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富裕森是格外的心情愉快, 電影《紫宮恨》從投資開始就格外順利,準備的時候更是發現了自己想要找的演員,甚至還多拉了一個億的投資, 能不美滋滋麼?
但凡是一個導演, 夢寐以求的就是要拍出一個想燒多少錢就能燒出來多少錢的電影, 看看人家國外的歌手MV拍下來都幾千萬, 他們拍個電影搞幾個億怎麼了?這叫做金錢藝術!
不過國內這邊大家還是更加追求利益, 追求更多的商業化,因此像是想燒錢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的。
《紫宮恨》拍攝了差不多兩個月了,可以說是從劇組這邊的準備到演員的表現力都是讓富裕森十分滿意的, 所以看到秦淵也是心情高興,纔有了這樣的邀約。
“好啊。”秦淵答應, 隨後衆人便一起去了之前劇組經常去的酒店, 找了一個包間之後, 便坐了下來。
其實這包間裡面也沒有別人,除了秦淵這一羣人之外, 外人也就只有富裕森,譚子明,裴子恆這三個人。
畢竟一個是導演,一個是編劇,另外一個是主演, 所以大家坐在一起吃飯似乎也理所當然一些。
點好了菜之後, 衆人等菜的期間, 富裕森對着秦淵就是一陣誇讚啊, 誇誰呢?當然是誇讚花娘和秦樂文, 因爲本來以爲這兩個人都沒有學過表演方面的課程,可是沒想到對於鏡頭的把控能力, 幾乎是相當於老演員了。
“你都不知道,我沒有拍花娘的時候,也見過不少娛樂圈裡面的美女,那一個個都是吹的天花亂墜,什麼仙女姐姐啊,什麼嬌豔動人啊,可是遇到了花娘之後,我才知道,什麼叫做絕世美人!電影鏡頭就是很細微的鏡頭,可以將一個人的外貌放大到極致,可能會讓你更美,但是也會無形之中暴露你的缺點,可是花娘可以說是沒有缺點,天生長着一張適合大熒幕的臉,而且還有演技,跟其他花瓶比起來不知道好多少……”
他不停的誇讚着,花娘在一旁也是眉眼含笑,想到陛下能夠聽到自己工作時候的努力,心情大好,此時也是嬌豔欲滴。
秦淵不住的點頭,心說花娘自然是好的,不然也不能在十四歲就成了鴛鴦樓的花魁,憑藉的可不只是容貌,還有她的氣質和各方面。
“還有樂文,樂文這張臉雖然看着美佔得多,可是一旦開始拍攝打戲,可以說是行雲流水,那一套劍招給我們武術指導都看呆了,嗖嗖嗖的感覺真的是像上過戰場一樣,帥得不行!劇組裡面都要說樂文會功夫了!”
富裕森還是止不住的誇讚,可以說是足夠的一碗水端平,而秦淵聽到這話卻是笑容奇怪。
一旁坐着的秦一看向富導演,不知道在想什麼。
安喜則是在偷笑,因爲他知道,師父跟他雖然都習武,但是因爲習武太晚了的原因,也就是個花架子,殺人的事情是做不了的。
但是紫金衛不同啊,紫金衛都是早早的就習武的,別說是舞劍,就算是飛檐走壁那也是不在話下,以前陛下的宮中牆壁足足有將近十米高,便是宮殿差不多也有二十幾米,但是紫金衛在上面飛檐走壁完全沒問題啊。
輕功是真的,內力是真的,只是在這個世界,這一切都如同虛幻而已。
秦淵此時此刻,只覺得自己是否將秦一留在身邊有些自私?因爲秦一手中掌握着不少可以修煉的武功秘籍,若是教會其他人,那麼飛檐走壁自然是不在話下,也不像是現在,武功早已經斷絕,無人可知其魅力。
而魏錦榮倒是掃了一旁的譚子明和裴子恆兩眼,這兩眼下去,便從面向看出了這兩人現如今的境況,沒忍住點撥一二。
“譚子明,你家中可否有人重病?”
他一開口,便讓譚子明楞了一下,隨後譚子明看向這位看着就有些道骨仙風那勁兒的古風穿着表演者,沒想過魏錦榮是個真才實學的道長。
他不僅僅是善於畫畫,更加善於相面,只要是看一眼,便可以知道這人身上最近發生過什麼,或者說其身上可能發生的巨大轉折命運。
“沒有,我家裡沒有人生病。”
譚子明想了一下,家裡是沒有人生病啊,若是家中有老人生病,譚子明也不會整日都泡在劇組了,估計早就回家裡去了,他已經有兩個月沒怎麼回家了。
自打當初選擇的路跟家裡的截然不同之後,譚子明便像是生了反骨一樣,總是跟家裡作對,倒是少有跟家裡的人聯繫了。
當然,私底下幫忙之類的,那不算是聯繫,他也就沒有聯繫過爺爺和爸媽而已。
“不可能,貧道觀你之面向,家中必有長輩身患重疾,甚至對你以後的人生造成巨大影響,甚至家族敗落盡在此處,近日你還是歸家看看吧。”
以前的魏錦榮不是這麼說話的,他總是學着師父那套神乎其神,反正只要讓人聽不懂就行了,可是後來待在秦淵身邊久了,陛下總是說他說的那些神乎其神的那一套其實是糊弄學,專門糊弄那些聽不懂的人,顯得更爲高深。
若是真的能相面,就應該直白的跟人說纔對,這樣才能夠以最快的時間幫助到對方。
“……”譚子明不相信這些,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畢竟是秦樂文他們的朋友,所以不明白身份,也不好得罪。
他一上來便看到了魏錦榮腰間的玉墜還有玉簫,就知道這玩意價值不菲,不是普通人能夠隨意佩戴的,不然若是一個普通的算命的說這樣的話,譚子明早就已經罵人了。
不過魏錦榮卻不看譚子明的臉色,又看向了譚子明身旁的裴子恆。
“裴子恆,貧道觀你面中帶煞,恐是之前中過桃花煞,後被至親之人擋了災禍,你那至親之人怕是如今心魂不定,有歸去陰曹地府之念,你父母白髮人送黑髮人,身體也會很快衰敗,家破人亡,盡在一年之內。”
這兩個倒黴蛋落在魏錦榮眼裡是真的倒黴,所以此時提醒一番也就言盡於此。
魏錦榮能看出人的劫難,可是想要去改變這個劫難,往往依靠的不是外力,而是自己,總是想依靠別人是不行的。
他能給出一條生路,卻不能將人從死路上拉回來。
裴子恆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因爲當年他確實是因爲粉絲太瘋狂,所以對着他潑硫酸,結果讓當時在他身邊當助理的妹妹擋了那硫酸,後來妹妹一張臉和頭髮都沒了,甚至脖子上的肌膚都變得猙獰可怕,至此之後不願意出家門一步,裴子恆努力賺錢也是爲了給妹妹修復臉上的疤痕。
他跟妹妹關係是極好的,要不然當初他當明星,妹妹也不會過來給他當助理,就是害怕別人不貼心。
結果後來出了那樣的事情,父母都責怪裴子恆沒有保護好妹妹,妹妹也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逐漸有些瘋狂,每次打來的電話總是帶着幾分癲狂。
裴子恆心疼又難過,只能夠往家裡拿更多的錢讓妹妹治病,可是硫酸燙過的傷,便是現如今的醫學也是不太可能修整好,再多的錢也換不回妹妹的一張臉,這又該如何是好?
此時心中的難事被人一語道破,甚至還說妹妹可能會死,裴子恆臉色難看,可是又覺得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用來作怪也不是沒有可能,一時之間也是沒有追問,他也對於長相年輕的魏錦榮不信任。
對此,作爲當事人的魏錦榮完全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世人都是以貌取人,便是找醫者,也是隻願意找那種鬍子半百的老頭子,像是他這樣年輕的,他們自然是看不上。
當年魏錦榮自認爲已經出師,便是在街邊小巷擺過攤子,最後的結果也是一日過去沒有人願意接近。
那會兒的魏錦榮才明白,這世人啊,都只願意相信有年齡閱歷的,完全不看看這人到底真的行不行。
算卦相面,只要是個老頭子就行,年輕人就不信,這是誤判。
一旁的秦樂文和花娘兩人看到魏錦榮好不容易來興趣給人相面,結果這兩人完全不放在心裡,不過也沒有多提醒,畢竟,魏錦榮這人最是肆意,他想相面便相了,你聽不聽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若是以後出了事情後悔,便別再來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遠山道人這名頭除了作畫之外,相面之能也是很厲害的。
他第一次見到秦淵,便看出秦淵是能夠改變整個南晉的陛下,是跟以前那些當做是棋子的陛下不同,這位陛下能夠真正的掌權天下,坐攬江山。
飯菜沒一會兒就來了,大家這纔開始吃起來,不過每個人都是心思各異。
被相面的兩個人臉色都不怎麼好,對於魏錦榮的相面,覺得像是詛咒一般,都打算不行的話回家看看。
而花娘則是想着如何說服陛下,看看讓自己的姐妹來此賺錢,到時候開一個娛樂公司,姐妹們都是能力強悍的,給陛下賺個大別墅完全不是問題的。
秦樂文則是乖巧的坐在秦淵身旁,便是秦淵看一眼的菜色,馬上就佈置好,讓富裕森也是看的連連震驚。
心說樂文對這學弟是真的好啊,這還給夾菜呢,他這個總導演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
一頓飯大家都吃的心情愉悅,酒足飯飽之後,秦淵想去秦樂文和花娘劇組定的酒店去看看,於是一行人告別之後,便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