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又是兩天的時間過去。
這兩天裡,龍嘯天也沒有做其他的事情,只是時刻都在關注着偵查衛那邊的調查情況,以及漢城區那邊的市場情況。
現在的漢城區,看似是一塊香餑餑,但只要有人去碰一下,必定會遭到凡家及紅花會衆多家族的瘋狂圍剿。
與其被槍打出頭鳥的再和他們幹一場毫無意義的商業戰爭,還不如等打垮了凡家甚至紅花會之後再毫無顧忌的接手。
這也是龍嘯天不讓武家城碰漢城市場的重要原因之一。
恐怕,凡家的人現在正等着他上套呢。
這一天,海川大酒店。
“進展如何了?”一間總統套房裡,龍嘯天接過奧斯頓裡奇遞過來的茶水,問了一句。
“三天內,可以完成。”卡爾格拉斐奇伸出三個手指頭保證道。
看得出來,他的臉色有些憔悴,想必這段時間爲了給小傢伙做出那件衣服費了不少心。
龍嘯天點了點頭,時間上是沒有問題了。
喝了一口茶之後,龍嘯天指着一旁的沙發微笑道:“辛苦了,坐吧,我有點事問你。”
卡爾格拉斐一聽,神色立刻嚴肅了起來,說道:“王,您問。”
“聖國,聽過這個名字嗎?應該是一個殺手組織。”龍嘯天也不廢話,直接進入主題。
他今天過來,衣服這方面的事是主要,其次就是想問問卡爾格拉斐,知不知道有關聖國的消息。
畢竟,他已經離開那個世界好幾年了,有些興起的勢力他不知道也不奇怪。
“聖國嗎?!”
卡爾格拉斐皺起了眉頭,他知道龍嘯天不會無緣無故問起這個組織,所以在腦海中努力的排查了起來。
“王,拉斐確定自己沒有聽說過。”
片刻後,卡爾格拉斐無奈的搖了搖頭,接着又道:“不過敢以國自稱的勢力,不是一羣瘋子就是一羣腦殘。”
聞言,龍嘯天雙手合十沉默了下來。
卡爾格拉斐,雖然只是一個服裝設計師,但他在西方那邊影響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連他都不曾聽說過的勢力,要不就是隱藏的太深,要不就是一堆上不了檯面的小角色。
但如果是上不了檯面的小角色,爲什麼會把第一槍對準他?
自尋死路?
還是不知所謂?
又或者說,真的是一羣瘋子?
見他沉默,卡爾格拉斐又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王,這個聖國,惹到您了?!”
“就在兩天前,他們的人對我進行了一次暗殺。”龍嘯天回過神來,平淡的回了一句。
“哦買嘎!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竟敢做出這等不可饒恕的事來。卡爾格拉斐被驚的一下站了起來,他瞪大着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我這就通知下去,讓所有人都去調查這些不知死活的傢伙,如果讓我找到,我非要炸了他們的老巢。”說着卡爾格拉斐就準備掏出電話。
龍嘯天在他的心裡被敬如神明,而這個該死的聖國竟然敢挑戰他心中的神,這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這件事我有自己的打算。”見狀,龍嘯天壓了壓手,意識他不要激動。
聖國,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的。
但現在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更不能把卡爾格拉斐背後的家族牽扯下來。
“可是,王……”卡爾格拉斐似乎有些不甘心就這樣,但他知道龍嘯天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所以此時張了張嘴,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好了,你也不要把自己逼的太緊了,好好休息休息吧,反正還有時間。”龍嘯天擺手,看着他那一張憔悴的臉說道。
沒有從卡爾格拉斐這裡得到有用的消息,龍嘯天就準備離去。
畢竟,他還要好好規劃規劃,怎麼面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可能。
就在他剛起身的時候,口袋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老大,找到聖國的蹤跡了,偵查衛正在對他們進行追殺。”電話接起,裡頭傳來雨風的聲音。
“位置發過來。”
啪嗒!
掛斷電話後,龍嘯天臉上露出了一絲嗜血的表情。
聖國?!
不知道你們這次能不能讓我儘性呢。
“走了。”丟下兩個字,龍嘯天就推門走了出去。
“王,一切小心。”看着他的背影,卡爾格拉斐在後面微微彎腰,雖然並不認爲這個世界上有人能給龍嘯天帶來威脅,但還是忍不住的說了這麼一句。
……
夏城郊區。
一羣身穿黑色緊身裝的老外正在瘋狂的奔跑着。
大概有二十多人的樣子。
他們的臉上,全都是一副焦急惶恐的表情。
“馬克!馬克!那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追殺我們。”其中,一個身材魁梧滿臉鬍渣的傢伙嘶吼了起來。
他們來到華夏已經有好幾天了,一直都潛伏在暗中,就連一點出格的事情都沒有做。
可今天,一個穿着黑披風的東方男人突然對他們展開了追殺。
關鍵的是那個傢伙簡直強的可怕,他們根本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
這他媽真是日了狗!
“閉嘴吧馬西,有大吼大叫的力氣,還不如留着跑快一些。”他身邊的一個白人瞪了他一眼,時不時還驚慌的望後看看。
“老闆人呢,再這麼下去,我們都會死在這片土地上。”名叫馬西的傢伙對白人吼了一句。
“老闆會在前面跟我們匯合。”白人道。
“馬克!真是不靠譜的傢伙!馬法那個垃圾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光靠我們這羣人就踏足華夏,真是一個非常錯誤及不明智的決定。”
馬西吐了一口唾沫,不停的抱怨道。
“馬西,我們聖國沒有貪生怕死之輩,你這膽量,呵,回去後我一定向老闆申請讓你回家玩泥巴!”另外有人不滿馬西的抱怨,忍不住諷刺道。
“操!你不怕死,你別跑啊!”馬西瞪着眼睛,如果不是現在情況危急,他非要停下來跟這個傢伙幹一架。
“……”
那人直接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其實,除了帶頭的老闆,和消失的馬法之外,他們這次來華夏的所有人都在這,連一個人都沒有死。
那個穿着黑披風的男人只是在他們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傷口,就像是貓在戲耍老鼠一般。
緊追不捨,卻又遲遲不下殺手。
偏偏,他們這一羣人還沒有半點辦法。
“阿瓦,現在到底什麼情況,是什麼人在追殺你們。”
這時,他們前方不遠,一道身影同樣快速的像他們奔了過來。
白人阿瓦一見這人,欣喜道:“老闆,你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