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聽完之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說話,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接下來也沒有再跟我說話。
一直到輪到她上車練習的時候,她纔開口,扭頭衝我說。王聰,你跟我一起去吧,幫我指導指導,我感覺你說的那個方法比教練說的更能讓我理解一些。
我也沒拒絕,說行,那我就跟你一起過去吧。
到了車跟前之後,她就跟教練說了說,讓教練別坐在副駕駛上了,讓我來,說我說的那種方法她覺的更通俗易懂一些。
教練也沒生氣,反倒有些開心的說,太好了,這給我坐的,屁股都疼了,來來來,王聰。你替我坐在副駕駛上指導指導他們。你們大學生的思維是相通的,更容易互相理解一些。
校花上車之後我也趕緊跟着上去了,坐在她旁邊,跟她說着我自己總結出來的一些容易犯錯的小細節。
有我在旁邊指導着,校花倒車的水平倒是明顯提升了不少。一直到結束之後,我倆下車的時候她纔跟我說了聲謝謝,當時我看到她的眼中有了一絲笑意,雖說不是很明顯,但是不得不說這是我頭一次看到她表情有變化。
我剛下車,我們教練就喊了我一聲,說,你跟着下來幹什麼,剛纔指導的很好,你坐車上別下來了,把所有人都教一遍,我在下面看着呢哈,別偷懶。
我當時是看出來了。這你媽的教練這是偷懶呢,讓我幫他教學員,他自己在下面休息。
不過我也沒法拒絕啊,就應了一聲,然後又回到了車上,把我自己的心得和經驗教給剩下的人。
一整個下午我都坐在副駕駛上,不停的跟他們說要注意的地方。直到我自己練車的時候,才讓嗓子休息了一會。
等我練完車下來的時候肌肉男和程音也回來了,我看到他們倆人這趟出去之後關係明顯熟絡了起來,我走過去喊了肌肉男一聲,問他,咋樣,好了嗎,頭不暈了嗎?
肌肉男搖搖頭,說,不暈了,好多了。
我笑着說,你知道你爲啥暈嗎,肌肉男搖搖頭,說不知道啊,我笑着說,因爲被打輕了。
肌肉男就罵我,說去你媽的吧。
程音問下午我們練車練得怎麼樣,校花說練得挺好的,在我的指導下,她的水平增進了不少。
程音一聽頓時撅起了嘴,打了肌肉男一下,說,都怪你,非讓我陪你去醫院,人家都越練越好,我一整個下午都沒能練。
肌肉男嘿嘿的笑了兩聲,說,沒事,我教你。
程音噘着嘴說,得了吧,你還不如我倒的好呢。
說着她轉頭看向我說,王聰,你答應過的啊,會好好地教我。
我點點頭,說放心吧,指定教會你。
晚上的時候校花叫我們一起吃飯,說要請我吃頓飯,要不是我的話,她進步不了這麼快。
我笑了笑,說沒事,都是同學,本來就應該互相幫助。
校花說不行,一定要請我,我不是那種很喜歡推脫的人,所以跟她推脫了幾下就答應了。
肌肉男當時一點都沒謙讓,人家壓根沒叫他,他就直接開口說,那什麼,王聰,你送她們回宿舍之後,你自己一個人晚上走夜路不安全,我跟你一起去吧,回來的時候還有個人作伴。
這你媽的,這話說的也太假了吧,我送她們倆回去之後從女生寢室樓回男寢也就幾分鐘的事兒,怎麼就不安全了,而且你媽的還是在生活區裡面,是有人劫財啊還是有人劫色啊。
不過我知道肌肉男是想多爭取跟程音在一起的機會,所以我也沒有開口說話,畢竟我也說了不算。
校花倒是很大方的說,一起就行了,本來也要叫你的。
肌肉男一聽這話瞬間樂的不行,咧了咧嘴,說,那咱走吧。
程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從校花的穿戴以及用的手機等方面就可以看出來校花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家境肯定很殷實,而且不是家境殷實的家庭,培養不出這樣的孩子來,所以她請我們吃飯的地方也是非常的上檔次,環境也很好。
程音家裡看來家庭條件也不錯,似乎來慣了這種地方了,臉上沒有絲毫的異樣,倒是我和肌肉男沒怎麼來過這種地方,微微有些意外,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
吃完飯我們往回走的時候還是肌肉男和程音兩個人在一旁說話打鬧,我和校花都沒怎麼說話,她不是那種愛說話的人,我也不是那種願意多說話的人。
送她們回去之後我就跟肌肉男回了寢室,路上的時候我就問他,你小子行啊,這一下午看起來收穫頗豐啊,跟人家程音混的關係不錯了嘛。
肌肉男有些得意的擡了擡頭,說,那是,我告訴你,我怎麼說也是個情聖,看着吧,很快我就能夠把程音給拿下了。
我說牛逼別吹得太早,等以後真正的拿下了再說吧。
我跟肌肉男回到了宿舍之後,小溫州和小四川倆人趕緊湊過來,跟我倆說,你們倆幹嘛去了,剛纔有人來我們宿舍找你們來着。
我沒怎麼當回事,問他們誰來找我們了,他們說不認識,是三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上來就問你倆在不在,我們說你們不在,問我們你們去哪了,我們而說不知道,他們在這裡等了一會,沒等到你們就走了。
“中年人?”我有些意外的皺了皺眉頭,問他們長啥樣的中年人,他們倆就跟我們形容了形容,但是就算是形容完之後,我發現還是不認識這倆人,準確的說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扭頭看了眼肌肉男,肌肉男也連連皺眉頭,說他也不認識這些人。
我問他倆說,你沒問過他們找我們兩個幹嘛嗎?
他倆說問過了,人家就是說有點事想找我倆問問。土呆布亡。
我靜靜的想了一會,然後擡起頭來看向肌肉男,說,不用問,人家指定是來找我們兩個麻煩的,還有事問我們,我們跟他們就不認識,而且他們一幫成年人,能問咱什麼啊。
這時候小四川和小溫州就衝我說,可是看那倆人的樣子不是來找茬的,態度挺好的。
我搖了搖頭,說,那也不一定,說不定是給你們造成一個假象呢,他有沒有告訴你們我回來的話讓你們給他打個電話說一聲。
他倆點了點頭,說,恩,他們說過,說要是你回來的早的話,讓我們告訴他們一聲。
我點點頭,說,這不就結了,指定是來找我們麻煩的。
肌肉男很不贊同我的話,說,那不一定,說不定人家真有事來麻煩我們呢,再說,現在咱在學校裡面混的這麼好,人家可能讓我們幫忙罩着哪個小學弟呢。
我搖搖頭,說這不太可能。
小四川和小溫州說反正他們倆人覺着人家不像是有惡意的,我說這事兒再說吧,如果是有事的話,他們指定還會來找我們的,但是多提防着點總是沒錯的。
第二天我和肌肉男還是按照老時間去學的車,本來以爲今天能見到送水帥哥的,結果送水帥哥並沒有來,我跟肌肉男當時還好奇,心想不會給肌肉男打的太厲害了,住院了吧。
肌肉男說他打了這麼多年的架了,對自己下手的力道很有數,他敢保證送水帥哥不會出什麼問題。
當時可能是心虛,肌肉男還讓程音過去問了問教練呢,結果教練說也不知道,說沒跟他請過假,可能等會就來了吧。
說完教練衝我一揮手,說,王聰,上車,繼續給大家傳授經驗。百鍍一下“正青春黑巖爪機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