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下之後我發現樓下超亂,似乎樓上的人都轉移到了樓下,高一、高二、高三的全部都有,我跳起來看了看。想找紋理頭和狠人。
結果跳了幾下也沒有看到,胖哥直接從背後抱住我,給我舉了起來,我四下看了看,終於找到了狠人,領着幾個高二的堵着刺兒頭和風乾雞在那打。
不過當時高一的人多,刺兒頭一直躲在裡面只動口不動手,所以也波及不到他。
我衝胖哥說了下狠人的方位,說我們得過去幫他,胖哥點點頭。說行。
我看了眼擁擠的人羣,說人太多,不好過。
胖哥說,沒事,你跟我後面。
說着胖哥就衝了上去,撕住一個人猛地往旁邊扯。就給他扯開,然後另一隻手又撕住另一個扯開。
我當時一看,我靠,胖哥這也太給力了,我趕緊衝上去緊緊的跟着他。
胖哥把人扯開之後我就會補上幾腳,或者拿着自己的棍子往他們臉上使勁兒的搗。
幸虧離得不是特別遠,所以最後我們還是擠到了狠人那邊,胖哥累的都快虛脫了,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臉上全是汗。
我衝上去之後就幫着狠人打他旁邊的那幾個高一的,刺兒頭看到我來了後臉上顯出一絲不安,不過緊接着就指着我叫囂着說:“兄弟們。就這小子跟我狂呢,乾死他!”
這幫高一的雖說都有打架經驗,但是在我們眼裡而言還是有些稚嫩,所以我絲毫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手裡的棍子就是掄就是掄,照着頭打,尤其是我旁邊還有狠人,我倆的配合簡直是天衣無縫,沒一會兒就把他們人給打散了,風乾雞嘴裡依舊罵着:“哎呦,我操!哎呦,我……”
他那一個操還沒喊出來,我衝上去撕着他頭髮往他肚子上搗了幾棍子,給他搗的也“哎呦,我操”不起來了。
狠人衝到刺兒頭的跟前,一拳頭就搗在他了他臉上。不過此時刺兒頭的拳頭也搗在了他的臉上,不過狠人一點不在乎,估計被蚊子咬了口差不多,但是刺兒頭就不行了,被狠人這一拳搗的呲牙咧嘴的,還沒緩過神來呢,狠人又是一拳搗了過來,他那一拳用的力道特別大,給刺兒頭打的都翻白眼了。
我踹了風乾雞一腳之就把他留給胖哥了,然後衝過去照着刺兒頭頭上使勁兒的搗了幾拳,給他搗的大聲的喊:“哥,哥,我不敢了。不敢了。”
我知道刺兒頭的尿性,嘴上說服了,其實壓根沒服,就是緩兵之計呢,我也沒理他,又往他臉上使勁兒打了幾拳,撕着他的頭髮往牆上使勁兒的撞了幾下,因爲刺兒頭這逼太氣人了,老是跟老子叫囂。
狠人估計也被他氣得不輕,一個勁兒的踹他,刺兒頭被我們打的實在受不了了,聲音裡帶着哭腔說:“哥,哥,別打了,我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狠人停手後掐着腰,說:“跪下!”
刺兒頭擡頭看了他一眼,狠人一巴掌呼他頭上,罵道:“草你媽,讓你跪下聽到沒,要不然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就是坐牢我也要弄死你!”
刺兒頭真的被狠人給嚇到了,撲通一下就跪下了,衝我倆說:“兩位哥,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
我見他都跪下了,也不打他了,問狠人紋理頭呢,狠人說不知道,沒找到,可能被打到三樓上面去了。
我們這邊說話的時候,就聽宿舍大門口那傳來了幾聲叫罵聲,“住手!操你媽的!都住手!”
我往外面擡頭看了看,就見門口那進來好幾個穿着保安制服的人,還有幾個老師,進來後大罵着讓我們住手,有不聽的他們就衝上去拽開踹兩腳。
說實話,我們學校的老師給人的感覺就跟流氓似得,等我們都停手之後,有倆老師就指着我們大聲的罵了幾句,其他的幾個保安和老師都跑樓上去了。
當時救護車都來了,大概有七八個人被打的挺厲害的,或者是被踩了,直接被救護車拉走了。
警車也來了好幾輛,可能因爲是學校,所以警車沒有鳴笛,我們都沒有聽到聲音。
其實警察不是來抓我們的,就是學校找來嚇哄我們的。
等受傷的走了之後,老師就把我們所有男生叫到了操場上,給我們訓了一頓,最後問是誰帶的頭,沒有人說話,給老師氣的,然後點了狠人和紋理頭的人,叫他倆站出來,問是不是他倆帶的頭。
狠人和紋理頭倆人都是老油子了,自然知道怎麼應付老師,都說不知道,聽到外面打起來他們纔出來的,因爲一出來就有人打他們,所以他們就跟着打起來了。
他倆這裡有假的我都想笑,不過老師拿他們也沒辦法,就警告了他們倆兩句,然後讓我們高二的和高三的先回去了,單獨的把高一的留了下來,給他們上課。
我們回去的時候我還問狠人氣出了沒,狠人用力的點了點頭,說:“媽的,早就想幹這小子了,以後他要是再跟我嘚瑟,我非乾死他不可。”
狠人說唯一遺憾的就是沒有打到紋理頭,被他給跑了。
這事發生後第二天我們學校就開了次會,把我們男生昨天晚上的事情給大家通報了通報,說要是以後再發生打架事件絕對嚴肅處理,第一次留下查看,第二次直接開除。
這話也就嚇嚇高一的了,我們高二和高三的都免疫了。
我們這所高中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垃圾學校而已,來的自然不是啥好學生,不打架那就怪了,學校也不可能開除,因爲他們還要從我們身上賺錢呢。
不過這次鬧的太厲害了,我估計要是再鬧的話,學校說不定真會抓兩個典型開除,所以這段時間我們都沒有再打架。冬豐島技。
招風耳這次是徹底的被我給打怕了,見了我之後都不敢跟我對視,神情有些畏畏縮縮的。
刺兒頭還是一如既往的賤,雖說上次都給我們下跪了,但是見到我們還是嘚嘚瑟瑟的,我就知道這種人狗改不了吃屎,天生賤骨頭。
雖說這次我們沒有打到紋理頭,但是給紋理頭氣的不輕,見到我們之後都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還跟我和狠人放狠話,說有本事下次直接約打定點。
聽他說要打定點,我就想笑,這你媽的跟狠人打定點,這不是找死嘛。
不過紋理頭這話好像也就是裝逼而已,沒有真正的約過我們。
這次打亂之後,我們高二的與高三的也成了勢均力敵的局面,高一則徹底的分割成了兩派,一派是跟着刺兒頭混的,一派是跟着石頭混的,他們內部之前每天都出現些小摩擦。
不過那天受傷的幾個同學倒是倒黴了,聽說都住了好幾天的院,期間他們的家裡人還來鬧了,說讓我們學校賠錢。
最後學校沒辦法,自己出錢賠給了他們,所以那段時間學校的紀檢老師就跟瘋狗似得,不停地抓打架的。
這段時間一到了晚上劉阡陌都會來找我一塊兒去操場散散步,聊聊天,白天的時候我則是努力的學習,靜下心來之後發現自己也沒那麼的不堪,人家會的原來我也能學會。
不過一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還是會想我媽,也會想大白腿,眼瞅着離大白腿說好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她卻沒有絲毫的動靜,我問過李語彤、方琪在內的所有人,她們說大白腿也沒跟她們聯繫,我就想,大白腿可能是想給我個驚喜呢,說不定哪天我一回頭,或者走過某個街角,就會看到她站在我面前,揹着手,笑靨如花的對我說一聲,“同桌,好久不見。”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