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飛機去日本,這是這個時代所帶來的便捷,歷一直聽dio大人嘮叨,說什麼現在的真方便,不像以前之類的話。
來到日本,某高校附近。
“信使大人,有什麼指示嗎?”
歷將照片和信封交給花京院,花京院瞭解後,決定明日轉校去追擊這個人。歷雖然不是很理解sio大人種植肉芽的原因,但是歷不會過問,也不需要去過問。
明早,歷來到指定的學校,觀看花京院和照片的男人第一次戰鬥。
“看來,dio大人的肉芽,會改變一個人的心態,讓一個人變得更純粹,或者說,惡嗎?”
看着花京院被承太郎打敗,歷覺得自己應該不需要出場,畢竟自己第一次見到花京院的時候,覺得他不適合繼續跟隨dio大人,所以沒有出手。
歷繼續跟着承太郎回到他的家,通過自己與生俱來的能力,歷看着屋裡所有情況。
“那個老爺子,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歷看着年老的喬瑟夫喬斯達,覺得自己好像認識這個人,但是自己想不起來。
“算了,繼續觀察他們,反正dio大人沒有任何指示。”
花京院剛被拔掉肉芽,看着救出自己的承太郎,內心感慨萬千。
“爲什麼救我,承太郎?”
“沒有爲什麼。”
花京院不知道爲什麼,覺得自己身後好像有個眼睛看着自己。
“小心了,承太郎,有人在偷窺我們!”
承太郎這時通過白金之星的能力觀察四周,但是沒發現什麼敵人。
“你在說什麼,花京院,剛纔你還是我們的敵人,現在還想詐騙我們嗎?”
阿布德爾看着花京院,疑惑說着。
“不是,確實有人在這裡,我感覺到,那個壓迫感。”
花京院剛說完,承太郎這時才終於看到了,一個人影在門外看着他們,冷漠的看着他們。
“老爺子,阿布德爾,在外面!”
等阿布德爾和喬瑟夫看向外面人已經消失了。
“消失了,我剛纔一定看到了。”
“算了,承太郎,看來敵人還不想和我們見面,算了。”
歷在走回去的路上,沒想到承太郎居然能發現自己。
“敏銳的觀察力,看來要小心點,不能太過靠近他們。”
通過幾天觀察,歷發現他們和dio大人一樣,身後有個星型紋身,歷記得dio大人說過,這個紋身是喬斯達家族的標誌。
“算了,在意過多也沒用,還是繼續觀察吧。”
看着承太郎的母親因爲覺醒替身沒辦法抵抗替身能力,陷入昏迷,看着他們決定去打敗dio,還發現了dio大人在埃及這件事,歷覺得他們也許是被上天眷屬的一羣人。
跟着他們上了同一輛飛機,歷看到dio大人其中一個手下,知道dio已經知道他們要去埃及,所以派人來阻止他們。
“但是,爲什麼不讓我來,只要我出手,起碼他們四人不會那麼輕鬆。”
歷不知道,dio大人爲什麼不指示他阻止他們。
“算了,既然dio大人沒有指示,那麼我就繼續觀察他們。”
看着“高塔”被他們打敗,歷介覺得自己是時候露一手,起碼給他們一點教訓。
歷身後浮現一個很熟悉的身影,金色的長髮。
另一邊,俄羅斯某個森林。
“感覺到,主人在用我的力量。”
忍捂着自己的胸口,能感覺到,歷在使用她的力量。
“真是,既然已經復活,爲什麼不來找忍大人,到底在幹什麼?”
身邊的瓦烏姆在抱怨着。
“我知道,雖然不知道主人在哪裡,但是我能感覺到,他只是無意識的使用,就是說。”
“歷,失去了記憶,或者把你忘了。”
“前者可能性比較大,但是隻要主人每使用一次,我們的聯繫就越緊密,很快就會再見。”
忍看着遠處的天空,臉上浮現出很久不見的笑容。
“好想見到你,我的主人。”
回到飛機處。
“怎麼回事?”
承太郎身後,應該說承太郎的影子,慢慢的實體化,變成承太郎的樣子,只是全身是黑色的。
“dio大人對我說過,影子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人的另一半,人除了肉體,影子也是重要的一部分。”
歷帶着面具從飛機後面走出來,看着歷,喬瑟夫覺得自己好像認識他。
“你是,小心了,大家,他可是dio那邊的人。”
花京院看着走出來的歷,警惕看着對方。
“影子也算本人,但是承太郎,你能打敗自己嗎?”
承太郎的影子突然暴起,揮着拳頭衝向承太郎,承太郎還想召喚白金之星,但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說過了,影子就算你的一部分,當然你的替身也是,只要你不打敗你的影子,你的替身就沒辦法使用。”
“你這傢伙。”
承太郎不斷應付他的影子,但是顯然影子的活動性比本人更好,畢竟不是生物,沒有體力這種說法。
“法皇之綠。”
花京院用自己的法皇纏住承太郎的影子,給承太郎爭取休息時間。
“花京院,不要忘了,這個影子,可是我的替身。”
影子一手抓住法皇的腦袋,用力制止法皇的糾纏。
花京院因爲替身受到攻擊,咳了一口血。
“花京院,魔術師之紅!”
還沒等阿布德爾釋放替身,飛機開始顫抖。
“怎麼回事?”
“哼,看來時間已經到了,承太郎,下次再決一勝負吧,再見吧。”
歷一腳踢開門,收回自己的替身,跳了下去。
“等着!”
承太郎剛來到破口,已經不見人影了。
“那個傢伙,到底是誰?”
“別說這個,快去飛機室看看。”
衆人趕去那裡,才發現機長已經被殺害,飛機墜落已經再所難免。
衆人來到海上,所幸得救,就在中國香港附近降落,打算明天坐船去印度,再通過其他方法去埃及。
“波魯那雷夫,下一個是你嗎?”
“當然,信使大人,你不出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