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君朔影王爺要求我來參加的話,盛情難卻,就只好硬着頭皮去上了。”惜月揚了揚眉毛看着君朔影道。
君朔影勾了勾邪惡的嘴角,自認爲這回惜月要丟大發了。
“本比試的判官有三人,一個是當朝宰相徐皖,一個是去年狀元原安,最後一個就是本王我了。總共有三場比賽,第一場爲對對子,第二場爲書法,第三場爲琴藝。比賽絕對的公平”君朔影詳細的解釋了比試的規則。
“我先出一個對子,要是你們其中的一個人先答出來,老夫的這一關就算過了。”徐皖撫了撫鬍子搖着頭說了這樣一副對子:“高峰入雲,清流見底,何處更着點塵。”
徐皖話音未落,衆人都竊竊私語起來,要知道徐皖這個老東西可是出的千古絕對,正當大家都在思索之際,一聲好聽的女聲傳入了別人的耳邊:“茶煙乍起,鶴夢未醒,此中得少佳趣。”
惜月的聲音一出,衆人都去看能作出這千古絕對的人是如何的不同凡響。沒有想到,惜月的弱小身軀印入他們眼簾的時候,別人都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姑娘,剛剛是你說出下聯的嗎?”徐皖斜了一眼惜月,一臉的不相信。
惜月莞爾一笑,反問道:“不是我還有誰呢?”
“這……”雖然不敢相信對出一個絕對的竟然是一個女子,但惜月確實答了出來,而且還是在最快的速度裡,這讓人不得不佩服,徐皖心裡也充滿了敬佩,坐了下來,舉出了“通過”的牌子。
大家似乎都很好奇,包括在下面的君朔奇、君朔夜、風宇墨都微張了張嘴巴,君朔夜心裡又對惜月的好感加深了幾分,也確定了惜月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璇兒倒是沒什麼,因爲璇兒心裡知道,自己的主子是最棒的,千古絕對又如何?在她的主子面前,照樣沒用!
惜月也越來越對這比試有了興趣,在現代她可是和才華橫溢的爺爺一起比過,一起研究過流傳下來的千古絕對。
在旁邊的原安並不服氣,總是覺得惜月只是碰巧運氣好一些罷了,便開口說:“春木偶登樓,上下魚龍,應惜滿湖綠水。”
“酒醉休說夢,關山戎馬,微乳一枕黃粱。”這回惜月想都沒有想,就即刻答了出來,衆人越來越佩服眼前的這個不平凡的女子。
“沙棠作舟桂爲楫。”
“浮雲四張月如鉤。”
“一路沿溪花覆水。”
“幾家深樹碧藏樓。”
“傾壺……”原安雖然佩服惜月,但依然不服輸,最後話語被君朔影打亂了。
“原安,不要違反比賽規則,這位姑娘確實有些實力。”君朔影眯了眯眼打量着惜月。
“可是……”
“讓本王出一對,要是姑娘答上來了,就直接可以參賽到第二場書法比賽當中了。
“請出對。”惜月很淡然,什麼樣的對子都不怕,再說了,要是沒有難度,惜月纔不屑參加。
“好。蒼茫四顧,俯吳楚剩山殘水,今古戰爭場,只和吹鐵笛一聲,喚醒滄桑世界。”君朔影得意地笑了笑出了對聯。因爲他的這對子比宰相的絕對還要絕對。先前宰相大人的對子雖然答的下聯沒有那麼的準確,很勉強,但畢竟也有人答了出來了。而此時此刻的君朔影出的這對聯千古沒有一人能對!
惜月蹙了蹙眉頭,看向正等着看好戲的君朔影,這副對子確實有點難度了,想了一會,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句,隨口說:“憑弔千秋,問湖湘騷人詞客,後先憂樂事,果誰抱布衣獨任,擔當日夜乾坤。”
此話一出,衆人驚歎,不發一語,直到風宇墨處一陣拍掌聲傳來:“好,好。”衆人才都反應過來,看着這個面貌如仙,才華橫溢,學富五車的女子,不斷投射出愛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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