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有東西掉下來,對於古人來說,都是災難和不幸的徵兆。
“但是對於我來說,是命運的開頭,也是我最希望的禮物。”
黑尼祿看着被困在牢籠裡的三人,回憶着以前的一切。
“所以,你們真的沒辦法嗎?”
“我已經說過了,即使你砍下我的手,士郎先生也不會回來了。”
立香雖然一開始還是很害怕,但是心中屬於自己的正義,驅使着他反抗黑尼祿。
看着眼神沒有任何破動的立香,黑尼祿知道他沒有說謊,現在只有靠她自己的力量,才能再見到那個人。
“那就算,你們只要留在這裡,見證他的迴歸就可以了,剩下的我就不在意了。”
黑尼祿說完,不在意他們三人,獨自離開。
“士郎前輩,到底做了什麼?”
瑪修看着還在昏迷不醒的尼祿,想了許多。
“現在想那麼多也沒有,瑪修。”
“現在我們想,怎麼離開這裡,拿到聖盃。”
“如果說離開這裡,我可以幫你們。”
隔壁牢房的人突然說話,打斷立香和瑪修的思考,仔細一看,是一個紅色頭髮的女人。
“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有機會打敗尼祿,雖然可能性很低。”
紅髮女子看着還在昏迷的尼祿,說出自己的想法。
“你們還需要一個人幫你們,只有那個人幫你們,你們纔有機會打敗尼祿。”
“是誰?”
“去她準備的婚禮房,找到你們的答案。”
深夜
瑪修和立香他們,帶着尼祿,跟着紅髮女子離開了地牢。
出乎意外的是,紅髮女子很熟悉這個地方,很快的避開大部分士兵,來到了一件很偏僻的房間。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我不知道,只有我的地方留下這些情報和消息,看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有打算潛進這裡的打算。”
紅髮女子沒說太多,指示立香和瑪修他們一起進去這間黑尼祿口中的婚房。
“這是。”
整個房間沒有任何改動,就像當天主人剛離開這裡時一樣只是房間中間掛着一件純白色的婚紗,這個時代居然會有這件衣服,讓瑪修和立香覺得不可思議。
“爲什麼,這個時代會有這件衣服?”
“因爲,這裡是士郎的房間。”
一直跟着身後的尼祿突然開口說話,走到婚紗前面,打量這件衣服。
尼祿想起自己的經歷。
成爲皇帝后,自己失去某些記憶,但是這阻礙它繼續熱愛這個國家,只是覺得心裡很空,什麼東西都沒辦法填滿。
每天的觀賞戰鬥,開藝術會,甚至之後的羅馬祭,都是想填滿內心的空虛,只有快樂和藝術,能緩解尼祿內心的痛苦。
直到有一天,尼祿覺得單一的生活太痛苦了,火焰包圍了羅馬。
人民的離開還有羅馬的破壞,沒有爲尼祿帶來什麼,只是心裡一直空虛。
直到尼祿被背叛,趕下臺,尼祿直到死之前都想知道,自己到底失去了什麼。
帶着遺憾,尼祿來到了英靈殿,繼續尋找自己的記憶。
“果然,回到自己的時代,才能想起自己失去的一切。”
一滴,又一滴,眼淚在尼祿臉上流下來,尼祿現在在想什麼,她又在想什麼,只有她自己知道。
但是,瑪修和立香知道,尼祿不會變成黑尼祿那樣的人。
“餘經歷過絕望,但是經歷這一切後,餘明白,如果餘當初還記得這一切,也許餘也會變成那樣。”
“但是,餘現在不會,餘現在只想,帶着遺憾,去找回士郎。”
尼祿看着門外一直注視自己的黑尼祿,說。
“我就知道,你不會變成和我一樣,畢竟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即使身體是一樣,思想可不一樣。”
黑尼祿拿出原初之火,看着瑪修她們。
“出來吧,這裡不允許你們打擾。”
“另一個餘,放棄吧,即使已你現在的方法,也不可能再見到他。”
“閉嘴,即使是我,也允許你踐踏我的夢想。”
聖盃的力量在變化,黑尼祿將瑪修她們帶入屬於她自己的固有結界。
“毀滅一切的舞臺,死亡祭壇。”
一個血淋淋的祭壇出現在衆人面前,臺上架着一個石雕像,放眼看去,是士郎的雕像。
“這個氣息,汝到底殺死多少人?”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我從一本書上知道,只要屠虐足夠的人數,我就可以模擬聖盃選人,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黑尼祿已經魔手化,屬於自己的威壓襲來。
“迦勒底的御主,就在這裡,我要殺掉你,拿到你的一切,這樣一來,我就能再見到他。”
黑尼祿很快衝了上來,在屬於黑尼祿的主場裡,尼祿和瑪修都被剋制,但是她們只要保護立香就夠了,因爲敵人只盯着立香攻擊。
“這樣子不行,剛纔那個女人哪去了?”
尼祿話剛說完,剛纔的紅髮女子持者盾牌衝了出來,以極快的速度一盾打到黑尼祿手上,暫時爲瑪修她們爭取了寶貴的休息時間。
“哼,你也要幫他們嗎?布狄卡。”
“沒錯,雖然每個尼祿我都看不順眼,但是你比起她更不順眼而已。”
“只是因爲我放過你,你就敢反抗我嗎?真大膽!”
黑尼祿暫時不管尼祿他們,目標只盯着布狄卡,布狄卡很快就被黑尼祿打倒,畢竟剛纔只是偷襲佔優。
“可惡。”
布狄卡被黑尼祿抓住脖子,呼吸越來越困難。
“你,還是死吧,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住手!”
尼祿還想衝上去阻止她,但是不夠快。
“拜託了,救救她。”
好像是聽到了尼祿的呼喚,黑尼祿固有結界被打破,回到了現實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