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其實咱們只要孃親和還有父皇過我們的生日就行了,幹嘛要讓那麼多人來湊熱鬧?”星兒跟在惜月的後面拽着惜月衣服的下襬問道。
“星兒,不許多事。”月兒立刻上前捂住了星兒的嘴巴,說道:“沒看到母后和父皇一直在爲今天的宴席做準備嗎,不要枉費他們的一番苦心。
月兒恐怕是遺傳了惜月的小心謹慎,冷冰冰的性格,超人的智商。月兒早在兩個月前就知道父皇那麼做的目的。
星兒雖然調皮搗蛋,但還是聽她月兒姐姐的話的,知道今日恐怕要爭鋒相對了,便不再開口說話,今天好像是星兒唯一一次安靜的時候。
惜月轉身望着兩個活寶,彎下腰來,將兩個孩子按到自己的脖頸,拍了拍她們的背,說:“你們真是孃親的貼心小棉襖,你們要答應孃親,今日不可多說話,只管安心吃着點心坐在孃親旁邊就好。剩下的都由我和你們的父皇解決。”惜月本是不想讓星兒和月兒蹚渾水的,但是今日的宴席的舉辦是藉着兩個公主的名號來的,要是主角不在,會招惹別人的懷疑。
懂事聰明的月兒只是點了點頭,就不再說話;星兒第一次覺得今天的時間似乎過得好慢。
“你們都準備好了?”風宇墨溫柔地抱起星兒對惜月說道。
月兒蹙了蹙眉,答道:“我們都已經準備好了,就只剩下父皇和母后兩個慢吞吞的了。”月兒是不喜歡看玩笑的,平時都冷冷的,但現在似乎要用笑話來緩解緊張氣氛。
惜月也只是笑笑,看着風宇墨,隨後又牽起月兒的手離開鳳舞殿。
養心殿內富麗堂皇,排場也足夠的大,剛風塵僕僕趕來的君朔夜、水黎一行人急急進入大殿,深怕一個遲到。
“璇兒,你還好嗎?”紫煙公主熟悉惜月,自然也就與璇兒親近了,紫煙一碰到君朔奇和璇兒便拉着小翔走到他們面前問候了一聲。
璇兒轉頭一看是紫煙,便也笑道:“一切都好,有勞小煙掛心了。”小煙這親熱的兩個字就算打開了話匣子,璇兒拉着紫煙往旁邊的座位上一座,和紫煙談起心來。
而在一旁被冷落的君朔奇和水黎兩人,只好互相望望,無奈也只好找了個位子坐下。而早就趕來的軒轅流在一旁細細的品着茶,就像沒事人一樣的悠閒。
“主子,今天你明明知道是個鴻門宴,大可借病推掉,送些禮物了表心意即可,爲何還要親自來?”跟着軒轅流來的侍衛看着軒轅流悠哉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軒轅流放下杯子,打開了扇子,扇了扇,“爲何朕來不得?朕倒是要看看風宇墨那皇帝究竟奈我何。”
軒轅流言罷,惜月等人就到了養心殿,只看到衆人皆跪了下來,喊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戀月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戀星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風宇墨牽着惜月的手慢慢地走上上臺,坐了下來,隨即說道:“衆位都平身吧,今日乃我國兩位公主的壽誕,不可拘禮。”風宇墨也只是形式上說說而已,下面的大臣哪敢隨便放肆。
“上歌舞。”一陣清脆動聽的音樂響起,衆舞女紛紛上臺表演那魅惑的舞姿。
而風宇墨也沒有忘了正事,直接進入主題:“最近軒轅國可好啊。”
軒轅流突然被點到了名,頓時驚慌,但未顯露,立刻答道:“自然是好。”原本軒轅流以爲風宇墨只是和他聊聊家常而已,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風宇墨笑了笑,從溫柔的語氣轉換到了嚴肅的神情:“可是朕的凌逸國可是一點都不好啊,常常遭受到某國的騷擾,使得百姓動亂不安。”
軒轅流聽到了風宇墨的下文,自然之道風宇墨口中的“某國”指的是哪個國家了,但還是裝傻說道:“那可真是不幸。”
這句話到風宇墨耳朵裡就變味了,覺得軒轅流在諷刺,於是又開口說道:“恐怕朕要採取點措施了,狗急了還會跳牆呢,你說是吧。”風宇墨的這句話已經很明顯了,表明了只要軒轅國不動,凌逸國自然不會發兵,可是一旦再犯,兩國就要開戰。
風宇墨的這句話驚醒了衆人,使得原本熱鬧的養心殿變得頓時安靜下來。目光都直射軒轅流。
“可是狗急了跳牆,也不一定能跳的過去,你們說是嗎?”軒轅流面不改色地說道。
風宇墨氣急,竟然沒想到軒轅流爲了自己的野心竟然會那麼的無恥,明明他已經把話都挑明瞭說了,軒轅流不是傻瓜自然知道,可是爲什麼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犯他的底線。
惜月見情況不對,正欲開口,卻被坐在她旁邊的月兒攔住了,月兒搖了搖頭,站起身子,走下了臺。
這一舉動頓時讓人摸不着頭腦,難道戀月公主看不過去,但自己又無能爲力,想趁機逃走?還是想自己替父皇解圍?不過衆人猜的都是前者,畢竟戀月公主還只是一個三歲的小娃娃,能有什麼能耐?
但戀月的一句話,讓人不敢直視她。
“儘管不一定能跳過去,但是隻要有幾隻狗堆在一起,不是很容易跳過牆嗎,更何況軒轅皇帝你怎麼知道一次跳不過去呢,沒試過,又怎麼知道?”月兒目光一直對着軒轅流,而月兒的意思雖然還很稚嫩,但衆人都能明白,只要安怡國、瑰蕪國和凌逸國聯手就能夠打敗軒轅國,如果軒轅流想試試看的話,那三個國家一律奉陪!
軒轅流頓時說不出話來,對這個半大點的孩子也起了防備。而月兒心裡滿是得意,她雖然能夠把話詮釋得很好,很成熟,不稚嫩,但是要是點的太明白了也不好,只好用適合三歲小孩的句子來對答這個問題。
君朔奇倒是心裡滿是讚許,對旁邊的君朔夜說道:“看來月兒姑娘生的孩子就跟她一樣,又冷又聰明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