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萬三將龍嘯天他們帶到酒店裡最豪華的一間包廂中,便在一旁充當起了服務員的角色,並把這兩天發生的事跟龍嘯天講了一下。
說是龍嘯天被帶走之後,劉家就對他展開了報復。封了他的酒店不說,還打傷了不少人,就連他自己身上現在還帶着不少的傷。
如果不是劉盈準備在驚雲祭日那天再殺他,恐怕他現在已經不在人世了。
昨天龍嘯天回來解決了葉合他們之後,武家就讓人把他解救了出來,酒店也在今天恢復了營業。
不過以前的老人因爲大多數都傷勢嚴重,所以現在酒店裡都是新人。
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沈萬三根本沒想到龍嘯天會在這個時候來他的酒店吃飯。
按理說,他現在不是應該很忙嗎?
還有,那個穿花短褲的小子是誰?爲何,他能夠和龍嘯天坐在一起吃飯?
對了,那拖鞋又是怎麼回事,你腳丫子不冷嗎?
這尼瑪,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嗜好啊。
“下去忙吧。”大致的瞭解了一下之後,龍嘯天就意識他離開,好歹也是夏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裡當服務員算哪門子事,酒店裡又不是沒有。
“老大,對於葉家的發聲,您怎麼看?”日子越來越緊張,雨風不禁提了這麼一句。
“吃飯,不談事。”龍嘯天用筷子敲了幾下菜盤,心思完全不在這個上面。
“就是就是,一個芝麻大點的葉家,有啥好操心的。”金逐流吹了口氣,如果不是事情要按照順序發展下去,以龍嘯天的能耐,打穿整個省城都不帶流汗的,何況小小葉家。
一句話,氣的雨風咬牙切齒。
要不是不是驚雲祭日的日子快到了,他會操心一個葉家?
在龍嘯天身邊,他要考慮的東西太多了。
這小子,還蹬鼻子上臉?
有事沒事都跟他唱反調?
看來上次下手還是輕了些,下次找個機會,一定要好好給他鬆鬆筋骨。
嗯,就這樣。
“阿天,你這段時間在城裡名聲很響啊。”一家人在一起聊着聊着,老爺子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聽着也不像反話,倒是讓人感覺挺怪的。
龍嘯天幾人對視一眼,什麼情況?按理說他做的事不應該會傳到老爺子耳中才對啊。
“別瞪眼了,城裡最近發生了這麼多大事,現在夏城裡家家戶戶誰不知道有個叫龍嘯天的小子在給驚家報仇?”龍衛國看了幾人一眼說道。
之前的事,還只有夏城一衆名流有資格知道,但現在隨着葉家的戰書下達,這些事就再也瞞不住了。
龍嘯天摸了摸鼻子,笑道:“驚雲是被陷害死的,他叫我一聲大哥,我應該幫他討回公道。”
“有情有義,是我龍家的種沒錯了。”龍衛國哈哈一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那是。”龍嘯天笑了。
“省裡的世家,有把握嗎?”老爺子又問。
“您放心吧,我總不會去送死不是。”龍嘯天嘿嘿一笑。
“孩子,你長大了。有必須要做的事,也有應該承擔的責任,但不管你身在哪裡,記得往家裡報個平安。”這時,餘海梅沙啞的聲音的響起。
平時,就算龍嘯天跟別人打個架,她都擔心的不得了,何況還是跟大家族之間用命博弈。
龍嘯天身份再高,本事再大,在她這裡,那也永遠是個孩子。
“誒!”沒有太多的語言,龍嘯天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將這句話牢牢記在心中。
吃過飯後,金逐流這小子硬是要付賬。說這是他請兩位老人吃飯,免單算什麼事?
但沈萬三不敢收啊,推來推去最後金逐流直接犯渾了,不收是吧?不收把你酒店拆了。
這,沈萬三也不知道這位爺是什麼身份,只好求助龍嘯天。
吃飯給錢,是天經地義的事。龍嘯天是這樣說的,一頓飯加上酒水,一共花了小几萬,對於金逐流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因爲上次商務車被人安炸彈的事,所以商務車已經被拋棄了,畢竟目標太明確了,容易引來麻煩。
雨風重新購置的是一輛商務車,不算高檔,幾十萬而已。
按照金逐流的話來說,這還是太次了,起碼也要買個防彈的。
他的意見,直接被雨風無視,防什麼彈?子彈還是炸彈?
就在一羣人坐上車準備回家的時候,龍嘯天的電話卻響了起來,一看是無憂丫頭打來的。
這丫頭這幾天在忙拍戲的事,今天連吃飯都沒時間來,怎麼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心裡害怕又出了什麼事,所以就連忙接了起來。
“哥,來接我。”
龍嘯天微微鬆了一口氣,幸好沒出啥事。
“咱妹子嗎?”金逐流湊了過來。
“你們兩個把二老送回家,我去接妹子。”龍嘯天白了他一眼,有你的事嗎?
“今天還早,怎麼不拍了?”接到她的時候,龍嘯天見她情緒有點不對,便開口問了。
“有點累了,想歇歇。”龍無憂是這樣回答的。
雖然聽出她有隱藏的情緒,到現在龍嘯天也不好問,只好回頭讓雨風查查。
按理說,這部戲是雨風自己出資拍的,就連導演都得聽他的,無憂這邊應該沒問題纔是。
他龍嘯天就這麼一個妹妹,可不能讓她受了委屈。回到家裡的時候,龍無憂被金逐流的一身打扮給雷到了。
並強烈建議,把他現在的裝扮給換了。
當然,並不是瞧不起他。而是,有味。再說了,現在是十一月冷天,又是露半截腿又是露腳丫子的。
哥,你冷嗎?
龍嘯天和雨風對視一眼,隨即笑了。
這小子昨天又是出汗又是吃灰的,估摸着到現在連澡都沒洗。
對於龍無憂的要求,金逐流是一點意見也沒有。他故意搞成這個樣子就是了氣自己家人的,現在又不在省城,確實沒那個必要了。
下午的時候,龍嘯天睡了一會午覺。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沒錯,都不見了。
搖了搖頭不再多想,有金逐流這個會折騰的傢伙在,龍嘯天一個人實在無趣,就尋思着去外面轉轉。
老城區有一個年頭頗久的公園,龍嘯天站在一座不足五十米長的橋上看着下面小河裡游來游去的小魚不知道在想什麼。
“年輕人,算一卦不?不準不要錢。”
突然,一道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龍嘯天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竟然有人不知不知覺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有點意思。
但當他轉過頭的時候,卻是愣了一下,“你喊我,年輕人
在他的面前,站着一個黑衣長衫,丹鳳眼,留着中分發型,手裡還拿着一杆布旗,看面貌最多也不過二十出頭的青年。
此刻,龍嘯天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他先前肯定是太出神了,所以纔沒感覺到有人接近他
此刻,他正指着手中那杆寫有‘神算子飄’的布旗,對龍嘯天說道:“是啊,年輕人,算一卦嗎?”
“神算子,飄?”龍嘯天看着他的布旗笑了,算命的都找他頭上來了。
“沒錯,我的名字就一個字。如果非要再加三個字,那就是神算子飄。”青年點了點頭,“要來一卦不?