膛擦了擦,揚開脣齒就下咬了一口,還不解氣的咬住了他胸上某物,施加了重重的一層力道繼續咬着。
沒想到的是,妖孽爲此居然發出了臭不要臉的嗯啊吟聲,那手更是將我的腰貼緊了他的腹部。
嘖嘖嘖,這該死的混蛋就是個超級的M屬性,需要我這鬼畜的S屬性之人來好好調·教一番。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轉而抱住了他的腰,把嘴裡含着的某物狠命的撕咬起來。
此間,我因報復而整個小宇宙熊熊的燃燒。何時把妖孽給翻身騎壓在了下面,也都渾然不覺。
等回神過來時,妖孽腹下三寸的某物已蠢蠢欲動的昂揚,脣齒間還靡靡呻·吟聲在盪漾不休。
我有些傻了眼,忙扭頭看了四位妖君與九尾琵琶一眼。琵琶是捂脣輕笑了聲後把視線別開,九尾則是笑得滿目坦蕩,也不覺有任何羞澀。反而是那虎君,眼神含羞帶怯的對我的觀望弱弱笑起:“龍母大人,果然……果然兇猛性趣旺盛,如果實在是飢渴難耐了,那我等也就不打擾了吧?”
聞聲久久,我這才‘轟然’一聲的徹底清醒過來,明白方纔究竟是幹了什麼丟大臉的蠢事。
頃刻間衝起身體,想要奔去外面立即跳樓而亡,用以來抵擋心底的略小尷尬與莫大悔恨。
只是腳步纔剛躍上了那橫欄,身後就有誰淺笑着緩緩落語:“九尾,豺狼虎豹四妖,吩咐所有的全都跟上來吧。藉着這個機會,讓汝等看看混沌生就的獸類,與汝等的強弱區別究竟是在哪。”
妖孽的這道話音滅落,我被一陣暗香席捲。當視線清明起來時,已是趴伏在了他的背上。
落下了高高的瓊樓,越過了那小橋流水,置身在了一片燦爛桃花林的上方,緩慢的飛行着。
擡眼望去,天空依舊是一片陰霾。好像至從我說過驕陽升起,就把心由他身上收回這樣的言語之後,頭頂的這片天空,就再也沒有晴朗過了。不過,粉紅燦爛的桃花與翠綠的楊柳依舊生機勃勃。
緩緩滑翔中的風,吹得人很舒服。心底的某些怒氣,在這陣風裡,似乎也消散了那麼些。
其間扭頭一眼,身後的半空中。九尾琵琶與四位妖君,帶領着全數妖男妖女們尾隨在後。
只是不想這次,妖孽卻是帶着我們這衆羣,停落在與我生活了五百年之久那片露臺上。
也不說話,氣氛難得的透露出了認真的味道。牽着我的手,沉默的越過了那顆大桃花樹向前。
推開了威嚴高大宮殿的兩扇寬大的沉重門扉,再由空曠一無所有的宮殿大廳裡穿行而過,來到了一條枯草枯木的蔓生的幽幽小徑。毫不遲疑的帶着我們這衆羣,走進了前面黑黝黝的山洞裡邊。
山洞裡很黑暗,視線不明,只感覺走道很窄小。不過妖孽牽着我手不放開,也並沒有很害怕。
也不知這樣走了有多久,感覺像是在往地心兜兜轉轉的落了那麼三層。忽地,妖孽放開了我的手,揚聲怒吼出了一道久久綿長的龍嘯聲,震得整個山洞裡石屑飛揚,無停休的劇烈搖晃起來。
在這陣晃動之餘,我感覺前方的黑暗處,有股腥味飄來,不由得膽寒的捏住了妖孽的衣角。
可是突然的,有道迅猛的力量從那幽暗的深處而來,將我貌似抓在了爪中,並飛速的串涌而出。
此間,還聽妖孽在原地傳來一聲淺笑的洪音:“窮奇,此乃吾之小獸,是特來拜你爲師的。”
可惜妖孽的這道聲音,很快就被風給湮滅殆盡了。因爲抓着我的某物,飛行的速度是極快的。
不過片刻光景而已,我的視線就亮堂了起來。仰上一望,果然是被只龐然大獸給捏在了巨大的爪中。這隻龐然大獸,全身通紅似烈火在熊熊燃燒。像一隻大大的老虎模樣,卻又比老虎多出了那麼一對尖銳的長長犄角,背部還長有着一雙無比寬大的火紅色翅膀,全身長滿了像是刺一樣的毛髮。
還不及爲這隻猛獸的醜陋模樣噁心得想吐,這隻龐然大獸就壓着我俯衝入了滾滾的黃沙之中。
忽然,還變幻爲了一個裸身的貌美男子。將我重重的壓在了身下,並揚起着冰冷的眸色對視。
在這樣的威逼之下,我連大氣也不敢喘。任他俯下細細的嗅了嗅,再伸出舌尖認真的舔了舔我的臉後,很遲緩僵硬的說道:“小獸……聞起來……聞起來,有很好吃……很好吃……的味道。”
他的眼神貌似正在極度的飢餓中隱忍着,菱角太過剛硬的臉,與妖孽份屬不同之列。
妖孽是那種蛇龍屬性的軟魅陰柔綿綿,這廝渾身上下,哪處都散發着牲畜勿進的剛毅之氣。
而且,我很有種這男子,彷彿已有多年不曾開口說過人話的感覺。
下一秒,爲了保命,只好朝他猛的擠眉弄眼着媚眼橫飛,只盼這廝能放了我安好。
可丫卻無視了我的艱辛,還把一張極爲好看的人嘴又變幻爲了一張寬大難看的獸嘴,往我的腦袋上整個的,毫不憐惜的罩落下來。看來我果然與穿紅衣服的男子們,怎麼都不能看對眼的。
不然爲何一個兩隻的,都要讓我如此的受虐呢?
如此危急關頭,別無他法,爲求活命,我只能胡亂踢打。然而,使出的力量如瀚海沉沙。
不過還好,總有那誰還記得我是他的小獸。從黝黯的山洞裡飛身而來,猛力揮袖,震開了將我壓在沙坑裡的紅衣男子,把我護在身後低聲笑道:“窮奇,混沌分開已多年未見,別來無恙吧。”
央央曠野裡,揚風吹沙之下,妖孽的一身玄色衣袍在風中獵獵飛揚着嘩啦做響,陰柔俊雅。
對面紅衣男子雖是一身光裸,卻目光凌然傲視。任那長及臀部的黑髮被風吹得貼服,遮擋住了他的那腹下某物。如是照着我以前的性子,這樣的美色當前,我絕不會放過看個過癮的,可是現在。
我嗅到了不好的氣息涌動,只想着怎麼安全的逃開。因爲美色雖是誘人,但性命卻更加的金貴。
奈何妖孽扭頭一眼望來,彷彿已將我的膽怯看穿,一把扯得我與他並肩站立。
悲憤着揚眸一眼,卻見妖孽居然在笑着,彷彿是那種真正開心的笑容。眼角與脣角都是彎彎的弧度,很好看。這讓我很有些驚奇,實在忍不住的,還多看了他那麼幾眼,忘記了把視線移開去。
還傻傻的任他輕撫着臉頰,撫慰似的低語:“小東西無需害怕,他是窮奇,會是你的師傅。”
聞聲,呆呆傻傻的扭頭望去。只見對面仰首挺立的男子,黑髮忽然被風高高的吹起飄在了腦後。
就此的一眼,我大囧的長大了嘴巴,顯露出了可能會是無比猥瑣的目光,直直的望着移不開了。
請原諒,我的職業病貌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發作了。哪管就在剛纔,對面的男子還想吃了我來着,本能踏前幾步,盯着他那腹下三寸失去了遮蔽的某物,收不回視線的猛流起口水來。
當有那麼一隻微涼手掌輕輕捂住了我的眼,把我攬回懷中時,我這才清醒回神掙扎不休。
拼了老命一樣的想要再多看那麼幾眼,好留做他日看不到之時的一段美好懷念。
但視線黑暗的掙扎之餘,卻聽妖孽淺笑着揚聲而落:“窮奇,你還是先將衣袍穿起來再說。吾用心頭血養育了五百年的小獸,性情頑劣,喜看雄獸的赤身裸·體。是吾縱容太過,讓你見笑了。”
妖孽的這聲,落下了老久,對面才傳來一陣雄厚的,很酷帥狂霸拽的冷冽狂笑。
待笑聲落罷,有不屑的言語怒揚而起:“蛟龍,我與饕鬄他們在大戰鴻鈞座下三皇五帝之時,你在哪兒?現在居然連自己的小獸都難以馴服了,究竟是我沉睡得太久,還是你變得太弱了?”
名諱窮奇的這句話音裡,似帶着沖天的怒意與不滿。落罷後,曠野裡忽然狂風大起。
跟着,有什麼很熱很熱的東西襲來。此間,妖孽放開了捂住我的眼睛,轉而攬住了腰腹。
攜帶着我,往腳下的沙漠裡深深的把步伐穩穩的沉了下去,並挺直了向來如無骨的身板。
擡眸望去,只見滾滾狂沙裡,有股漫天燃燒着的紅色火焰形成的高大火球,正朝着我與妖孽的位置快速奔來。還不等我驚訝的閉起雙眼慘嚎,妖孽已舉起單掌聚齊出一片冰藍色的高大牆盾。
當冰與火相撞的那刻,天際暗雲翻涌不休。雷鳴之間,有股火紅色閃電朝我與妖孽直衝下來。
見此一幕,妖孽橫臂將我甩了出去,仰首龍嘯。單腳擡起往下猛跺,激起了地面數層狂沙,化爲了千柄的利刃,越過了紅色火球,朝對面的窮奇而去。跟着又把雙手迅速的幻化爲爪,一爪支撐着冰藍色的牆盾抵擋着那個高大的紅色火球,一爪直直的迎接下了空中落下的那道悽豔的紅色閃電。
一時間,妖孽的整個身體都沐浴在了紅色的強烈電光中。臉上生出了諸多的鱗片,有些駭人。
對面的窮奇,也是隻手推拒着紅色的火球,多餘出的一隻手聚齊起獵獵的紅色罩氣環繞周身。
跟着手臂猛力收回,再用力的推出,將妖孽化狂沙而成的利刃又給推返了回來。
見此戰況,我開始擔心,擔心妖孽會就此敗下陣來被對方殺死。據說在獸的世界,強者都會接收弱者的妻妾。待接收了之後,第一件會幹的就是先咬死弱者的幼獸,再與他的母獸行之XXOO事件。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與蛋娃的前程性命,豈不是都維繫在這該死的混蛋妖孽身上。畢竟後爹與親爹比較起來,應當是親爹來得更靠譜些,不由得放聲大喊起來:“蛋牠爹,你要挺住了!”
妖孽無暇看我一眼,與那窮奇同時化身爲獸,朝着高空飛撞而去的咆哮着撕咬纏鬥在了一起。
這一番纏鬥,激起了曠野黃沙萬丈。要不是九尾與豺狼虎豹他們齊齊趕來,我只怕會被活埋。
可一番久久纏鬥的結果,大大出乎了我的預料之外。妖孽居然真的不敵,完全的敗下陣來!?
由天空之上,重重的落下了龐大的龍身,激起了粉塵無數,讓人睜眼都覺得困難無比。如無聽錯的話,妖孽還在急劇的喘息嚎叫着。不懂牠是爲了疼痛在嚎叫,還是因爲不堪忍受戰敗在惱怒不休。
當視線清明起來時,卻見那名諱窮奇的龐然大獸,由空中傲然挺立着落身在沙漠裡站定。
並在轉眼間,又幻化爲了人的模樣。只是雙目裡的怒意更甚,攜帶着滿身殺氣朝妖孽走去。
見此一幕,我不知哪根腦殘的神經,又犯了那不怕死的渾病。忘乎所以的猛力揮開了九尾與琵琶的拉扯,搶在了窮奇接近妖孽之前,先跪倒在了他的腳邊,還不管不顧的放聲無淚的痛嚎起來。
這般之餘,總算是止住了窮奇的步伐。心頭不由得一陣暗喜,於是,把臉微微的仰起。
滿目裝點上獻媚的巴結,還裂開嘴角傻傻式的微笑不斷,還抱住他大腿開始使勁的摩擦起來。
如果有一條尾巴的話,我想我的尾巴肯定在搖得猛歡猛歡着。
等看到窮奇眼底的殺氣小了一些時,這才甜甜的低聲,故作嬌媚的喚了聲:“師傅。”
我的這聲嬌媚的師傅,把自己都給狠狠惡心的想吐了
可窮奇卻並沒有就此軟下了神色,反而雙眼驟發起一陣紅光的將我久久凝視着。
一陣之後,他眸底的厭惡更是明顯起來。飛起擡腿,甩開了我抱着他大腿猛蹭的舉動。
隨即,神似極度隱忍的冷冷開聲言道:“你好好聽着,我不是你的師傅。”他的聲音很是低沉雄厚,沒有妖孽的那般清冽,似乎還夾雜着一些努力不讓我察覺出什麼的意味:“我是獸,你可以叫我窮奇,但不要叫我師傅。因爲總有一天你會明白過來,我們不同,你根本不夠資格拜我爲師!”
他這樣的模樣同語氣,讓我感到莫名的熟悉。就像九尾偶爾望我的眼神,似在極力的隱忍着。
彷彿他們誰都知道些什麼,卻不會對我明說出來。這樣被另待的感覺,真的讓人有些很火大!
註解:窮奇獸,上古四大凶獸之首。更文啦,坐等花花留言,都別霸王我啊,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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