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邕有些懵,這是真正的宙級功法,自己以前不是收穫過宙級拳法嗎?疑惑地問道,“你說這是真正的宙級功法,那我以前收穫的算什麼?”
“你那個是盜版,光有其形沒有其意。理解能力可以的,還能使出那麼四五分神似;理解能力差的,就成了畫虎類貓。”
“那你認爲我習的那些宙級功法類貓還是類虎?”
“主人,要我說實話還是假話?”
“廢話!”
“要是說廢話的話,主人習得類貓也類虎。如果說真話的話,主人習得不類貓也不類虎。”
“什麼意思?”
“主人的修煉,把一切功法都抽象爲最簡單的動作,人家再玄妙的招數,都被你分解成掃、劈、撥、削、掠、捺、斬和突等八種基本招式。主人想想,你是否用過完整的套路?除了你自己創造的那招擋殺有有兩個基本動作連貫使用,其餘時候你全部都是一刀一刀地劈。”
蕭邕仔細想想,好像小鼎說的很對,自己除了擋殺是固定兩個基本動作有機接連而成的,其餘還真的沒有固定兩個基本動作接連出擊的時候,便說道,“那你說,我這樣好還是不好。”
“主人,好與不好是需要具體分析的。自己覺得順手,打得贏對手,那就是好。但任何功法都有由簡入繁、由繁入簡之說,某個階段某種能力下適合某一種,而其餘時候會適合另一種,除非某一個時候能自始至終。”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麼拗口的怎麼理解?來句直截了當的。”
“由簡入繁是技巧,由繁入簡是力量。力量不夠要用技巧,力量足夠要用力量。”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純屬用力量壓人,所以用基本動作也能戰勝對方;現在來到龍鳴大陸,遇上力量更爲強大的對手,就要使用一些技巧。可是你主人我的基本動作已經爐火純青,任何兩種基本動作,想怎麼串在一起就怎麼串在一起,任何一種串法都是一種新的招式。小鼎,看來你還是不瞭解你的主人呢。”
“嘿嘿,主人的臉皮越來越厚了。”
“小鼎,你認爲這是真正的宙級功法,也意味着這宙級功法在龍鳴大陸很難得?”
“自然。高級功法就如同靈氣傳送,越到後面損耗越大。主人,我想這個寶庫防範這麼嚴,應該是杜家的核心寶庫,可能還有很多關係到杜家核心利益的東西。看來這次誤打誤撞進入這裡,我們賺大發了。”
蕭邕沒有迴應,仔細地看了手中這個,側面標註有劍法,前面三個字是大些,“劍法”二字是小寫。
拿出第二卷,刀法,“這刀法今後可以看看,研究一下真正的宙級刀法是什麼樣子。”
第三個卷軸是劍法。
第四個卷軸是雜項,“這是什麼意思?雜項?不屬於任何一類的功法嗎?這得好好看看,第一次看到號稱雜項的。”
第五個卷軸是劍法,“看來使劍的修士太多,就是功法也要比其餘的兵器多,這已經是第三個劍法卷軸了。”
第六個卷軸是掌法,“這也可以修煉一番,刀和煉體就是我的重點發展方向。”
看完六個卷軸,轉頭看向遠方,方向蕭涵還在藥材地裡晃悠,根本沒到這裡來的意思,皺着眉頭想了一下,也沒叫她,把其餘五個卷軸收起,留下。
“小鼎,這功法該如何打開?”
“用魂力直接灌注就是。魂力充足,可以打開;魂力不足,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還有可能被其抽空魂力。”
“至於這樣嗎?不過一個死物而已。”
“一定是這樣。這卷軸的製作和複雜的,很厲害的武皇后期能製作,但低階武帝卻不一定能製作。”
“那我還真得一試,我就不相信我的魂力比一般的武皇后期差很多。”話是這麼說,蕭邕沒有馬上行動,而是服用一顆壯魂丹並歇息一盞茶後才慎重地拿起卷軸,慢慢地放在印堂前,使出魂力往裡灌去。
在魂力接觸到卷軸時,魂力馬上就被卷軸吸收,魂力潮猶如飛蛾撲火一般,迅疾朝裡鑽去,根本就不受蕭邕的控制。
由於小鼎說過其厲害,所以蕭邕只是穩定地輸出魂力,眼睛看着卷軸的下端。
十息後,魂力消耗近三成,卷軸終於有所反應,開始變成金色,接着變成一個個字符和一個個符號,卷軸完全消失。
蕭邕還沒來得及驚歎,就看到字符和符號在空中打三個旋,直接從印堂進入。急忙內視,那些字符正在識海內排列組合,而符號則在一旁搖搖扭扭;不斷地有字符被擠出原來的位置,不斷地有新的字符進入;到最後,那些符號又插入那些字符之中。
一張圖畫在識海內舒展開來,有字有符號,很多字和符號並不認識,蕭邕只是強行將其記憶下來,隨後那些字符和符號慢慢消散於識海之中,無影無蹤,蕭邕急了,“我什麼都沒看懂,這如何是好,豈不是浪費了一個卷軸?”
隱隱約約中,很多東西在頭腦中形成,蕭邕不自覺地開始動作。
右手伸出彎起,伸直食指往下一劃,一道很短的指芒出現,劈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食指往右劃去,一道指芒揮向右側,將五尺外的木板打出一道凹槽。……
蕭邕揮動手指的速度越來越快,指芒在身體前後左右上下不斷飛出,密密麻麻的,將室內木板打得砰砰響,有的木板已經被擊穿。
蕭涵聽到這裡傳來砰砰聲,待看清蕭邕在領悟功法後,沒有進去,偶爾擊散飛來的指芒,感覺生痛;接着遠遠地退開看着他,嘴裡喃喃道,“這是什麼功法,用手指就可以發出這樣的威力,難道又獲得了新的功法?”
蕭邕在不停地揮動食指、製造出大量的指芒後,又拿出大刀衝向屋外,掄起大刀就舞出花刀,刀芒密密麻麻的飛出,將身後的屋子和十丈以內的花草樹木藥材全部剁碎成泥。
忽然,左手伸出,不停畫圈,右手持刀舞出的刀芒不停被引向正在畫的圈內,一道,兩道,三道,四道;“啪”,圈碎,刀芒往四周飛散,有一道刀芒劈在蕭邕自己身上,劃出一條寸深的口子。
蕭涵有心想叫喚一聲,卻還是閉上嘴巴,悄悄地盤坐下來。
蕭邕現在完全就是無意識地在動作,好像身體不受自己的控制。開始時潛意識中有點發慌,但又想看看這樣的宙級功法到底是怎麼傳承而來的,慢慢地就完全放鬆,只是以旁觀者的身份領悟着每一個動作精髓。
他看到自己竟然能用手指劃出指芒,把自己都給嚇了一跳;怕將屋子損毀,強行控制自己跳出屋外,又拿出大刀舞起花刀,沒想到舞花刀的時候竟然能舞出刀芒,體會着身體的一扭一動,體會着靈力的快慢、經脈的配合。
花刀揮出的刀芒穩定後,左手開始畫圈,那不是一般的圈,而是靈力形成的圈;通過利用空間法則,將刀芒引向圈內。
慢慢地,一個靈力圈能容納一道刀芒,兩道刀芒,直到五道刀芒。
又在第一個靈力圈旁劃出另一個靈力圈,在第一個靈力圈爆開之前能容納一道刀芒,兩道刀芒,直到五道刀芒。
接着又在旁邊劃出第三個靈力圈,同樣到能容納五道刀芒;如此繼續,直到第五個靈力圈能容納五道刀芒。
蕭涵靜靜地坐在遠處,關注地看着蕭邕的一舉一動,心中充滿焦灼。蕭邕身上的血痕越來越多,鮮血將腳下滲溼,但她不敢出聲打斷,知道他在領悟一門新功法;一旦打斷,就是努力全失。
五個靈力圈內都有五道刀芒後,左手輕輕揉動,靈力圈壁變厚,靈力圈變小,慢慢地向球狀變化。
“嘭!”還沒完全成型的靈力球爆炸,三道刀芒刺進蕭邕身體,鮮血噴出如注。
蕭涵剛想站起,但馬上又強制自己不要動,只是用手緊緊地捂住嘴,生怕發出發出任何響聲。
蕭邕拿出地乳精和療傷丹服用,接着又開始劃靈力圈、製作靈力球,一遍遍地製作,一遍遍的爆炸,身前已經是百孔千創,有刺傷有劈傷,有內傷,有貫傷。
終於,在第二十三次揉球時,一個包裹着二十五道刀芒的靈力球支撐,握着五寸大小的半實半虛球體,蕭邕哈哈大笑三聲,“真正的宙級功法,這纔是真正的宙級功法!”隨即朝後倒去。
蕭涵急忙衝出,一把抄起快要觸地的蕭邕,將其搬進坑坑窪窪的屋內躺下,接着在他身邊佈置一個聚靈陣,灑下十萬靈石。
看到蕭邕已經不再流血,蕭涵走出屋子,開始按照蕭邕的動作開始聯繫起來,聯繫半天也沒什麼感覺,“哥哥的功法到底是什麼?怎麼他能發出指芒,我卻發不出?他能劃出一個靈力圈,我也劃不出?邪門!”練習兩個時辰後,蕭涵不再練習,而是又回到藥圃中,仔細地觀察起一株藥材來。
十一個時辰後,蕭邕忽地坐起,呆呆地看着手上還拿着的靈力球,隨後自語道,“還得加強一下才行,這球有些大,越小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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