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達斜睨了一眼秦雪兒疑惑的嬌俏小模樣:“呵呵,我們不對比利時的富人動手,那些歐洲白佬的貴族老爺們,就會放過你我麼?只要我們的拳頭夠硬,無論多少人憎恨我們,都要乖乖的表現出順從的樣子,就好比呆在巴黎的國民議會一般,裡面的議員不知有多少人在私下裡罵我是獨裁暴君、劊子手、屠夫瘋子呢,但一個個還不是要爲我這個法蘭西共和國首席執政官殫盡竭力,維持這個法蘭西共和國的穩定麼?
越是坐在高位的人,腦子越清醒,越明白自己所需要的是什麼,如何才能讓自己的小命保住乃至賺取更多的資本。
法蘭西的資本家之所以願意跟我合作,可不光是因爲我的槍桿子夠硬,更重要的是,他們很清楚我林皓達這個所謂的首席執政官的缺陷在哪裡!
我在軍事上自然是不需要任何人的幫襯,行政上也有一批忠心耿耿的官員,但現在的世界不是關起門來管軍管政就可以的,一國的實力主要還是體現在經濟方面,沒有錢,哪怕是我的部隊,也打不下去的。
當戰爭模式進入熱武器時代後,後勤和國力就成爲了決定戰爭走向最主要的因素,沒有之一!
經濟和商業可不像軍隊和行政機構,我一紙令下派點人下去就能解決基本問題,所以,法蘭西人知道我離不開他們,纔會眼巴巴的投入到我麾下,從我手裡分一杯羹出去,當然,這也是我最大的短板,除非我真的做到天下一統,不然我是離不開這些土生土長的權勢人物配合的。”
“切,做生意有什麼難的,將這羣法蘭西商人殺光了,讓我們自己人做生意不行麼?難道說在槍桿子底下,還有人敢反抗麼?”秦雪兒雙手環胸不解的問道。
“你說的那種方法在國內或許還能勉強執行,大商人殺光了讓小商人和官方的商隊支持經濟流動也不是不可以,效率雖說會低下很多,但我並不在乎,只是,我們現在不是處於地大物博什麼都不缺的東方大地上,法蘭西看上去很大,但要是缺了海外的輸血,和對外的商業往來,我們早晚會被活活耗死!”
後世裡一戰二戰中德國如何戰敗的原因,林皓達清楚的很,當時的德國人掌握的資源和地盤可要比現在的自己多得多,但最後還不是被全世界活生生的玩死了?
科技發達,士兵敢戰,軍隊精銳德意志人哪一樣不佔據優勢,但當儲備的戰略物資消耗殆盡的時候,再能打的士兵難不成還能用一雙拳頭跟機槍對陣麼?
更何況,國內的民衆吃不飽飯也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全面戰爭打的終歸還是國力,這就是林皓達擁有bug一般的全面戰爭系統,卻不敢將自己推向人類公敵對立面的原因。
除非全面戰爭系統真的能自成體系的給出一整套後勤支柱性產業,然後再憑空變出來取之不盡的各種戰爭原材料,否則林皓達就只能紮根這個世界的土壤中,通過吸取本地人的汗水和鮮血,來維持自己的軍隊可以不斷向外擴張。
有時候林皓達也會忍不住yy一番,要是自己的金手指不是全面戰爭系統,而是一個不需要後勤支撐的蟲族母巢,乃至亡靈種族的大本營,只需要戰爭和屍體就可以滾雪球一般橫掃天下,那要多省心啊!
他也不用操心拉攏這個拉攏那個,跟法蘭西資產階級妥協,整日裡戴着一副虛僞的政客面具,維持着大家一起發財的和諧場面。
人心不足蛇吞象,這就是林皓達現今的真實寫照,換做其他人能有一個全面戰爭系統輔助,就已經是萬幸中的萬幸了,但享受着全面戰爭系統帶來的便利的林皓達,卻又開始幻想更加省心的金手指……
好在,林皓達只是偶爾自我娛樂性的幻想下,倒是沒有真的往心裡去,人畢竟還是要看重現實。
其實,如今的林皓達已經比較滿足了,身邊有一冷一熱的倆個頂級美女供自己胡天胡地,乏味了還可以找幾個白人美女開開葷,全世界也沒有人能管着自己,平日裡處理政事和軍務雖說忙了些,但掌握他人生死和權利的巨大心裡成就感足以彌補這些,對於林皓達這種人來說,爲了權利去忙乎自然是樂得其中。
更何況,林皓達還有賈詡等一系列系統出產的大臣們幫忙打理政務,法蘭西共和國的國民議會也讓林皓達省下很多煩心事,他真正需要完全操心的,只是軍務而已。
林皓達打算撐過了這次歐陸列強聯合對抗的危機後,就着手組建隸屬於自己的參謀總部,這樣一來,連軍務自己都可以放下一個大擔子了,有着全面戰爭系統的忠誠保證,林皓達放起權來還是十分大方的。
“秦雪兒,我們終究是漢人不是白人,不可能被歐洲主流社會認同的,別說是那些被我們搶了權利和飯碗的歐陸各國顯貴了,就連那些地裡刨食的白人農奴,心裡恐怕也對你我這樣的異族人不感冒,連韃靼人在歐陸白人眼裡都是異類,更何況你我這樣的純種東方黃皮膚人種?
民族共榮說的輕鬆,真要做起來,那是千難萬難的,特別是樣貌差距極大的兩個民族,沒有上百年時間的教育洗腦融合,很難消除之間的隔閡,你覺得,歐洲列強會給你我上百年時間麼?”
“主人,這就是你誅滅比利時顯貴富人階級無所顧忌的原因,是麼?”
“這只是其中一條罷了,原因很多,實際上,我之所以這麼做最重要的緣由,還是想在歐陸列強清洗波蘭人的間隙,儘可能的消滅歐洲的潛在力量罷了,荷蘭聯合省共和國無論是從地理位置還是民族文化來看,一旦普魯士和神聖羅馬帝國調轉矛頭,必然會成爲法蘭西共和國的敵人,我的實力不足以退過萊茵河畔,但消滅一個被拉法耶特侯爵玩壞掉的荷蘭聯合省共和國,還是綽綽有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