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紋理頭那副拽逼樣,我挺看不慣的,目光直接跟他對上了。高瘦和胖哥倆人立馬站了起來,也都一副一點不懼的樣子看着紋理頭。
紋理頭走到我們跟前後李嘉欣有些生氣的衝他說:"張帆你幹嘛呢。"
紋理頭衝李嘉欣笑了笑,說:"不幹啥啊,這不是過來照顧照顧小學弟嘛。"
李嘉欣白了他一眼。說:"有你這麼照顧的嘛。"
紋理頭沒跟李嘉欣說話,扭頭看着我說:"小子,你瞪什麼瞪啊,不服氣啊。"
我剛想開口罵他,李嘉欣就衝我說:"王聰,你先走吧,別跟他一般見識。"
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全都是高二的。要是打起來估計會有一幫子人幫他,我沒那麼傻,去幹他。有時候該忍就得忍,而且李嘉欣已經給了我一個臺階了。我也沒裝逼,跟胖哥和高瘦往樓下走。
紋理頭他們一幫人非常囂張的罵我們,"小逼崽子,別讓我再看到你們來二樓吃飯!"
他們喊的時候一個手賤男還抄起桌上的餐盤往我背後扔了過來,我沒看到,一下被打在了背上,我非常惱火的回過身來,李嘉欣趕緊拽住了我,說:"他們人多,快走吧。"
我拿手指了指紋理頭,然後跟高瘦和胖哥他們走了。
因爲我身上全是菜水,所以走在路上的時候感覺特別的丟人,這你媽的,真是倒黴透頂了,剛來沒幾天就又得罪了這麼多人,不過這也不關我的事,主要是他們都太賤了。
高瘦和胖哥在路上的時候一直跟我道歉,說這事賴他倆。
我不耐煩的揮揮手,說:"滾,是兄弟就說這種廢話。"
去寢室換了個衣服,回到教室後高瘦去打聽了打聽,那個紋理頭在高二混的挺好的,基本上算是他們高二的老大。
高瘦勸我說算了,以後他和胖哥也不追李嘉欣和果兒姐了,他想過了,擺明了也追不上。
我當時正生氣呢,衝他說:"不行,必須追。"
其實我也是說氣話呢,我就感覺今上午當着那麼多高二的面太丟人了,尤其是還當着李嘉欣和果兒姐的面,估計以後也沒臉見她們了。
上晚自習的時候李思思拿手戳了我一下,問我是不是出啥事了,我說沒事,她就把一個黑塑料袋遞給了我,說是幫我們買的姨媽巾。
我趕緊拿了過來,塞到了桌洞裡。
接下來一直到軍訓結束也沒出啥事,大家都忙着軍訓,小長毛和背心男也沒顧上找我麻煩,要是依照我的意思還是要每天去二樓找李嘉欣她們吃飯的,高瘦和胖哥就勸我算了,上去那不是找打嘛。
期間我碰到過一次李嘉欣,她還問我最近怎麼沒去找她吃飯,我笑笑,裝慫說:"你們高二的都太牛逼了,我不敢上去啊,怕下不來了。"
李嘉欣白了我一眼,說::"別一棒子打死啊,那只是個別而已,知道你上次受氣了,一直想請你吃飯的,結果也沒碰到過,要不等你們軍訓完了週末我請你吃飯吧。"
我當時隱隱有種感覺,雖說來了這學校後受了不少氣,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桃花運非常好,上來就跟李嘉欣和李思思倆大美女扯上了關係,不過這要是在我單身時候出現這種狀況的話會是個好兆頭,但是現在我正跟於涵好着呢,我覺得這有可能是我生命裡的一個劫。
我這人就是好這樣胡思亂想,有時候也神經兮兮的,會信命數這種亂八七糟的東西。
我想了想,想拒絕來着,但是怕弄得李嘉欣太難堪,就說:"不用,還是我請你吧,等以後有機會我請你。"
李嘉欣點頭笑笑說好。
熬到軍訓結束第一次大休的時候,我們寢室裡的人都超級興奮,這半個月徹底把我們憋瘋了。
跟大家解釋一下,當時我們市裡高中都是這個模式,兩個星期休息一次,中間的週六週日都是考試或者上自習做卷子,更坑爹的是兩個星期休息一次還要週六上午十點才放學,週日下午五點就要返校。
上了高中後我感覺就要累死,每天十幾個小時都在教室學習,雖說我不咋學習,自習的卷子也是抄李思思的,但是還是感覺很累,跟初中根本不是一個節奏,當時我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適應過來。
大休那天上午高瘦要請全宿舍的人出去吃飯,我說不去了,哥有事。
高瘦和胖哥倆人問我啥事,我說管你倆啥事,他倆就把我按牀上一頓折騰,胖哥個死肥豬用下面在我屁股上使勁的搗了幾下,嘴裡還啊啊的叫着,給我噁心的要死,我趕緊說:"好好好,我說,我說。"
等他倆知道我是去接女朋友後就罵我悶騷,說有女朋友也沒跟我倆說,能看上我的指定是個醜女。
哥就笑笑,沒說話。
出了校門後我給於涵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她說在學校,我說那我過去找她,她說不用,她要跟同學討論點事,要晚點回去。
我哦了聲,說那我就先回家了,她說行。
其實我是騙她的,我就想去她們學校接她,到時候她肯定驚喜的要死。
到了市一中之後,我就在對面的小店裡買了根冰棍,要了個凳子坐在門口望着對面。
說實話,當時我有些自卑,人家市一中的學生看起來全都帶着個好學生樣,就我像個痞子似得坐在小賣部門口那吃冰棍,咋說呢,好學校跟壞學校的學生差別確實大,就連學校大門,人家的都比我們學校的氣派的多。
其實現在要我想想覺得也沒啥自卑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而且時間會改變很多,好多以前上學時老實的同學,現在也成了混子,好多混子人家現在卻本本分分的做生意上班,生命之所以可貴就是因爲它存在了太多的不確定性,雖說付出了不一定獲得等價的回報,但是不付出肯定不會有回報。
我坐那等了好一會兒,他們學校的學生都走的差不多了於涵還沒有出來,就在我等的不耐煩的時候,纔看到於涵從學校裡面往外走。
談過戀愛的不知道有沒有這種體會,就算把自己喜歡的那個人放在茫茫人海里,也能一眼認出來。
看到她出來後我挺興奮地,感覺跑了過去,不過跑到一半我就愣住了,因爲這時我纔看清她並不是自己出來的,而是跟一個男生,也沒別的人,就他倆,倆人有說有笑的,似乎在討論着什麼。
更讓人不爽的是那個男的長的高高的,臉上乾乾淨淨的,長的還挺帥的。
我當時一下就來氣了,上前喊了於涵一聲,於涵扭頭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接着臉上浮現出滿滿的興奮,衝我走了過來,說:"你怎麼來了啊。"
我見她表現還算正常,也沒發火,說:"來接你啊。"
於涵衝我淡然的笑笑,握住我的手,說:"還是你對我好。"私以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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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纔還有些生氣,現在聽她這麼說,我心裡的怒氣頓時化爲烏有,因爲她肯當着那個男生的面跟我表現的這麼甜蜜,就證明她倆沒啥。
不過我還是語氣非常不好的看着那男的說:"這誰啊,你倆咋一起出來了啊。"
於涵趕緊跟我解釋說他是他們學校文學社的,叫葉文軒,於涵讓他幫忙弄黑板報來着,說她又跟葉文軒介紹我說這是她男朋友。
葉文軒微笑着衝我點點頭,說了句你好。
我也跟他打了個招呼,然後拽着於涵就走了。
我最討厭這種文藝範的小白臉了,絕對是裝逼界裡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