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姑娘微張着嘴,又進入了呆萌狀態。
“你願意和王淼處對像嗎?”
小姑娘有些羞澀,大眼睛骨碌骨碌的,看了看張彥明,又瞄了瞄王淼,抿着嘴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你們家幾個孩子?”
小姑娘豎起兩根手指。王淼說:“她還有個妹妹,上高中。”
還好。張彥明點了點頭,不是獨生女就好。
“那個王姐和你們家是熟人是吧?”
“嗯,我們兩家是鄰居,很好的鄰居,小時候她就帶着我玩兒。”
“她比你大不少吧?”
“不多呀,就三歲。她和,他一邊大。”小姑娘用下巴指了指王淼:“她都有小孩了,會叫姨姨。”
那可夠早的。張彥明愣了一下,他以爲那王姐至少三十出頭了呢,沒想到才二十六。不過也正常,滿足婚姻法定年齡都可以結婚生子。
“那你們去逛吧,我去和小王說幾句話。”張彥明想了想,安排了一下。
王淼有點遲疑。
“沒事兒,我就到工具店裡。去吧。你們也自由活動。”張彥明又對其他三個安保員說了一句,扭身往工具店那邊走。
三個安保員相互看了看,還是跟在了張彥明後面。這就是職業習慣了,再說三個大老爺們也確實沒什麼好逛的,又不好和王淼他們倆一起。
張彥明也沒管,徑直進了工具店。
“你好……老闆。”王姐正好迎門站在那,張彥明一進來就看到了她。
“我找你說點事兒。”
“什麼事兒?”王姐愣了一下,有點沒明白。
“王淼和,和那個,她叫什麼?”
“哦。孫瑩,瑩瑩。他們怎麼了?”
“你和孫瑩家裡熟悉吧?”
“嗯,老鄰居了,我小時候我們兩家就住在一起,樓上樓下,她爸媽和我爸媽的關係挺好的,兩家經常一起出去。怎麼了?”
“你感覺王淼怎麼樣?”
“挺好啊,年紀也合適,又是安保員。瑩瑩是個小迷糊,對像就得厲害點,精明點。”
其實還有個原因王姐不好意思說,那就是王淼是二十六歲的少校。這可不是大街貨。
而且王淼長的也帥氣,又是跟在大老闆身邊的,人品各方面肯定不會差。所以王淼來約孫瑩,王姐才自做主張的給了假。
“現在有這麼個情況,”
張彥明點了點頭:“我很重視安保員的婚姻問題,也樂於促成。但是王淼的工作地點是在京城,平時要跟着我到處跑。
這個你能明白吧?平時他能來魯爾的機會很少很少,除非是我回來。
這事兒就有點難受,所以,我想問問你,能不能把孫瑩的父母約過來,我和她們見見面,談一下,如果有可能,我把孫瑩調到京城去工作。”
“到京城能做什麼?”
“這個看她自己吧,商場,超市,地產公司,物業,機場,或者在我媳婦辦公室,都可以。除了物流和安保公司都能進,看她喜歡做什麼。”
王姐有點小驚喜,雀躍。她是獨生女,孫瑩就像她妹妹一樣,有種感覺妹妹遇上好機會要一步登天了那種發自內心的欣喜。
其實這東西真的是緣份。
孫瑩從小就是迷迷糊糊的性子,大學畢業想出去工作家裡都不太放心,
她家裡想讓她考公務員,可是又沒什麼門路,考了兩次都沒能行。正好王姐被楓城招了過來,擔任博物園冶金園這邊的紀念品銷售管理,就把孫瑩帶過來上了班。
這才兩個月不到,就遇上王淼了。
從玄學角度來說,這就是命。
“我打個電話。”王姐掏出手機翻號碼。
“她父母是做什麼的?”
“我叔在砂輪廠,我嬸以前也在廠裡上班,後來改制出來了,現在就到處打打零工。她閒不住。”
“住在哪?”
“小南那片兒。”
“那叫輛車過去接一下吧,挺遠的了。”
張彥明隨口囑咐了一句,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要是王淼這事兒成了,那孫瑩的父母這邊也得管一下,最好就是安排過來自己公司上班,可是這邊有點遠,不管是去廠裡還是到博物園都遠了。
家裡還有個學生呢。
那就只有去商業廣場那邊,那邊距離小南要近一些,兩三公里的距離。
關鍵就是那邊,合適的崗位有點少,孫瑩媽媽還好安排一些,商場超市都可以,孫瑩爸爸那邊就有點費勁。
你總不能指望着一個在工廠裡當了半輩子工人的人,出來就能坐辦公室搞管理了。除了國企都不太可能。
實在不行就在商場裡給他們弄個檔位賣賣服裝鞋帽吧。那邊商業廣場裡有幾層是分租的,安排個地方應該不難。
張彥明掏出手機給這邊楓城廣場的物業經理髮了個短信,問還有沒有位置合適一點的檔位。
很快經理回了信息過來,檔位沒有,門市還有幾間沒定下來。
魯爾的商業氛圍很濃郁,全國各地來這裡做生意的人相當多,四層樓的分租檔看着不少,根本不夠分,現在高價求轉讓的條子早都把公示欄貼滿了。
門市因爲租金要高不少,經營風險更大,所以成交的速度慢了不少,就算這樣也就只剩幾間了。
位置比較好的還有兩間,不過面積稍大了一點兒,有兩三百個平方。
廣場這邊,餐飲都集中在樓上休閒娛樂層,下面門市是不可以做餐飲相關的生意的,這也是門市出租有剩餘的原因。
問清楚情況,張彥明心裡有了底,這才擡頭看向王姐那邊。
又等了幾分鐘,王姐打完了電話走過來:“我叫了車去接,晚一會兒就到。”
張彥明也沒問她是怎麼說怎麼解釋的,而是問了別的事:“你感覺,孫瑩的父母,適合做生意嗎?”
王姐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孫叔一直在廠裡,孫嬸兒,也沒做過什麼生意。她從廠裡出來這兩年就打零工,沒聽她說過想做什麼。”
“主要做什麼?”
“我還真不太知道,就是平時說話偶爾聽幾句,好像在印刷廠做過,還去給電子廠做過組裝,收拾衛生什麼的也幹過。
也只有這些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屁事不做享受着高福利待遇的所謂專家才能說出這種話來。因爲他從來不用承擔責任和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