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城人震驚了,他們看到克家的地盤進一步縮小,終於相信克家的武皇、武王被人暗殺。
克家位置的再一次變化,有的家族很高興,就如蕭家,大部分家族人員覺得現在可以揚眉吐氣,被他們欺凌得太久,一直都喘不過氣來。
譚家也很高興,終於把克家的實力甩開了,穩穩地坐上了第二把交椅;加上和老大趙家的關係不錯,只要不出現克家那樣的變故,今後的位置完全可以保持下去。
克家人開始收縮防線,那些在外面專門找別人事的直系子弟或旁系子弟全部進入家族,補充到各個崗位上,彌補因武王喪生而空出的崗位。
趙以誠帶着蕭邕到趙家走了一趟,和趙家太上們商議如何佈置陣法。
根據太上們的講述,蕭邕把自己的設想和他們說了一下,武王、武皇區域設置預警陣,重點位置設置防護陣。
接下來,蕭邕就在趙家專門佈置陣法,每三天回藥鋪看看丹藥的儲存情況,由趙家一個武皇陪同回去。有暗殺者要對他不利,趙家在這方面很謹慎。
一天,蕭邕回到藥鋪,遠遠地就看到一羣人圍在藥鋪外面。急忙向趙家太上告別,快速走向藥鋪。
擠開人羣,看到一個武王初期和兩個武君後期三人坐在爲客人準備的椅子上,腳搭在櫃檯上,李靜怡等人臉色鐵青。
蕭邕走向前問道,“怎麼回事?”
李靜怡看了蕭邕一眼,沒有吱聲;李媛轉了轉眼睛,說道,“這是蕭家人,說是要提高每月的店面佣金。”
蕭邕看了一眼那個武王,轉頭問道,“我們的租賃期限到了嗎?”
古瀚海搖搖頭,“沒有,還差三個月。”
蕭邕,“蕭道禮隊長他們來過沒有?他們不是經常在這裡轉悠的嗎?”
李靜怡,“今天一天都沒看到他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那個武王把腳從櫃檯上放下,淡淡地說道,“不用找他,這條街今後屬於本王管理;本王肖道柳,今後這裡的事情本王說了算。”
一個武君說道,“我們隊長在家族裡地位很高的,太上都很重視他。”
蕭邕,“我們的租賃期還差三個月纔到期,爲何要提高?”
肖道柳淡淡地說道,“以前的標準定低了,現在需要重新定;再說,你們藥鋪生意很好,不差這每月百來塊靈石的。”
蕭邕,“白紙黑字都寫在那裡,你想改就要改?生意好不好是我們的事,關你店鋪什麼事?滾出去!”
一個武君喝道,“別給臉不要臉,這是蕭家的地盤,由不得你放肆!”
“啪!”
武君旋轉着朝門口快速移去,門口看熱鬧的人紛紛推開,讓他旋出門,倒在街道上。
“對前輩沒禮貌,本來要殺了你的,今天就只給你一些教訓!”蕭邕冷冷地說道。
“哇靠!蕭武王還真敢出手,克家的人來,踩了;蕭家的人來,打了。真正的天不怕地不怕啊。”
“蕭家這件事辦得不地道,沒有一點契約精神,租金說漲就要漲;以前情況那麼不好,也沒見他們要退一點。”
“打得好!這個肖道柳不是個東西,對克家點頭哈腰,對租戶驕橫跋扈,蕭家有這樣的一粒老鼠屎,真是悲哀。”
肖道柳喝道,“不要以爲你戰力很強,就敢抗租不交;我們不是克家,沒有那麼多空子讓你鑽。”
蕭邕淡淡地說道,“留下賠償,滾!立刻!馬上!”轉頭對李靜怡他們說道,“今後沒經允許,他再敢進入藥鋪,打斷他的腿!什麼東西,竟敢敲詐勒索到本人頭上。”
肖道柳臉色鐵青,帶着那個武君後期就要離開。
蕭邕淡淡地說道,“真的就這樣離開?”
肖道柳脖子一梗,“你想幹什麼?”
蕭邕,“你還真是蠢!當歸藥鋪是賣丹藥的,你的蹄子把我們的櫃檯弄髒了,不說多了,五十萬靈石放在這,不然打斷你的蹄子再放你出去。”
肖道柳臉色脹得發紫,吼道,“你敢欺詐我蕭家?”
蕭邕淡淡地說道,“你代表不了蕭家,蕭家有你這樣的蠢貨,應該很無奈。如果你能代表蕭家,那我今天就欺詐了。抓緊的,拿靈石!很久沒揍人,我的拳頭已經發癢了。”
肖道柳又恢復了他那份驕橫跋扈的神色,哂笑着對蕭邕說,“本王現在就走出藥鋪,你又能奈我何?”
蕭邕盯着他,冷冷地說道,“那你就跨出試試?”
肖道柳頭一揚,擡頭挺身地走向門外,剛剛跨出門口,轉頭面帶哂笑地轉頭,嘴巴正要張開,神色馬上鉅變,接着騰空飛起,口中噴出鮮血。
蕭邕在他轉頭的瞬間,一記老拳暴擊在他的臉上,將其擊飛;接着走向前,抓起躺在地上還暈暈乎乎的肖道柳,啪啪就是兩記耳光,嘴裡喝道,“你膽子還不小,不賠償就想走?”
肖道柳明顯被打昏了頭,在經受前三個巴掌的時候,只是呆滯地看着蕭邕,到捱了第四下後,方纔大吼起來,“你敢打我?你敢打蕭家之人?”
蕭邕冷冷地說道,“你不但該打,還該死!”心中確實有一股戾氣,就想將他擊殺於此。
暴怒之後,肖道柳拿出劍進行反擊,被蕭邕抓住手,不停地暴揍;模樣悽慘無比,頭骨裂紋,雙手骨折;最後只能發出哀嚎,毫無還手之力。
這時另一個巡邏隊長肖道英帶人跑來,大喊,“蕭雄道友,請住手!”
“蕭家來幫手了,不知道這事的結果會如何。不過我還是希望蕭家能遵守契約,不要隨意增加租金。”
“蕭家有些不像話,現在外來壓力輕了,馬上就翻臉不認人,看來也不是善茬。”
“蕭家絕大部分不是這樣子的,肖道柳不過蕭家人自己都很厭惡的一個人,不過不知爲什麼,他們的一個太上很看重他,所以才造成他驕橫跋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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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誰看中,這樣的人秉性就很差。現在蕭家不過是搭了順風車而已,實力並沒有絲毫增長,人家還是可以隨時滅了他們。迫不及待地張狂起來,難道就不想想克家嗎?”
蕭邕提着肖道柳,淡淡地看向肖道英,“蕭隊長,這廝到我店鬧事,對不住了,今天必須教訓他一頓,讓他長長記性。”
肖道英臉色有些難看,“蕭道友,還請暫時放過他,一切好說。”
蕭邕回道,“我要這廝拿出五十萬靈石來賠償,結果他想賴賬。”說着,扒下肖道柳的儲物戒,伸手抹去其在上面的印記。
肖道柳發出淒厲的慘叫,被人硬抹去印記,劇烈的疼痛使得他瞬間生不如死。
蕭邕淡淡地說道,“二十五萬靈石,遠遠不夠。蕭隊長,你回去吧。我只需要他賠償五十萬靈石,靈石一到,自然會放人。”
跟着肖道柳的那個武君後期後期哼道,“你這是要與我家過不去了?”
蕭邕上前就是一巴掌,將其拍得飛了起來,“長輩說話,有你說話的份?”
開始那個武君已經恢復過來,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拍得飛了起來,急忙升空將其接下。
肖道柳嗚嗚咽咽地喊道,“道英哥,還請幫我把靈石給了。”
肖道英臉色一變,看向蕭邕道,“蕭道友,我今天出來得匆忙,沒帶多少靈石,待我回去拿靈石來贖人,還請不要繼續爲難我這位弟弟。”
蕭邕淡淡地說道,“你們去拿吧,我等着。”說着,擰着肖道柳就進了藥鋪,回到自己的修煉室。
“哇靠!狠人!克家武王揍了,蕭家武王照樣揍,這是一路強硬到底啊。”
“如果這樣的狠人多一些,歷城的風氣就會好很多。不行,我得回去爲蕭武王祈禱,讓他繼續除暴安良。”
“這是纔是真正的橫的怕楞的,肖道柳也不想想,克家人都不敢輕易招惹他,何況一個蕭家?這是要靈石不要命的表現。”
蕭家大客廳內,族長和九個長老坐在那裡,都是一臉的震怒。
七長老怒道,“這個蕭雄,行事太過乖張,竟然敢當面侮辱我蕭家人。我建議,不論花費什麼代價,都要將此子除去!”
三長老也是怒道,“七長老,家族沒說要提高租金,爲何道柳要擅自提高租金?還有,他儲物戒裡爲何會有這麼靈石?”
七長老噎了一下,“三長老,現在不是討論他有多少靈石的時候,而是如何挽回這個顏面。蕭家的臉被人打得啪啪響,難道我們不痛嗎?”
八長老淡淡地說道,“我們的臉都被人家打得響了幾十年,現在剛剛搭了順風車;有些人就迫不及待地跳出去送臉給人家打,我們的實力其實一點都沒增長啊,不能亂跳。”
族長,“這事的起因是我們的不對,但打人是蕭雄的不對。克家的武王后期他都敢踩臉,道柳還沒被踩臉,算是沒失多大面子。”
七長老哼道,“我蕭家一直忍聲吞氣,現在好不容易翻身,哪裡還能受這些氣?一個商戶都敢對我蕭家動手動腳,今後蕭家如何能生存下去?不行,我得請二太上出手,將此子給鎮壓了!”說完,起身就走,留下一臉憤怒的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