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貴退下後,蕭亦寒把目光轉向景懿跟景瑜,語氣不帶有一絲溫度的說,“景懿,景瑜,對於這次刺殺朕的事,你們有什麼看法?”
景懿和景瑜微低着頭,沉默了一陣子,景懿恭敬的開口答道,“回主子,屬下認爲這次的事情不簡單。那些人明顯是江湖中人,而且無功並不弱。又不想受人之託。可是屬下不明,主子又跟江湖上的什麼人結過怨麼?”
蕭亦寒思袝了一會兒,若有所思的喃呢着,“朕,也在想這個問題。”
“主子,要不要讓零落幫您查一下?”景瑜小心翼翼的建議着。
蕭亦寒蹙了下眉頭,然後臉上浮起一抹不明的笑意,“不麻煩零落了。現在不是有個現成的人選麼。”
“主子的意思是……”景懿有所領悟,小心翼翼的試探着問道。
“不錯。就是他。”蕭亦寒邪魅的笑着,“既然他說他沒有反心,那麼,這是他一個表現誠意的機會。”
“景瑜,明天你去摘星樓一趟,告訴星夜樓主,朕想讓他幫朕查一下刺客的事。”蕭亦寒笑得有些陰險,就連景懿跟景瑜都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皇上性格多變,爲人陰狠,城府極深,這些他們是知道的,跟了他那麼久,還是有些後怕。
“是,主子。”景瑜上前一步,恭敬地抱拳應道。
“皇…皇上……”福貴氣喘吁吁的跑進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上滿是驚恐。
“出什麼事了?”蕭亦寒看着驚慌失措的福貴,不悅的皺着眉頭,不耐地說道。
“皇…皇上恕罪!奴…奴才沒用!!”福貴惶恐的說着,偷瞄了一眼蕭亦寒的臉色,然後驚慌的說,“奴才帶着侍衛去捉拿小連子的時候,小連子他…他已經逃跑了!”
“飯桶!!讓你們抓個人也住不住,朕留你們何用!?”蕭亦寒大怒,拍案而已,怒目說道,“來人,把福貴拉出去杖斃!”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求皇上開恩,求皇上開恩。”福貴臉色劇變,一臉惶恐的神色,不停地磕着頭,頭上流出了血,也絲毫不停歇。
“皇上,爲何事發如此大的脾氣?”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傳入御書房,一抹灰白色的身影出現在蕭亦寒面前,“臣洛祁參見皇上。”洛丞相朝蕭亦寒行了個君臣之禮。
蕭亦寒瞥了洛丞相一眼,坐回椅子上,冷冷的說道,“丞相不必多禮,福貴,你下去吧,這次朕饒了你。”
“謝皇上,謝皇上!!”福貴又磕了三個頭,之後連忙退出了御書房,不覺得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真是有驚無險啊。
蕭亦寒凝視着洛丞相,心裡盤算着這隻老狐狸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找他有什麼事?蕭亦寒慵懶的說道,“不知丞相今日找朕所謂何事?”
“皇上,實不相瞞。臣有一事還請皇上恕罪。”洛丞相又行一禮,謙卑的說道。
“丞相但說無妨。”蕭亦寒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倪視着洛丞相。
“皇上,小女星辰本是待選秀女,但…但她突然留書離家了。坦言不願進宮。還請皇上取消小女的待選名額。”洛丞相一臉的無奈,說得十分動容。
蕭亦寒一聽到洛星辰的名字,恨得牙癢癢的就是這個女人,讓他堂堂一國之君淪爲百姓茶餘飯後的笑柄,眼睛眯了起來,渾身散發着危險的氣息。洛丞相很滿意看到蕭亦寒現在的表情,這條魚兒上鉤了,那麼內條魚兒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
良久,蕭亦寒咬咬牙,陰狠的說道,“丞相,三日後的選秀洛星辰必須參加。否則,別怪朕不念親情,滅了洛家。”
“皇上,這…這……”洛丞相故作爲難狀,蹙着眉頭,不安的看向蕭亦寒。
“丞相不必多言,朕言盡於此。丞相退下吧。”蕭亦寒冷冷的打斷洛丞相的話,嗜血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