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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我又跟他強調了一下人家小艾有男朋友的事情。 .com
蠍子說:“沒事兒,我現在也沒有想那麼多,就是想想先交個朋友。”
我說行,我給打電話問問,人家要是不出來的話。我就沒轍了,蠍子說行。不過讓我先別說是他請吃飯,我說放心,我知道怎麼說。
跟蠍子說完之後我就給小艾姐打了個電話,約她中午一塊兒吃飯,小艾姐問是不是我請客,我說是。討節畝才。
她就問我咋突然對她這麼好,我說什麼時候對她不好過,好久沒一塊兒吃飯了,想她了,叫她一塊兒出來吃個飯。
小艾姐說我就知道嘴上說,說着她就跟我說:“還是算了吧,現在咱倆正在風口浪尖上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是別一塊兒吃了。”
我瞬間無語了,說:“你看你,至於嗎。活在別人的眼光中,你累不累啊。”
小艾姐嘆了口氣。說:“沒辦法啊,要是不活在別人的眼光中,我活的可能更累。”
我一陣無語,說不行的話把寶兒姐也叫上吧。
小艾姐說寶兒姐不在,讓我給寶兒姐打電話吧,寶兒姐要是去的話她就去。
我說行,說着我就給寶兒姐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她說在外面逛街買衣服呢,我說快回來吧,中午請她吃大餐。
作爲一個資深吃貨,她瞬間激動了起來,說真的假的。我說當然真的,要是回來晚了就沒機會。
她說她這就回來,讓我務必等她。
因爲寶兒姐也出來,所以小艾姐也跟着出來了。我帶着她們到了生活區門口就給蠍子打了個電話。
小艾姐問我給誰打電話呢,我說我一個哥們,跟她們一屆,也是大二的。
小艾姐說我要是叫我的哥們的話,她們去有些不合適吧,我說有什麼不合適的,再合適不過了。
說着我指着小艾姐說,你最應該見見人家了,而且應該當面謝謝人家。
小艾姐說爲什麼啊,我說那天要不是蠍子給叫的人的話,我們估計都回不來了。
小艾姐一聽那晚上是蠍子找人幫忙把我們救出來的,趕緊說:“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我還真得好好地謝謝他了,行,今天這頓飯姐請。”
我笑了笑,說請吃飯就不用了,到時候多陪人家喝兩杯,感謝下人家吧。
小艾姐說沒問題。
我當時考慮要不要叫肌肉男來着,畢竟寶兒姐在,不過我想了下,人叫多了好像就不合適了,畢竟這次吃飯的主要目的是想給蠍子和小艾姐創造個機會。
蠍子的那點小心眼我早就看穿了,分明就是看上小艾姐了,想泡人家,還不好意思說出口。
不過小艾姐有男朋友這點確實不太合適,不過蠍子挖牆腳也挖慣了,也沒什麼,反正小艾姐和她男朋友估計也快吹了。
蠍子下來後衝寶兒姐和小艾姐打了個招呼,還是一副高冷的樣子,我當時有些無語,這你媽的,是你泡人家,竟然還這麼裝逼。
不過可能是第一次見的原因吧,所以有些拘束,不過小艾姐倒是很放的開,主動衝蠍子伸出了手,說:“謝謝你,上次的事情多虧了你了。”
蠍子竟然有些害羞的撓撓頭,跟人握了握手說沒什麼。
我們四個商量了商量,最後決定去吃砂鍋。
不知道大家對砂鍋瞭解不,這邊的金華砂鍋挺有名的,在我們這裡也有好金華砂鍋的店。
說實話,我從北方轉戰南方之後最受不了的不是這裡長此以往的陰雨天氣,而是這裡的飯菜,跟我們北方壓根就不是一個檔次的,菜也有什麼萵苣、茭白、筍之類的,我是直接吃不慣啊,所以當時最痛苦的一件事情就是吃了。
我們往那邊走的時候蠍子和小艾姐倆人慢慢的聊開來了。
寶兒姐突然把我拉到了一旁,我見她那神秘的樣兒,就問她怎麼了,啥事啊,神神秘秘的。
寶兒姐說:“不好了,你跟小艾的傳言被她男朋友給知道了,她男朋友直接瘋了,說要過來殺了你,要不是小艾勸着,真就過來了。
我聽的一愣一愣的,說,真的假的,不是在嚇哄我吧。
寶兒姐說,我嚇哄你幹嘛,好玩麼,我是跟你說真的。
我靠,我說那不行啊,我跟小艾姐啥也沒有,要是被他給弄死了,那我就太冤了。
寶兒姐說,我這不就是給你提個醒吧,都這樣了,你竟然還叫小艾出來吃飯,起碼過段時間再說吧。
我跟寶兒姐指了指蠍子,說:“姐,我偷偷跟你說,不是我要叫小艾姐出來吃飯啊,是我兄弟,託我辦點事我總不能不辦吧。”
寶兒姐問我蠍子這是啥意思,是打算挖牆腳嗎。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也不算是吧,蠍子就是對小艾姐挺有好感的,就說叫出來一起吃個飯,認識認識。
小艾姐說:“沒事兒,要是他要追小艾的話,我可以幫他。”
我靠,我說真的假的,寶兒姐說真的,說小艾的對象她見過,蠍子跟她對象比起來不知道要好多少倍呢,寶兒姐也成天在小艾姐旁邊扇風點火,勸她早日跟她男朋友分了。
我說行,要是蠍子追小艾姐的時候她一定得幫我們。
我們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當時在學校門口那兒停了輛麪包車,麪包車上下來幾個人,看起來混不拉幾的,不像是什麼好人,而且我在他們中間發現的那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正是白襯衣!
我當是心裡就產生了一個想法,那就是白襯衣帶着人來複仇了!
他們幾個明顯是剛到,似乎想進來,不過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下了。
確實,像他們幾個這種痞子樣兒,保安放他們進來纔怪。
最後他們跟保安爭執了一會,還是沒能進來。
我這下更確定他們是來找我和肌肉男報仇的了,我就躲到了蠍子和寶兒他們的一側讓他們擋住我,然後我們從門的另一邊出去的。
等我們走了出去之後,我發現白襯衣他們沒注意我,我才鬆了口氣。
蠍子和寶兒姐問我怎麼了,那幫人是誰,我說估計是我上次得罪的人帶人來報仇了吧。
蠍子哼了聲,說:“挺狂啊,竟然帶人來我們學校報仇,而且還那麼幾個人,有點太自不量力了吧,要不要我幫你解決?”
其實蠍子沒有這麼高調的,但是估計是守着小艾姐了吧,所以想裝逼。
我很配合的說不急,等看看吧,要是解決不了的話我再找他,他說行。
我們幾個往飯店走的時候,我不忘拿出手機來給肌肉他們提了個醒,說白襯衣帶人來報仇了,就在校門口。
肌肉男還不信,說真的假的,我說我騙你幹嘛,我剛纔就跟他碰到了,差點被他給看到。
肌肉男罵了句草,問我他們來了多少人,我說不多,連白襯衫也就七八個吧,肌肉男說那不怕,叫點我們學校的人就把他們辦了。
我說還是算了吧,那幫人看起來是社會上的,沒有摸清楚底細,還是不要硬碰硬的好,我讓肌肉男還有小四川和小溫州都呆在寢室裡面,別出去,萬一出去被發現了就不好辦了,門口就那麼一個保安,也攔不住人家。
肌肉男說好,他們中午叫外賣了。
我跟他說好了沒一會兒,肌肉男突然又把電話打了回來,衝我說:“草,你知道嗎,剛纔發生了什麼?”
我說發生了什麼,他氣沖沖的說:“酒窩給我打電話呢,叫我們寢室的人出去吃飯,說上次對我們態度不好,草,要不是你提醒了,我還真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