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不是士兵,有的是從機關調過來,有的是從學校選撥過來,都有各自的特長。
但是,這並不表明,她們就適合這個職業,當這些人站在他眼前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準備,六十七個人能留下五十個他都知足了。
轉身跳上越野車,冷小邪輕輕踢了一腳對他壞笑的猴子,“笑什麼笑,開車!”
猴子啓動車子,掃了一眼他的嘴脣,“疼不?”
死丫頭是真咬啊,嘴脣上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呢!
冷小邪瞪他一眼,“廢話!”
人就湊過去,向着後視鏡照了照。
好嗎,上嘴脣一側,一圈明顯的牙印,這會兒都已經有些充血水腫。
轉過臉,看向車外,冷小邪的目光很自然地落在紀念身上。
紀念沒有來得及換警服,身上就是一套黑色運動裝,隨着跑步的動作,馬尾辮一左一右地搖擺着。
看着她的背景,冷小邪很自然地想起昨天晚上她提着酒瓶的樣子。
伸出舌尖舔舔火辣辣的脣,他淡淡地揚揚脣角。
這一個月,就好好摔打摔打她,爭取培養出一個警界的精英來。
工作歸工作,私事歸私事,冷小邪從來不會因爲私人感情影響工作,雖然被小丫頭又咬又親的挺丟臉,他並沒有因此就小肚雞腸的記恨。
拿過記事本,他很認真地記下每個人的狀態。
雖然今天是第一天見到她們本人,但是他早已經通過照片將所有人對上號。
突然想起一件事,冷小邪轉臉看向猴子。
“告訴你,不許將這事告訴我媽!”
猴子立刻表態。
“打死也不說!”
事情和冷小邪想象的差不多,一個五千米,瞬間結束了十多個學員的訓練,幾個年輕女孩上車的時候,都是哭着走的。
冷小邪卻是一臉地無動於衷,現在讓她們流流淚、流流汗,總比將來流血強。
大巴車開走,將四十八個大汗淋漓的女學員留在訓練場。
冷小邪就向猴子他們幾個揮揮手,送她們去宿舍。
這一次,冷小邪是直接使用鷹隼大隊的一個臨時訓練場,所謂的宿舍就是臨時搭出來的一個鋼架大棚,裡面一水的上下鋪
。
看到這樣的宿舍,不少人就開始抱怨。
“這大夏天的,還不得熱死啊?”
“就是,這哪是人住的地方!”
……
衆人分頭抱怨,紀念卻是不聲不響地拉着行李箱走進來,看到一個空着的下鋪,她立刻就邁步走過去,將行李箱放下。
猴子走進來,拍拍手掌。
“各位,我來介紹一下,這裡就是你們的宿舍,旁邊是浴室。食堂中午12點到開飯,晚餐六點,熄燈是晚上九點,早餐是六點。大家記好了,每餐半小時,晚一分鐘不伺候。”
“老兵。”一個女生好奇地詢問,“那個教官是誰啊,看着好像挺年輕的啊?!”
“是啊是啊,他叫什麼名字啊?”
“不該問的別多問,還有半個小時吃飯,大家先收拾一下熟悉下環境吧!”
“老兵,食堂在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